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店的缝纫机“哒哒”响,刘姨正给童装缝花边,彩色的线在布上跳着舞。她的相亲对象孙叔蹲在旁边,帮着把碎布头分类,说“攒多了能做沙包”——他总在下午来,借口等修裤脚,其实是想看看刘姨穿针的样子,她的眼睛不花,线穿过针孔时又快又准。
苏海把剪刀摆在磁板上,刀刃对着一个方向:“孙叔今早去布店,给刘姨带了块碎花布,说‘这料子软,做童装舒服’。他把布卷得整整齐齐,说‘别沾灰’,自己的袖口却磨破了,说‘凑乎穿’。”
魏安往熨斗里加水,蒸汽“嘶嘶”冒出来:“刘姨说孙叔的衬衫总熨不平,教他用熨斗,说‘顺着纹路来’。她把自己的熨斗给他用,‘这个火力匀’,自己却用着旧的,说‘我习惯了’。”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布头盒,格子分得细细的:“孙叔说‘刘姨的碎布总混着,找着费劲’,这盒子每个格子都贴了色卡,‘红的’‘蓝的’标得清楚,刘姨看着直笑‘比我家衣柜还明白’。”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刘姨给孙叔补袖口的动作:“她用同色的线,缝得严严实实,说‘这样看不出来’。孙叔的手在旁边攥着衣角,说‘您受累了’,刘姨低头缝着,说‘这点活算啥’,嘴角却翘着。”
史芸看着角落里的线轴:“刘姨给孙叔的线轴都缠得满满的,‘您总来帮忙,别总跑买线’。孙叔却偷偷买了最贵的线送回来,说‘这线结实’。”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孙叔给刘姨做的线架:“他说‘您的线总乱着,缠一起’。”架子上刻着小凹槽,“这样线轴不滑”,刘姨把线架摆在窗前,说“比买的还好用”。
第一千零七章:菜市场的活禽摊
活禽摊的铁笼里,鸡鸭“咯咯”叫,赵叔正给鸡褪毛,热水“哗哗”浇在铁桶里。他的相亲对象周姨站在旁边,帮着把鸡肠收拾干净,说“这样炒着香”——她总在上午十点来,因为这时赵叔刚杀完一批,能歇会儿,她能递杯热茶,看他喝得直咂嘴。
苏海关上装鸡胗的塑料袋,血水在指尖凝成红:“周姨今早去摘了点薄荷,说‘赵叔总闻腥味,提神’。她把薄荷晒成干,装在小布袋里,‘挂摊前’,赵叔每次杀完鸡都闻闻,说‘比香皂还管用’。”
魏安往褪毛的盆里加温水,温度计的红柱停在60度:“赵叔说周姨的手总碰冷水,给盆里加了个加热棒,‘这样不冻手’。他自己却用冷水洗工具,说‘我皮糙’。”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挂架,钩子磨得光溜溜:“赵叔说‘周姨的鸡总挂着晃,不稳’,这架子能固定住,‘结实’。他刷了防锈漆,‘不怕水’,周姨看着说‘比隔壁摊的还像样’。”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周姨给赵叔递姜茶的动作:“她把姜茶熬得浓浓的,说‘您总沾凉水,驱驱寒’。赵叔喝着,说‘比我家老婆子以前做的还辣’,说完又赶紧补,‘您这更好喝’,周姨笑得直抹眼泪。”
史芸数着收拾好的鸡:“赵叔特意把最肥的那只留给周姨,说‘您孙子爱吃肉’。周姨却换成瘦的,说‘现在都爱吃瘦的’,其实是怕他不够卖。”
叶遇春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周姨给赵叔蒸的馒头:“她说‘您总吃凉的,对胃不好’。”馒头里夹着咸菜,“这样不寡淡”,赵叔啃着,说“比啥山珍海味都香”。
第一千零八章:修表铺的放大镜
修表铺的台灯下,老秦正用镊子夹起个小齿轮,放大镜后的眼睛眯成缝。他的相亲对象张姨坐在旁边,帮着把修好的表摆在丝绒盒里,说“这样显档次”——她总在下午来,因为这时老秦修的多是旧怀表,她能借着看款式,多问两句“这表走得准不”。
苏海把表油滴在瓷盘里,晶莹的小珠像眼泪:“张姨今早去配了副新老花镜,说‘帮您看零件’。她把镜片度数调得比自己的高,‘这样能看清小齿轮’,自己却眯着眼穿针,说‘我不急’。”
魏安往工具盒里垫绒布,软乎乎的不硌手:“老秦说张姨的手总碰金属,给工具盒垫了层绒布,‘这样不凉’。他把镊子尖磨得圆了点,‘别扎着您’,张姨用着,说‘比您的还顺手’。”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零件柜,抽屉上贴着小标签:“老秦说‘张姨总帮着找零件,费眼’,这柜子每个抽屉都标了型号,‘1毫米齿轮’‘2毫米螺丝’写得清楚,张姨看着直笑‘比我家药箱还整齐’。”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张姨给老秦擦镜片的动作:“她用镜头布轻轻擦,说‘有灰看不清’。老秦的呼吸都放轻了,说‘您擦得比眼镜店的还干净’,张姨的脸突然红了,低头去拿表盒。”
