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从走近跪地行礼,“侯爷,仵作已查明得出稳婆是服毒而死。”
永定侯双眼睁开,目光定在一身黑色劲服的护卫身上,“服的什么毒。”
“回禀侯爷,是砒霜。”
“砒霜。”永定侯食指一下下的敲打在扶手面上,“看守的人怎么说。”
“那两个小厮说,并没看到有人进出过柴房。”
“没人进出?假若是自杀,那稳婆双手被绑,要如何从身上拿毒服用。”
永定侯问,“柴房可有搜过?”
“搜过,并无任何不妥。”侍卫回想起刚刚搜查的柴房。
要是进柴房之前就已经服用呢?可二弟说这稳婆从生产开始就没有单独待过,除非……
“二弟,把你之前让人带稳婆关进柴房的几人提上来。”他的视线往二爷身上扫过。
“是。”二爷转头看向身后的小厮,小厮退去叫人。
“可查到近段时期她与何人接近?”永定侯问道。
“这稳婆在京城并无其他亲人,其余的林茂还在查。”
“嗯。”永定侯让人退下继续查,堂内又恢复安静。
二夫人对上了郭姨娘的视线,双方都露出微笑后视线又错开。
大公子司景辰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但他没管,就二房这几个女人,面和心不和也不是一两天了,就二伯还整天沉溺于温柔乡察觉不出。
二爷的身边的小厮出去了一刻钟,身后跟着一个,另一个则被人压着上来,
“怎么回事。”见此情景,永定侯问道。
小厮跪地回禀,“回侯爷,小的刚去找人的路上撞见这人趁着夜色,抱着包裹慌慌张张出门,小的叫人抓住后,才发现是之前押送稳婆进柴房的人。”
被人压着的小厮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永定侯没说话,二爷率先怒声道,“还不快说!你为何如此!”
“小的…小的也是受人胁迫,逼不得已才做了这事。”
“何人指示?”永定侯沉声道。
小厮犹犹豫豫,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郑姨娘,“是郑姨娘给了小的五十两银子让小的这么做的!”
众人听闻此话,都把目光往郑姨娘看去,郑姨娘没有被人指认后的慌张无措,而是从容淡定的迎接众人审判的视线。
二爷上前把小厮踹翻在地,红着脖子斥责:“狗奴才,死到临头还敢胡乱攀咬!”
“二弟,继续听他说。”永定侯沉着脸色叫住他。
二爷气的甩袖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