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刚想上去把人抢过来。
又怕头发没擦干,把水滴到床上去了,再冻着许尽欢了。
他一边咬牙切齿的盯着来回起伏的被子,一边动作粗鲁的擦着头发。
感觉头发差不多干了,他把毛巾一扔,就迫不及待的抬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许尽欢就感觉身边的床板一沉。
他手还没拿下来呢,就唇上一热。
………………
你大爷!
………………
这俩王八蛋今晚是准备…………
许尽欢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劲儿。
身上的衣服,也被掀了起来。
江逾白你大爷的!
老子特么是男的!
你他大爷的每次对劳资胸肌倒是情有独钟!
但是!
你就是再卖力,劳资也满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
………………
………………
陈砚舟这老男人白瞎这么大年纪了!
……还不如江逾白呢。
………………
………………
陈砚舟强忍住不适……
………………
抬手摸向许尽欢身后。
许尽欢察觉他的打算,用脚踢了踢他。
不行!
不能直接来。
这床上的被子和床褥是乌木大叔的,万一弄脏了,回头不好交代。
陈砚舟察觉他不配合,便没再继续,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就看见一个格外惹人生厌的……后脑勺。
艹!
怎么哪都有江逾白这臭小子!
许尽欢推开跟咬着肉不愿意撒口的饿狼似的江逾白,动了动手指,气喘吁吁道:“把床单被罩……换上,别把……被子……弄脏了。”
江逾白不想放开许尽欢,扭头想去指使陈砚舟。
陈砚舟摊开手掌。
不是他不愿意,实在是他腾不出来手。
江逾白没办法,只好任劳任怨的去套被罩换床单。
陈砚舟单手把衣衫凌乱的许尽欢抱进怀里,趁着江逾白收拾床铺的工夫,他也没闲着。
为方便后续工作,他得提前做好一切准备。
………………
许尽欢被他们闹得,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加上刚放松完,他跟只树袋熊似的,神色懒懒的趴在陈砚舟肩头。
察觉陈砚舟不安分,也只是低头不轻不重的咬他一口。
江逾白听着身后的动静,铺床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急切。
外面大雨滂沱,雷声大作。
此时倒成了他们放纵的最好保护色。
昏黄的光亮从窗户上透出来,隐约能看到三个……的身影。
………………
………………
偶尔还能听见他在断断续续的抱怨:
“你俩…………能不…………”
………………
………………
没人搭话。
只能看到人影晃动。
“!!”
“陈砚舟你大爷!”
“……老子是人……”
“不是你的敌人……”
“不用那么拼命!”
………………
“江逾白你……个王八蛋……”
“别跟个牛犊子似的!”
………………
“卧槽!比赛呢!”
………………
雨下了一整夜。
屋内从破口大骂,到低声哀求。
再到最后的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