史芸看着柜台上的菊花茶:“张姨给老秦泡的,‘您总盯着表芯,上火’。茶里加了枸杞,‘明目’,老秦却偷偷换成她的杯子,说“您也得润润”。张姨的杯子里,枸杞总比他的多两颗,她总说“我眼神比您好,不用这么多”,却在转身时,把自己杯里的往他碗里拨了半颗。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里面是张姨给老秦做的护目镜:“她说‘您总用放大镜,伤眼睛’。”护目镜的带子缝了圈软布,“这样不勒头”。老秦戴上试了试,台灯的光透过镜片落在齿轮上,清晰得连齿纹里的小灰尘都看得见,他抬头对张姨笑:“这下,连您鬓角的白头发都数得清了。”
张姨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指尖却在护目镜的软布上蹭了蹭,像在确认那点温度。窗外的夕阳斜斜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修表铺的地板上,齿轮在镊子尖转了半圈,时间仿佛也跟着慢了下来,慢得足够装下这满屋子的细碎温柔。
第一千零九章:社区食堂的菜窖
社区食堂的菜窖里,李叔正用铁锹翻着白菜,潮湿的土腥味混着菜香。他的相亲对象王婶拎着个篮子下来,“给您带了刚蒸的窝头”——她总在傍晚来,因为这时李叔该盘点菜了,能帮着把萝卜码整齐,看他额角的汗珠子滚进皱纹里,像藏着颗颗星星。
苏海把烂菜叶装进麻袋,说“能喂隔壁的兔子”:“王婶今早去菜窖拾掇,把冻坏的白菜都挑出来了,说‘李叔眼神不好,别看着糟心’。她的手冻得通红,却用雪搓了搓,说‘这样活血’。”
魏安往菜堆上盖草帘,边角掖得严严实实:“李叔说王婶总来菜窖,怕她着凉,给草帘缝了层旧棉絮,‘这样暖和’。他把棉絮撕得细细的,说‘别硌着菜’,其实是怕扎着王婶的手。”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每层都钉着木板:“李叔说‘王婶的萝卜总滚下来,摔破了可惜’,这架子能卡住萝卜,‘稳当’。他量了菜窖的高度做的,不多不少正好到顶,王婶看着直笑‘比我家的碗架还合适’。”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王婶给李叔递窝头的动作:“她把窝头揣在怀里焐热了,说‘刚出锅的烫’。窝头里加了玉米面,‘您总吃白面,换换口’,李叔咬了口,渣子掉在衣襟上,王婶赶紧用手帕擦,指尖扫过他的胸口,两人都顿了顿。”
史芸数着码好的土豆:“李叔特意把最大的土豆留给王婶,说‘您孙子爱吃炖土豆’。王婶却换成小的,说‘大的留着给食堂做菜’,其实是怕他不够分。”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王婶给李叔做的棉手套:“她说‘您总拿铁锨,冻手’。”手套的掌心缝了块胶皮,“这样防滑”,李叔戴着翻白菜,铁锹在手里转了个圈,说“比戴羊皮手套还得劲”。
第一千零一十章:爱之桥的腌菜缸
爱之桥婚介所的后院,我们围着个新腌的菜缸,韩虹正往坛子里撒盐,“张姨说这样脆”。缸沿的水封里,汪峰刚加了新水,“别让气跑了”——这缸咸菜是给第一千零一对准备的,男方爱吃辣,女方爱吃酸,苏海特意分了两半,一半加辣椒,一半多搁醋。
苏海关上腌菜缸的盖子,说“得等七七四十九天”:“史芸画的标签贴在缸上了,‘酸缸’‘辣缸’写得明明白白,还画了两个小笑脸。她说这样等菜腌好,俩人一看就知道哪半是自己的。”
魏安往缸边的小桌上摆了个温度计,说“张叔说温度得合适”:“我每天都来看三次,高了就打开盖子晾晾,低了就裹层棉絮。叶遇春缝的棉絮套子特别合身,像给菜缸穿了件棉袄。”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小凳,放在菜缸旁:“凤姐,您看这凳,以后谁来瞅腌菜,能坐着等。”凳面刻着个小爱心,是他用凿子一点点凿的,“图个吉利”。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我们围着菜缸笑的样子:“等开春开封,我得拍张合照,左边站爱吃酸的,右边站爱吃辣的,中间摆这缸菜,就叫‘酸甜都对味’。”她的相机里,菜缸的影子在夕阳里晃,像个装满了日子的聚宝盆。
史芸蹲在地上,给菜缸画了圈红绳:“这样像系了个红绳结,保准他俩成。”她突然抬头,“刚才李叔打电话,说王婶把菜窖的萝卜分了一半给他,说‘你爱吃萝卜干’,您看,这咸菜还没腌好,缘分就先入味了。”
叶遇春把刚缝好的布套套在缸盖上,蓝底白花的布面绣着“爱之桥”:“这样灰尘进不去。”风从后院吹过,布套轻轻晃,像谁在说“慢慢等,好滋味都得熬”。我摸着缸沿的水封,突然明白,最好的缘分从来不是甜得发腻,而是酸有酸的清爽,辣有辣的热烈,各有各的好,却能在一个坛子里,熬出彼此都离不开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