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下听明白了,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老易你这招实在是高!
当着李厂长和王主任的面,给他戴上高帽子,我就不信他林安还敢说个不字?
他要敢不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辜负英雄名声!”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算盘已经在心里打响了,他嘿嘿一笑:
“到时候房子一到手,那三间大瓦房,咱们说好的,我那间朝向可得好点儿。”
“放心,少不了你的。”
易中海敷衍了一句,心里却在冷笑:
两个蠢货,还真想着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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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斗倒了林安,随便给你们扣个帽子,就让你们滚蛋!
这房子只能是我孙子棒梗的!
三人商议已定,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虽然依旧身处恶臭之中,但心情却无比激动,
仿佛已经看到林安在全院大会上被逼得无路可退,跪地求饶的样子。
而贾张氏只是静静地听着,毕竟她可是知道易中海这么做是为了他家东旭和棒梗的,
反正最后是她贾家得利,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关键她家还不用出力。
就在他们头顶不远的墙头上,一个巴掌大的小鬼正百无聊赖地抠着脚丫子,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小鬼学着易中海的样子,也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然后化作一缕黑烟,瞬间消失不见。
这天下午,刚吃过午饭,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在屋里歇晌。
四合院外面的胡同的空地边,几个大妈搬着小马扎凑在一起,
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闲天。
这些大妈都是住在附近的四合院里住户。
这年代没有什么娱乐。
所以这些家庭妇女,都会去附近几个大院找人聊天。
今天去东头八卦这个,明天去西头八卦那个的。
所以基本附近的几个大院的妇女都是熟识,基本很少不认识的。
但每天过来的妇女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一大妈他们都是早上去东边大院,中午去西边大院,晚上去北边大院。
一天天的忙个不停,不管熟不熟的妇女,都会来听他们八卦
二大妈端着一盆没洗完的衣服,唉声叹气地从后院走了过来。
“哟,二大妈,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
一个跟二大妈关系不错的李大妈,抬头问道。
“唉,别提了。”
二大妈把盆往地上一放,也搬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能为什么事?不还是为了我家老刘那点事嘛。”
“你说我们家老刘,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兢兢业业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就因为上次林安那事,被厂里记了个大过,
还得天天去街道办学习改造,掏大粪。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二大妈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她这番话,立刻就引起了周围几个大妈的同情。
“就是啊,二大妈,你也别太难过了。
二大爷那也是为了院里的事,才……”
“为了院里的事?”
二大妈不等对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也拔高了几个调,
“他那是为了院里的事吗?他那是为了林安那个小白眼狼!”
“你们是不知道,当初林安他爹刚没那会儿,我们家老刘是多心疼他。
怕他一个孩子在家害怕,天天晚上都过去看看。
怕他吃不饱,还从家里拿白面给他送过去。”
“结果呢?这小子倒好!转过头来,就把我们家老刘给告了!
还让我们赔了两千多块钱!
你说这天底下,有这么办事的人吗?
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
二大妈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说得是声泪俱下,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院里这些大妈们,本来就脑子简单,容易被人煽动,
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对林安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哎哟,真的假的?
林安那孩子,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看他就是个白眼狼!
二大爷对他那么好,他还反咬一口!”
“可不是嘛!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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