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鸡耗子两人牙齿咬的咯咯响,眼神阴冷盯着那一家三口。
“来人!传村民!”
林安平冷冷瞥了堂下一眼。
紧接着,同村的村民以及邻居几人被带进公堂。
“先前你们一直在公堂外听着,”林安平扫了几人一眼,“现在本官问你们,胡雨田所言可是事实?”
“嘭嘭!”两边衙役的杀威棒杵地。几人吓的身子一抖。
“回大人,这个叫花..胡..”其中一人名字被吓忘了,“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见那娃可怜,也偶尔给点吃的。”
“是啊是啊、她家老太太重男轻女,只疼孙子,儿子又是个窝囊废,儿媳当不了家.,..”
中年男人一听满脸愤怒,女人掩着脸又哭了起来...
“此事,你们里长没有过问过?”
“大人,那里长是老太太侄子,哪有侄子管姑的?”
林安平皱着眉头,手放在惊堂木上轻轻摩挲。
女孩是自尽而亡,并非被家人害死,想着此案该如何来判?
公堂陷入了安静,外面围观的百姓落泪之余皆是看向公堂内。
不到半盏茶,林安平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
“依汉华户律,里长见民冤而不纠,遇弱幼而不护,渎职枉法,革去里长之职,杖五十,罚粮五十石!以儆效尤!”
“薛氏夫妇纵母虐女,致人命,男杖五十,女杖二十!”
“薛母尊长故虐幼,虽非直接致死,然虐杀之心昭然!杖三十!”
“汉华自建朝以来,刺字之刑已取缔,然今日本官重用此刑,将薛母脸上刺上“恶虐”二字!”
林安平不理会叫冤的三人,径直起身走下公案,到了胡雨田身前,双手将其扶起。
轻叹了一声,“死者已矣,生者妄悲,”再弯腰将地上木梳捡起,放到他的手中,“好好保存这把木梳,她本就为净你三千苦难丝。”
“来人!将状纸让他们画押!”林安平拍了拍胡雨田肩膀,“将状纸带去坟前烧了吧。”
“好!好!青天大老爷啊!”
“林大人以后就留在泽陵吧!”
“.....”
围观百姓纷纷拍手叫好。
...
县衙后堂,林安平坐在桌前走神。门口蹲着耗子菜鸡两人,正小声嘀咕。
“哥,要不俺今晚动手宰了那老东西?”
“嘘...”耗子回头看了一眼,“行了,你以为那些衙役是傻子?几十板子下去,不死也是半死不活,你操那闲心。”
“就是气不过,俺就不明白,都是爹妈生出来的,为啥要区别对待?”
“唉...”耗子叹了一口气,“这世间一碗水端不平之事何其多,有的父母真的枉为父母,重男轻女不在少数。”
“哥,飞哥快回来了吧?”
“快了,要不两天咱们就能继续赶路了,”耗子拍屁股起身,“再不走,爷审案子都魔怔了。”
.....
pS:这个案子..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