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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龙旗北向破残清(1 / 2)

1866年秋,京城郊外的练兵场旌旗如林,玄黑色的龙旗在猎猎秋风中舒展,金纹龙首迎着朝阳,仿佛要挣脱旗面腾飞而去。十万大军列成整齐的方阵,军靴踏地的声响如同惊雷滚过平原,震得尘土飞扬。二次北伐军的将士们身着最新列装的玄黑1855式军装,赤红滚边在阳光下划出凌厉的线条,肩背“龙吟1864式”后装枪,腰间悬挂“龙爆”手榴弹,腿上绑腿紧致利落,手中枪械的黄铜部件泛着冷冽的光泽,透着一股久经训练的肃杀之气。

方阵前方,王九波身着绣金肩章的军团长制服,腰间佩着玄黑龙纹佩刀,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麾下将士。他身后,禁卫第二军团军团长赵大牛、骑兵旅旅长赵勇、炮兵旅旅长刘牙子三位将领肃立,神情坚毅。作为大新帝国的开国元勋之一,王九波曾追随王九击从黑风寨起兵,历经嘉定府之战、武昌大捷、北伐破京等无数恶战,一身战功赫赫,此次挂帅出征,肩上扛着的是平定北方残清、一统华夏的重任。

“将士们!”王九波的声音透过扩音筒传遍全场,沉稳而有力,“残清余孽逃窜东北,勾结地方军阀,盘踞三省之地,鱼肉百姓,不思悔改!今日,我等奉陛下旨意,率王师北上,必当扫平鞑虏,收复失地,让大新的龙旗插遍每一寸土地!”

“扫平鞑虏!收复失地!”十万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颤抖。喊杀声中,骑兵旅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嘶鸣声与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北伐出征的序曲。

辰时三刻,出征号角正式吹响。炮兵旅的六十门“虎啸二式”120毫米后装炮率先启动,由骡马拖拽着,沿着宽阔的官道向北行进,炮身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后,步兵方阵迈着整齐的步伐跟进,玄黑色的队伍如同一条巨龙,沿着官道蜿蜒向北,绵延数十里。骑兵旅则分成两队,护卫在步兵方阵的两侧,战马奔腾,扬起漫天尘土。

队伍行进途中,沿途百姓纷纷涌上街头,箪食壶浆,迎接王师。他们自发地在道路两旁摆上清水、馒头、肉食,看着这支装备精良、军纪严明的军队,眼中满是期盼与敬畏。“王师来了,我们终于有好日子过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远去的龙旗,热泪盈眶地说道。百姓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为北伐军增添了无穷的士气。

王九波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方,心中感慨万千。想当年,他与王九击在威远县举义,麾下不过数百弟兄,武器简陋,粮草匮乏;如今,大新帝国国力强盛,军队装备精良,兵强马壮,足以横扫天下。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王大牛,沉声道:“大牛哥,此次北上,盛京、吉林、黑龙江三将军定会集中兵力顽抗,我等不可掉以轻心。”

王大牛点头应道:“统帅放心,我禁团将士早已严阵以待,定能所向披靡。残清那些绿营兵,装备落后,训练废弛,根本不是我军的对手。”

“不可大意。”王九波眉头微皱,“残清虽弱,但困兽犹斗,更何况东北之地地势复杂,冬季严寒,对我军作战极为不利。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在入冬前拿下三省与蒙古。”

一路北上,北伐军势如破竹,沿途的残清小股守军望风而逃。那些原本盘踞在州县的清军,听闻大新十万大军北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要么弃城而逃,要么开城投降。北伐军几乎未遇抵抗,顺利向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盛京城内,气氛却如寒冬般凝重。盛京将军都兴阿、吉林将军富明阿、黑龙江将军特普钦三人齐聚盛京将军府,面色铁青地看着桌上的军情急报。三人皆是清廷老将,历经多场战事,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绝望。

“大新十万大军北上,来势汹汹,我等该如何应对?”富明阿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手中的军情急报上,清晰地写着大新北伐军的兵力配置与进军路线,十万大军,配备后装枪、后装炮,还有精锐骑兵与炮兵,这样的战力,绝非他们手中的两万残兵所能抵挡。

特普钦面色凝重,沉声道:“大新军队装备精良,战术先进,我等手中的两万军队,武器杂七杂八,鸟枪、燧发枪居多,击发枪寥寥无几,火炮更是老旧不堪,佛郎机炮射程短、精度差,根本无法与大新的后装炮抗衡。正面迎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都兴阿身为盛京将军,是三人中的首领,此刻他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看着两人,语气沉重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已无退路。东北是大清的龙兴之地,若是失守,我等便是千古罪人。只能集中兵力,在锦州一线构筑防线,拼死一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富明阿与特普钦对视一眼,皆是面露苦涩。他们心中清楚,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三人当即决定,将盛京、吉林、黑龙江三地的两万军队全部集中到锦州,依托锦州的城防与周边的山地地形,构筑防御阵地,抵御大新北伐军的进攻。

军令传下,三地清军开始向锦州集结。这支两万余人的军队,穿着陈旧的绿营军装,号服的深绿色早已褪色,有的甚至打了补丁,显得破败不堪。士兵们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有老式的鸟枪,枪身斑驳,枪管布满锈迹;有燧发枪,扳机早已失灵,需要用火柴才能引燃;只有少数军官与精锐士兵配备了前装击发枪,算是军中最先进的武器。火炮则是几门老旧的佛郎机炮,炮身沉重,射程不足三里,与大新的后装炮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在这支混乱的军队中,有一支两千人的队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队伍的统领是一位身着陈旧武官服的中年男子,面容刚毅,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不甘,他便是曾国华。

自安庆城外湘军主力被太平军石达开部全歼后,曾国华侥幸逃脱,一路辗转逃往京城,加入了清廷的练军。本想凭借自己的战场经验,重整旗鼓,报仇雪恨,却没想到练军不堪一击,在大新北伐军的攻势下迅速溃败。曾国华被溃军裹挟着,一路向北逃窜,最终来到了东北,投靠了盛京将军都兴阿。

由于他是曾国藩的弟弟,又有着丰富的战场经验,都兴阿便任命他为营官,统领两千人。这两千人大多是溃散的湘军、练军残部,还有一些招募的流民,虽然战力不算顶尖,但相较于其他绿营兵,算是较为精锐的力量。

此刻,曾国华正站在队伍前方,看着手中的一张破旧地图,眉头紧锁。他深知大新军队的厉害,当年武昌一战,大新陆军的前身黑风军拿着燧发枪就能击败湘军,如今大新军队的装备更为先进,战力更是今非昔比,仅凭手中这两万残兵,想要守住锦州,简直是痴人说梦。

“营官,都将军让我们在锦州城外的大凌河沿岸构筑战壕,您看我们该如何布置?”一名亲兵上前问道。

曾国华抬起头,目光扫过远处的大凌河,沉声道:“大凌河沿岸地势平坦,无险可守,构筑战壕只能暂时抵御敌军的进攻。告诉弟兄们,战壕要挖得深一些,宽一些,多预留射击孔,再在战壕前方设置鹿砦,延缓敌军的冲锋速度。另外,把我们手中仅有的几门劈山炮架设在战壕后方的高地上,形成交叉火力。”

“是!”亲兵应诺,转身传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