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比赛,哪里是喊一声开始就开始的。
姚锦年:“等下再开始。”
怕在屋里起炉子热,他去厨房里烧了热水。
运动也会热,所以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个盆和一包硝石制冰。
唐诺看着姚锦年好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
洞房都准备了一天了,还没准备完吗?
姚锦年跑得气喘吁吁,为了省点力气,他只好先坐下来歇口气。
把唐山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要开始还是不开始?
再过一会儿天都亮了。
姚锦年又又又一次躺到了床上。
就在唐诺以为无事发生之后,一只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姚锦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干燥的手心开始有点冒汗了。
唐诺穿着白色的背心和棉布短裤躺在草席上,在姚锦年眼中就像是一块白色米糕,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糕点和饼的差别在于,这一次姚锦年会主动吃了。
虫鸣此起彼伏汇成富有韵律的夜曲,床咿咿呀呀的声音让姚锦年红了耳朵。
这一餐吃得很是心满意足,就是觉得有点累。
唐诺翻了个白眼,能不累吗?
下地他还干一个小时歇半个小时呢。
姚锦年怕天亮了别人起床了,一直不停歇直到了隔壁传出开门的声音。
唐诺昏昏沉沉的没听见,姚锦年太投入也没听见。
听见的毛老太和姚大嫂在门口对视一眼,沉默地各种上茅房了。
“你儿子这么不节制,不太行吧?”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毛小雨身后,吓得她老人家差点一巴掌呼过去。
小娟阿婆是真的觉得不行,这男人嘛,就像是肥皂,一下子用太多,一下子就完了。
省着点用,还能多用几年。
这锦年小子这块肥皂藏了几年,用起来可能还没新的好。
还这么糟蹋,这哪能行?
小娟阿婆无事自通长远发展的理念。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毛小雨也没想着解释太多。
这玩意越解释越不对劲。
急色总比不举好,两害取其轻,毛小雨选择转身回家。
乡下老娘们老绅子说话可没有什么顾忌,啥都能聊。
老头们也不遑多让,这要是这两个没有孩子。
什么不举不下蛋的么鸡,总会有人猜测的。
他们还不当面说,就背后蛐蛐。你又不能上门一家家解释,毛小雨可不耐烦这些了。
要是闹大一点,她还能上门讨说法去。
毛小雨故意把门关得特别大声,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开始洗衣服打水做饭。
姚锦年听到了僵了一瞬间,外面天还灰蒙蒙的,没有到大亮的时候,怎么就起那么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