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言印。
这不是用来打人的，是用来破封的。
我把手掌贴上去，疯批值立刻往上冲。脑子里系统弹幕刷得飞快：【来了！这招能用！+20】【怼天怼地，嘴炮破万法！+25】
我盯着锁芯，低声说：“你说我不配开门？”
疯批值暴涨。
“那我偏要开！”
一掌推出。
没有火焰，没有雷光，只有一声尖锐的嗡鸣，像是无数句话同时炸开。音波撞上符文，整道门剧烈震动，咔嚓咔嚓，第一层锁环崩裂，第二层扭曲变形，第三层直接炸成碎片。
石门缓缓打开。
里面是个小密室，正中央摆着一只黑玉匣，表面泛着暗红光泽。我走过去拿起它，沉得很，上面还有封印符纸，但已经被内部的力量撑出了裂痕。
“证据拿到了。”阿骨打松了口气。
我没说话。
因为墙上有一幅图腾。
很大，刻在整面石壁上，线条粗犷，像是用血画出来的。图案复杂，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和我腰间这把断剑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不只是相似。
是同一个印记。
我伸手摸了摸，指尖发烫。
“你认识这个？”灰袍人站在我身后问。
“不认识。”我说，“但我感觉……它认识我。”
阿骨打凑过来一看，突然抖了抖耳朵：“昭哥，这玩意儿好像在动。”
我皱眉。
再看一眼，图腾的线条确实变了。刚才还是静止的，现在那些曲线像是有了呼吸，缓慢起伏，像某种东西正在苏醒。
“退后。”我说。
两人立刻后撤。
可图腾没攻击，只是继续脉动，频率越来越快，像是在回应什么。
我低头看手中的玉匣，发现它也在震。
两者之间有联系。
“先带走。”我说，“这里不能久留。”
我把玉匣塞进怀里，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不是脚步。
是金属摩擦石头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
石门还没关，外面通道依旧黑暗，但地上多了道影子。
很长，直挺挺的，不像人。
而且——
它不动。
就那么横在地上，像一把刀插在门口，等着我们走出去。
阿骨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呜：“那是什么？”
我没回答。
因为我听见了。
图腾在说话。
不是用声音。
是直接钻进脑子里的一句话：
“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