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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三年修行,国术化劲(1 / 2)

《化劲惊尘:十三载锋芒初露》

第一章:三年破壁,化劲初成

十三岁的宁采臣站在院中老槐树下,身形已近成年男子,肩宽腰窄,四肢匀称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晨光透过叶隙落在他身上,勾勒出肌肉线条的流畅轮廓——既没有寻常武夫的虬结突兀,也不像文弱书生那般单薄,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他正站在“浑圆桩”的架子上,双目微阖,呼吸绵长如远山云雾。与三年前在柴房里汗流浃背的模样不同,此刻的他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槐树的叶片随他的呼吸轻轻颤动,地面的尘土在他吐纳间规律起伏,连墙角那只晒太阳的老猫,都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股“场域”般的气息格外安心。

“内息自丹田起,循十二经,绕奇经八脉,归于劳宫……”意识深处,属于国术化劲的要诀与道教吐纳法完美交融。三年来,他每日寅时起身,先练两个时辰桩功打熬气血,再用三个时辰钻研药理、打理药铺,午后则带着弟子(三年前收的两个孤童)去后山采药,傍晚时分,就在铺子里的练功房拆解招式,将记忆中的国术经验与自身感悟熔于一炉。

此刻,他正尝试“以意御气”。心念微动,丹田那团温润的内劲便顺着经脉流转,所过之处,肌肉纤维微微震颤,毛孔随之开合——这便是化劲的核心:掌控自身每一寸血肉,让内分泌、气血运行皆随心意。他能清晰“感知”到肾上腺素在特定经脉的微量分泌,也能让乳酸在堆积前便被内劲化解,这也是为何他每日练拳数时辰,却从不见疲惫之色。

突然,院墙外传来惊马嘶鸣,伴随着路人的尖叫。宁采臣眼睫微动,身形未动,内劲却已如弦上之箭。他听出是镇上王屠户的马车受惊,正朝着街角那棵老槐树冲去,而树下还蹲着个捡拾弹珠的孩童。

“喝!”低喝一声,不是用喉咙发出,而是内劲冲击胸腔的气爆。声音刚落,宁采臣的身影已在原地留下淡淡的残影,再出现时,已站在街角。他没有直接去拉缰绳,而是右手成掌,看似轻描淡写地按在马首侧面——掌力接触的瞬间,内劲顺着马的下颌骨传入,精准地刺激到其颞下颌关节的“麻筋”。

烈马的狂暴嘶鸣戛然而止,前蹄猛地顿住,硬生生在孩童面前半尺处停下,鼻息喷在宁采臣的衣袖上,带着温热的水汽。他顺势一带缰绳,马车便稳稳停在路边,车轮与地面摩擦出的青烟,恰好被他掌风带起的气流吹散。

“采臣小哥!”王屠户从车斗里滚爬下来,看着安然无恙的孩童,脸色煞白,“多亏了你,不然……”

宁采臣摆摆手,指尖在马颈上轻轻摩挲——那里的肌肉仍在因肾上腺素激增而颤抖。他用内劲顺着马的脊椎梳理片刻,烈马便打了个响鼻,眼神恢复温顺。“马惊是因为腹中有虫,晚上用苦参、百部煮水灌服,三日便好。”他留下句话,转身回了院子,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衣袖上的灰尘。

回到院中,他重新站桩,却发现内劲流转比刚才更加圆融。三年苦修,他早已不是那个需要靠打地痞立威的孩童,化劲的“掌控”二字,不仅体现在拳脚间,更融入了待人接物的分寸里。就像刚才那记掌,既用了“分筋错骨”的巧劲制住马,又留了“气血梳理”的柔劲安抚它,刚柔之间,恰是化劲“随心所欲”的真谛。

第二章:药铺生金,家宅丰足

宁记药铺如今已是钱塘县最大的药材行,三进三出的院落,前堂摆着紫檀木药柜,上面整齐排列着三百多个抽屉,每个抽屉外都用金粉写着药材名;后堂是制药坊,十几个伙计正在晾晒切片的天麻、当归,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却不刺鼻的药香;后院则改造成了雅致的居所,赵氏正带着丫鬟在葡萄架下绣香囊,廊下挂着的鸟笼里,画眉鸟唱得正欢。

