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修鞋摊的鞋胶
修鞋摊的木凳上,老马正往鞋底涂胶,棕褐色的胶体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的相亲对象张姨蹲在旁边,帮着把修好的鞋摆整齐,说“这样取着方便”——她总在下午来,因为这时老马修的多是布鞋,能帮着穿线,看他用锥子扎孔的样子,老花镜滑到鼻尖上也不扶。
苏海关上装鞋钉的小盒,说“别撒了”:“张姨今早把鞋胶擦了,说‘老马师傅粘鞋看着舒坦’。她的指尖沾着胶,是帮着涂胶蹭的,老马往她手里塞了瓶解胶剂,‘擦擦就掉’。”
魏安往锥子上缠布条,说“这样不硌手”:“老马说张姨的手总握工具,磨得疼,找了块旧布条,‘缠着软和’。他把布条缠得密密的,说‘别松了’,自己用的锥子却光溜溜的,说‘顺手’。”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鞋架,木头钉得稳:“老马说‘张姨的鞋总倒’,这架子分层摆,‘利索’。他量了摊的大小做的,不多不少正好放下,张姨看着直笑‘比我家的还整齐’。”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张姨给老马递凉茶的动作:“她把茶晾温了,说‘刚粘完鞋,解解渴’。老马喝着,说‘比冰汽水还舒坦’,张姨的耳尖红了,转身去摆鞋。”
史芸数着修好的鞋:“老马给张姨的布鞋总多钉层掌,说‘耐穿’。张姨知道了,下次就多带双旧鞋,‘给您练手’,其实是怕他累着。”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张姨给老马做的布手套:“她说‘您总捏锥子,别扎着’。”手套的指尖留了小口,“方便拿东西”,老马戴着钉鞋,说“这下得劲了”。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废品站的纸板
废品站的铁皮棚下,老刘正用绳子捆纸板,“咔嚓”的勒绳声混着风响。他的相亲对象王姨蹲在旁边,帮着把纸板摞整齐,说“这样省地方”——她总在傍晚来,因为这时老刘该收摊了,能帮着抬纸板,看他扛麻袋的样子,后背的汗浸湿了布衫。
苏海关上装塑料瓶的麻袋,说“别漏了”:“王姨今早把纸板擦了,说‘老刘师傅捆着舒坦’。她的手上沾着灰,是拾掇纸板蹭的,老刘往她手里塞了块抹布,‘擦擦’。”
魏安往绳子上抹蜡,说“这样不磨手”:“老刘说王姨的手总勒绳子,红印子不消,找了块蜂蜡,‘蹭点就滑了’。他把蜡切成小块,说‘省着用’,自己捆绳时却总忘了蹭,手上的勒痕一道叠一道。”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纸板架,木头削得光滑:“老刘说‘王姨的纸板总倒’,这架子能卡住板,‘稳当’。他量了纸板的大小做的,不多不少正好合适,王姨看着直笑‘比我家的还实用’。”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王姨给老刘递窝头的动作:“她把窝头揣在怀里焐热了,说‘刚捆完纸板,垫垫饥’。老刘啃着,说‘比白面馒头还香’,王姨的眼角笑出了纹,转身去摞纸板。”
史芸数着捆好的纸板:“老刘每天都多捆一摞,说‘多挣点,给王姨买双棉鞋’。王姨知道了,就把捡来的旧棉鞋改了改,‘这样省钱’,其实偷偷垫了新棉絮。”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王姨给老刘做的棉背心:“她说‘您总在风口站着,别冻着’。”背心上绣着个“刘”字,歪歪扭扭的,老刘却每天穿着,说“比棉袄还暖”。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社区食堂的面盆
社区食堂的面案上,李叔正揉面团,“砰砰”的捶打声混着面香。他的相亲对象张姨蹲在旁边,帮着把醒好的面分小块,说“这样擀着方便”——她总在饭点前过来,因为这时李叔最忙,能帮着递擀面杖,看他擀面条的样子,面片在擀面杖下飞,像蝴蝶。
苏海关上装面粉的缸,说“别进灰”:“张姨今早把面盆擦了,说‘李叔师傅和面看着舒坦’。她的手上沾着面粉,是帮着揉面蹭的,李叔往她手里塞了把刷子,‘扫扫’。”
