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别完成后，几厘米厚的隔音防爆门猛地关上了。
“？？？”
三人懵逼的回头瞥了瞥。
“放轻松，这里不会有第五个人听到我们的对话。而我，也只是想———问些东西。“
仨人：?.?（各自瞟彼此）
瞬间，审讯室安静了不少（欢迎来到大型纪录片之：我们仨）
（?＿?)咋整？咱们仨说些啥？
w(@。@；)w我不到啊。
o_o要不瞬移跑路吧？
“———别演三互望了。”
沉默良久，他再度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些许金属质感。
“我时间少，你们也“忙”。所以，只问三句。”
听到这话，柯尔如释重负的耸耸肩，先抬手，示意“请”。
“姓名。”
总警监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在了中间之人（指柯尔）脸上。
“柯尔特，但平常都叫柯尔。”
“叶涵。我上回见过你。”
“苏禾。且我们仨是黑户。”
柯尔：苏禾，别乱多嘴啊喂。
苏禾：呃，知道了。
总警监没接话，只是抬手在桌面轻轻一叩。
“嗒”。
一盏嵌壁式射灯应声亮起，白光笔直落在三人脚边，像给地板画了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
“第二句。”他翻开报告，指尖停在某一串红框标注的编号上，“你们让缅北最顽固的园区之一，KK园区———在六小时内从卫星地图上蒸发，可却连作战痕迹（其实有，但后来被柯尔消除了）都没留下。”
说到这，声音顿了顿，抬眼扫过三人耳后的发隙，那里没有身份芯片植入的灼痕。
“所以，技术来源，或者能力来源，是什么？尤其是你，叶涵。”
柯尔率先开口，说：“当然是自学成才了，外加那么亿丢丢的———外挂。”
“嗯，你可以理解为———哆啦A梦的百宝口袋，但配置不是百宝口袋能比的。”
补充完，苏禾扒拉着小小的口袋，没一会儿，就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大大的崭新的95式，还是满配的那种。
“呢，就像这样。但其实不然，实在不行我还可以...”
(°ー°〃)苏禾，你td闭嘴啊，你想被拉去切遍一条龙吗？
叶涵在内心对着苏禾文明的问候着，且这话立即送到了苏禾脑子里。
掏把枪什么糊弄糊弄拉倒，要是能掏出什么钴弹，宇宙飞船，八代机，压缩黑洞，那包死要被送进749局里一天24小时受虐待（实际上是会被当爹养着）
“呃，当然，这是极限了，掏不出来了。”
说完，苏禾又默默的将大大的95式塞回了小小的口袋里，过程就像是空间折叠似的。
叶涵\/柯尔：?_?
总警监依旧没接话，但面色显然比刚才更阴沉了。
“第三句。”他抬眼，目光像一把刚出鞘的匕首，不带杀气，却足够锋利，“你们——是人吗？”
仨人：?.?（不到啊）（沉默是金）（互相瞟彼此）
显然，这个问题有亿些敏感了。
“呃，总警监啊，您大抵可以这么理解。您觉得我们是人，那便一直是如此。”
“如果是后者呢？”他突然接话了，语气带着审讯罪犯的凌厉，又有那么几丝微不足道，几乎不可察觉的————忌惮。
“那便是不可描述。但当然，我可以演示一些可描述的东西给你看。”
说到这，叶涵摊了摊手。下一刻，他摇身一变，猛的切换至第二形态，也便是当初，第一次与总警监见面时的样子（看起来，他想装逼，而且已经在实施的路上了）
“(─?─)就像这样喽，您———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