这一切,都源于宁采臣三年来的经营。他深知“穷文富武”的道理,国术修行到化劲,不仅需要药材滋补,更需要心境安宁,而富足的家境,正是稳固道心的基石。

他的经营之道,带着国术“刚柔并济”的影子。对同行,他从不打价格战,反而会将稀有药材的渠道分享给小药铺,只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病患,他坚持“富人多取,穷人少取,孤老不取”的原则,三年来救治的贫病者不下千人,却从未让药铺亏空——因为那些受过恩惠的乡绅、商户,总会以各种方式回报,有的送来上好的山参,有的捐钱修缮药铺,形成了良性的循环。

“东家,这是本月的账目。”账房先生将一本厚厚的账簿递过来,脸上带着惊叹,“光是‘宁氏活络膏’就卖了三千盒,比上月多了五成。”

宁采臣接过账簿,指尖拂过“活络膏”三个字。这是他结合国术“气血理论”研制的药膏,用红花、当归配合特制的姜汁,能快速打通淤塞的经脉,尤其适合习武之人。寻常药膏需要热敷,他的却只需用化劲手法轻轻推拿,药膏便能顺着毛孔渗入,效果立竿见影。

“给制药坊的伙计每人加两成月钱,”他合上账簿,“再拿出十两银子,给城西的养老院送些米粮和过冬的药材。”

账房先生应声而去,心里却对这位年轻东家愈发敬佩。十三岁的少年,本该是顽劣的年纪,宁采臣却已懂得“取之有度,用之有节”的道理。他的财富不是靠精明算计得来的,而是像他练拳一样——每一分力气都用在实处,每一次出手都留有余地,反而收获了最扎实的根基。

后院的居所是去年新修的,青砖黛瓦,雕梁画栋,却没有半点奢华俗气。正厅挂着一幅《道德经》拓片,是宁采臣亲手所书,字迹沉稳如桩功;书房里堆满了医书和拳谱,靠窗的书桌上,还放着他给母亲画的画像;最特别的是西厢房,被改造成了“静室”,地面铺着厚厚的松针,墙壁隔音,是他每日凝神炼劲的地方。

赵氏看着儿子的书房,总忍不住感叹:“当年在柴房里劈柴的小不点,如今竟有了这么大的家业。”

宁采臣正在给母亲捶背,闻言笑道:“娘,家业再大,也不如您身子康健。”他的手掌覆在赵氏的肩颈处,内劲化作细密的暖流渗入,缓解她多年的劳损。三年来,他用特制的药膳和推拿手法调理母亲的身体,原本孱弱的赵氏,如今面色红润,连冬日里的咳嗽都断了根。

这种“掌控”不仅体现在自身,更延伸到了家人身上。化劲高手能完美调控自身内分泌,自然也懂得如何用外力辅助他人的气血运行——这便是宁采臣从国术里悟到的“治家之道”:用实力撑起门户,用仁心温暖家人,用智慧平衡取予。

第三章:智胜乡绅,威服江湖

钱塘县的乡绅圈里,没人敢小觑宁采臣。三年前,他还是个摆摊卖草药的孩童;三年后,连县里最有权势的张乡绅,见了他都要拱手称一声“采臣先生”。这不仅因为他的药铺富甲一方,更因为他用两场“不露锋芒”的较量,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第一场是与张乡绅的“文斗”。张乡绅是前朝举人,自诩学识渊博,见宁采臣年纪轻轻便声名鹊起,心中颇有不服,便在一次宴会上出题刁难:“采臣小哥既通医理,可知‘医者不自医’的道理?为何你能调理自身,却解不开这世间的因果?”

满座宾客都屏住呼吸,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暗讽他“只知强身,不懂世事”。宁采臣却微微一笑,指着窗外的老槐树道:“张公请看,此树根系在地下盘结,却能让枝叶伸向天空。医理如根系,固本培元;世事如枝叶,顺应自然。我练拳是为强根,行医是为展叶,根强则叶茂,叶茂反哺根,本是一体,何来‘不自医’之说?”

他的话既答了医理,又暗含处世之道,张乡绅抚掌大笑:“后生可畏!老夫输了。”从此,乡绅们再不敢以“孩童”视之,遇到棘手的事,反而会来请教他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