魏安往擀面杖上抹油,说“这样不粘面”:“李叔说张姨的手总碰擀面杖,凉,找了块旧毛衣拆的布,缠在杆上,‘软和’。他自己用的擀面杖却光溜溜的,说‘习惯了’。”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面架,木头钉得牢:“李叔说‘张姨的面团总滚’,这架子带凹槽,‘卡得住’。他量了面案的尺寸做的,不多不少正好放下,张姨看着直笑‘比我家的还称手’。”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张姨给李叔递糖水的动作:“她把糖水晾温了,说‘刚揉完面,解解渴’。李叔喝着,说‘比冰糖水还甜’,张姨的脸红了,转身去分面团。”
史芸数着擀好的面条:“李叔给张姨盛的面总多放个蛋,说‘您干活费力气’。张姨却夹给旁边的老人,说‘大爷爱吃’,其实是怕他不够分。”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张姨给李叔做的布围裙:“她说‘您总沾面,不好洗’。”围裙上绣了朵小麦,李叔系着揉面,说“这下有劲头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修表铺的放大镜
修表铺的台灯下,老秦正用镊子夹齿轮,放大镜后的眼睛眯成缝。他的相亲对象刘姨坐在旁边,帮着把修好的表摆进丝绒盒,说“这样显档次”——她总在下午来,因为这时老秦修的多是旧怀表,能借着看表盘的花纹,多问两句“这表针走得匀不”。
苏海关上装表油的小瓶,说“别挥发了”:“刘姨今早把放大镜擦得锃亮,说‘老秦师傅看零件清楚’。她的袖口沾着表油,是帮着递零件蹭的,老秦往她兜里塞了块酒精棉,‘一擦就掉’。”
魏安往镊子尖缠棉线,说“这样不打滑”:“老秦说刘姨的手总碰金属,凉,找了段细棉线,‘缠着暖和’。他把棉线绕得松松的,说‘别硌着零件’,自己用的镊子却光溜溜的,说‘拿得稳’。”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零件盒,格子分得比头发丝还细:“老秦说‘刘姨找小齿轮费眼’,这盒子每个格子标着尺寸,‘0.5毫米’‘1毫米’写得清清楚楚,刘姨看着直笑‘比药房的药盒还讲究’。”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姨给老秦递菊花茶的动作:“她把茶泡得淡,说‘您总盯着表,别上火’。老秦抿了口,说‘比凉白开还润喉’,刘姨的指尖在杯沿划了圈,像在数表针走的格。”
史芸数着修好的表:“老秦给刘姨修的旧怀表,总多上两滴表油,说‘走得更久’。刘姨知道了,下次就带块更旧的来,‘给您练手’,其实是怕他累着眼睛。”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刘姨给老秦做的护目镜套:“她说‘您的护目镜总沾灰,套着干净’。”布套上绣了个小齿轮,老秦套上护目镜,说“这下连您鬓角的白发都看得清了”。
第一千零四十章:爱之桥的暖水瓶
爱之桥婚介所的窗台上,摆着个红底白花的暖水瓶,是社区张奶奶送的,说“你们总喝凉茶水,对胃不好”。汪峰刚灌了新开水,瓶塞“嘭”地跳起来,像在为刚成的一对新人鼓掌——男方是修鞋的老马,女方是废品站的张姨,今天约在这儿见面。
苏海关上登记本,笔尖在“成功”二字上顿了顿:“史芸画的红绳结贴满了半面墙,每对新人旁边都记着他们爱吃的东西,‘老马爱啃红糖馒头’‘张姨爱喝小米粥’,叶遇春说‘下次回访带点去’。”
魏安往每个人的杯子里倒热水,说“张奶奶的枣茶泡好了”:“邱长喜做的杯垫上,都刻着个小爱心,韩虹正举着相机拍,说‘这张叫“暖到心里”’。”
韩虹的镜头转过来,对着我手里的暖水瓶:“凤姐您看,瓶身上的白花多像咱们撮合的缘分,看着素,根底下全是暖。”她的相机里,老马和张姨正对着笑,手里的茶杯碰在一起,像两只相握的手。
史芸蹲在地上,给暖水瓶缝了个布套:“这样不烫手。”布套上绣着七个小人,是我们七个,手拉手围着个红绳结,“这样就像咱们总在一块儿”。
叶遇春把刚烤的饼干摆在盘里,说“张姨带的面粉,老马磨的”:“饼干上的花纹是用瓶盖按的,像一个个小太阳,苏海说‘吃着心里亮堂’。”
我摸着暖水瓶的温度,突然明白,所谓红娘,不过是帮那些藏在烟火里的心意,找个能暖着的地方。就像这暖水瓶,装着的何止是热水,还有一整个冬天的热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