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狠狠砸在赵强脚边不到十公分的水泥地上,瞬间粉碎!玻璃渣和刺鼻的酒精四溅开来,溅了赵强一裤腿!
赵强吓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双手抱头,浑身抖如筛糠。李小明和王海也吓得抱在一起,脸都白了。
张浩瞳孔一缩,站直了身体。
林秋站在原地,碎玻璃离他的鞋尖只有几厘米。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着瘫倒在地、丑态百出的赵强,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蔑视。
“想单干?”林秋的声音在玻璃破碎的余音中响起,带着一丝嘲讽,“可以。现在,滚出去。以后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用你们自己的名头,去收你们的‘保护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吓傻的李小明和王海,“你们也一样。”
李小明和王海猛地摇头,带着哭腔:“林哥!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是赵强…是他撺掇的!”
林秋没理会他们的求饶,目光重新落回面如死灰的赵强身上:“但是,如果让我知道,谁敢打着我的旗号,或者利用我们之前做的事去欺压弱者……”他弯下腰,捡起脚边一块最锋利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慢慢转动,锋利的边缘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寒光,“下次碎的,就不是瓶子了。”
他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股令人骨髓发冷的寒意。这不是威胁,是宣判。
赵强看着林秋手中那闪着幽光的玻璃片,仿佛已经感觉到皮肤被划开的刺痛,吓得魂飞魄散,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磕头求饶:“林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林秋直起身,随手将玻璃片扔出窗外。他不再看地上烂泥般的赵强,目光转向脸色凝重的张浩,又扫过噤若寒蝉的李小明和王海。
“规矩,我定的。”林秋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守,就留下。不守,就滚。没有第三条路。”
他走到张浩面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这是这几天代练的钱,够买药和换双鞋了。路子慢,但干净。”
张浩接过信封,捏了捏厚度,比想象中多。他复杂地看了林秋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把信封塞进兜里。
林秋不再多言,拿起自己的书包,转身走向门口。经过瘫软的赵强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把他弄干净。”林秋对李小明和王海丢下一句,推门走了出去。
配电房里,只剩下吓破胆的赵强压抑的哭泣声、刺鼻的酒精味和尿骚味,以及一片死寂的恐惧。
张浩看着林秋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又看看地上不成人样的赵强,狠狠啐了一口:“妈的,废物!”但他心里清楚,从今天起,这个小团体的核心,再无争议。林秋用最直接、最冷酷的方式,碾碎了所有杂音,确立了绝对的领导地位。
代价是,团队的人心,更散了。但林秋似乎并不在乎。他只要绝对的掌控,和那条不容逾越的底线。
夕阳将林秋独自离去的背影拉得很长,孤独,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