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僵。
墨渊继续逼近：“你说你们当山贼也得专业点吧？刀都拿反了两个，还学人蒙脸？你当大家眼神不好使？”
他忽然抬手指向左后方一个矮个子：“你！刚才偷摸把手伸进怀里，是不是想掏符？告诉你，我最烦这种背后搞小动作的。”
那人吓得手一抖，真把一张黄纸符掏了出来。
“哈！”墨渊笑出声，“果然是修士装山贼。这就尴尬了啊。”
山贼头目暴喝一声：“动手！”
七八人齐齐扑上。
墨渊不动，只是轻轻一跺脚。
轰！
地面炸开蛛网状裂痕，冲在最前的三人直接被震飞出去，摔在地上滚了两圈。
“加点还是好用。”他甩了甩手腕。
灵汐指尖一弹，玉佩化作一道冰丝，缠住一把劈来的钢刀，顺势一带，那人手腕脱臼惨叫。
夜影从侧翼闪出，一脚踹在一人膝盖窝，反手卸下对方兵器，动作干净利落。
墨渊盯着那个始终没动的右靴带划痕的家伙，嘴角扬起。
“你不跑？”他问。
那人沉默。
“也不动手？”
依旧沉默。
墨渊一步步靠近：“你是等信号吧？等谁下令？等哪句话出口才肯露脸？”
对方呼吸微微一滞。
墨渊忽然抬手，隔空一点。
系统提示：“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频率与灵霄宗废弃传讯阵列相似”
他笑了：“原来是你啊。老朋友，躲什么？”
那人终于抬头，眼神微变。
墨渊正要再问，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咚——！
像是某种巨大机械启动的声音，地面随之震动，连空气都在嗡鸣。
所有山贼动作一顿。
墨渊扭头看向远方地平线。
一道灰白色烟柱冲天而起，笔直向上，久久不散。
“机枢鸣响……”他喃喃，“还真不是瞎说。”
他转回头，盯着那人：“现在问题来了——你们到底是冲我们来的，还是被那声响吓住了？”
没人回答。
风卷着尘土掠过古道，吹动蒙面巾的一角。
墨渊抬起手，拳心凝聚一团金光。
功德之力缓缓涌动。
“正好。”他说，“活动筋骨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