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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赠刀显艺惊四座,归宅卸甲整行装(1 / 2)

却说张辽闻言,知李虺一片赤诚,为己与吕布着想,遂郑重点头:“学涛兄放心,此言张辽定当谨记。若有小人作祟,欲行不轨,辽必手刃之,绝不姑息!”

李虺见要事已托,恐冷落颜良,便道:“伯伟,取你大刀与子春贤弟一观。若他喜欢,李某也为他打造一把便是。”

颜良闻言,顿时兴致勃发:“某早闻云长言,李兄精于锻造,只恨无缘得见。今日相遇,本不敢劳烦,然心中好奇,这大刀何以用精钢打造?”

“子春兄且看,便知分晓!”叶雄说罢,起身往帐外去取刀。

张辽在旁道:“子春兄,学涛兄手段非凡,某曾见他以宝剑与伯伟兄交手,只三招便落了下风,非某无能,实乃兵器悬殊。”

“文远莫要自谦,”李虺笑道,“以宝剑对大刀,本就吃亏。若文远也有伯伟这般利刃,胜负未必如此。”他心中亦觉此时张辽武艺尚在成长,不及叶雄、颜良娴熟,恐非二人对手。

正说间,叶雄提刀入帐,将刀一横:“子春大哥,瞧瞧这精钢大刀,比洒家先前那青铜刀还重五斤!”

颜良接刀在手,反复摩挲,抚过锋利刃口,兴奋大叫:“好刀!果真是好刀!”

李虺道:“子春贤弟若喜欢,待返回家中后便为你打造一把合手的,如何?”

颜良闻言,当即离座跪地:“多谢李兄!颜某无以为报,他日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贤弟言重了,”李虺扶起他,“不过一把刀罢了,乃李某本行。不知贤弟要多重的?”

“六十五斤,如伯伟这把便好。”颜良道。

张辽在旁早已眼馋,见李虺应了颜良,心痒难耐,却不好意思开口。李虺瞧出端倪,笑问:“文远使的刀有多重?”

“与伯伟兄的不相上下。”张辽道。

“如此正好,”李虺道,“伯伟这刀便送与文远,我再为你打一把新的,权当你二人前番交手,摈弃前嫌,互赠兵器作纪念,如何?”

叶雄当即反对:“这如何使得!洒家这一路上用什么?”

李虺递个眼色:“文远那刀是青铜的,比铁值钱多了。你离得近,新刀很快便成;文远离得远,过河不易。”

叶雄这才恍然,虽不情愿,却仍将刀递与张辽。张辽接过,双手微微颤抖,轻抚刀身,二话不说,转身冲出大帐。李虺三人随后而出,只见张辽已跨马舞刀,在帐前演练起来。

那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似蛟龙入海,如白蟒翻身。叶雄与颜良皆是用刀高手,见张辽刀法独特,颇具功底,齐声喝彩,先前的不快尽皆消散。李虺却暗自思忖:张辽刀法不俗,怎地实战中不及叶雄、颜良?许是实战经验不足,心性尚嫩,毕竟才二十出头,恐此时还未必胜得过高顺。

张辽新得宝刀,意气风发,刀势愈发流畅,金光闪闪,将人与马笼罩其中。练了约一顿饭功夫,张辽收刀下马,满脸兴奋,抢步上前,单膝跪地:“多谢学涛兄赠刀之恩,张辽拜谢!”

李虺赶忙扶起:“文远何须如此?此刀本是伯伟的,要谢也该谢他。”

张辽将刀交与亲兵,取回自己的铜长刀,递与叶雄:“伯伟兄,此刀随某多年,今日蒙你赠宝,无以为报,便以此刀相赠。虽不及宝刀万一,却是某一片心意,万望勿辞。”

叶雄毫不客气接过,嘟囔道:“既是李兄说了,便这般吧,谁让洒家不会打刀。”

李虺接过铜长刀细看,见刀身窄长,似加宽版环首刀配了个长柄,末端无配重刀纂,这般设计,既难发挥重量优势,又因重心靠前,挥舞费力,难怪张辽武艺显得稍逊。他从马车暗格取出金刚槊,拧下一段青铜短棒,将铜长刀杆对准圆孔拧上,递还张辽:“文远再试试。”

张辽接过,跨马再舞,顿觉顺畅许多,虽不及叶雄那刀,却已远胜先前。颜良在旁看得分明,知李虺这小小改动竟有如此功效,对其本事更添敬佩,也对那金刚槊生出浓厚兴趣。

张辽下马赞道:“学涛兄果然不凡,只加这小物件,便顺手多了!”

颜良问道:“没了这物件,李兄的兵器岂不不便?”

“子春多虑,”李虺解释,“此槊本就有多般形态:全加长时,重心靠后,适于马上冲阵;去一截,重心前移,便于马上对决;卸下金刚杵,两头装短棒,重心居中,步战、马战皆可。”

颜良与叶雄闻言,惊叹不已。张辽亦知李虺铁棍沉重,却不知有这许多变化,暗自咋舌:这般兵器,需何等神力方能驾驭?对李虺更添敬畏。

张辽道:“学涛兄,不若一试身手,让我等见识见识这金刚槊的威力?”

李虺心中一慌——自己本不会武艺,怎敢献丑?可三双崇拜的眼睛望着,若拒绝,先前树立的形象便要崩塌。他硬着头皮,瞥见帐旁一排军卒练刺杀用的草靶子——内是碗口粗木桩,外扎干草,遂道:“文远,这些草靶子,李某便清理了,可介意否?”

“学涛兄尽管施为,”张辽不以为意,“坏了再扎便是。”

李虺将青铜短棒接回金刚槊,使其达到汉尺丈八长度,单手握于倒数第二节,翻身上了张辽的战马。他先策马跑了两圈,熟悉马匹——此马虽不及黑王神骏,却乖巧高大,冲刺甚快,正合他意。

圈过马头,李虺跑出一段距离,调转方向,猛地抖缰夹腹,战马如离弦之箭,直奔草把子。眨眼间冲到近前,他手中金刚槊斜挥而上,只听“咔嚓”连声,五六根草把子应声而断;紧接着反手再挥,又有三四根齐齐折断。

这一瞬之间,两槊扫断近十根木桩,围观军卒皆未反应过来,待看清时,无不骇然——寻常人用刀斧砍这些木桩,亦需费些力气,何况一槊扫断一排?

颜良最先喝彩,帐前顿时掌声雷动。李虺拨马回营,翻身下马,抱拳道:“李某献丑,三位贤弟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