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路途实在遥远,我们这一老一小的实在好欺负,我们的家当一次次被洗劫,最后就是肖夫人看到的,只剩一个破背篓,一个破瓦罐了。
实在羞愧。”
福伯心疼极了,“大哥,这些年,你受苦了。”
乔四爷的思维就是与人不同,突然问道,
“后来你二人,都没有再娶妻生子?那你们姜家岂不是绝后了?”
兄弟二人看向对方,都在等对方的答案,姜老头说道,
“主要是没遇到合适的,哪里有人会嫁给年近四十的流放犯?更何况我现在已五十,更歇了娶妻的心思。”
恒儿开口,“刘奶奶喜欢姜爷爷,可是姜爷爷嫌她丑,死活不同意。”
福伯问,“能有多丑?”
姜老头不好意思道,“黑的像牛,肥得像猪,要是你,你娶吗?再说了,看她那样子,也生不出孩子了,娶来何用?”
众人都被逗笑了,明明是苦情剧,被乔四爷几句话,给问成了喜剧,
“那福伯呢?”
福伯不好意思道,“我哪里有那成亲的心思,我一心想报恩,帮着主子打理廉州城的生意和势力。”
拆台来的如此之快,小王同志去而复返,
“福伯,廉王府派人来催货了,来的依旧是李管事。”
哪知听完之后,福伯的脸竟然红了,
“让她稍等片刻,我与夫人商量好了,再去回她。”
傻小王说道,“好嘞,那老规矩,我将人带到您的院子,我看她手里拿着篮子,像是又给你做了不少好吃的。
您记得赏我几口,主要李管事的手艺太好了。”
福伯的脸更红了,“滚滚滚,你看着安排就是。”
逗比乔四爷开口,“不对吧,福伯,你有事情哦,快说说,这个李管事,是男是女,为何给你带了饭菜来。”
肖青也好整以暇的看着福伯,说道,
“是啊,我记得廉王府的李管事,是位能干的女子,年约三十大几,从未出阁,莫非~”
后面的话不用出口,懂得都懂。
姜老头好像看到了希望,催促道,
“二弟,你快说,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如果是的话,我一会儿去给她把把脉,如果她的身体没问题,能生孩子,我就同意,哈哈哈哈。”
福伯赶紧制止,“大哥,休得胡闹,还没到你们想的那一步。
就是这段时间廉王派来与我做生意交接的都是她。
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但我还没有表明心意,我担心她是廉王故意派来接近我,好打探夫人消息的。
等我查明了,如果不是,她是真心的心悦于我,那我,我,我就表明心意。”
说完那张老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肖青被逗得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福伯,本夫人替你把把关,来人,将李管事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