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尽欢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
“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儿,我看房子还挺新的,却没有居住痕迹,我还以为……”
“乌木大叔是村长,加上他在村子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了,不想搬到山下去住,这房子也是罗布拿钱盖的,你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
陈砚舟有些哭笑不得,顺手拍了下他浑圆的屁股蛋儿,“赶紧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你!”
许尽欢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佯装生气的冲他呲了下小白牙,“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吗?”
陈砚舟眼神直白的盯着他,“又不是没摸过。”
不止摸过。
他还亲过呢。
那又怎么了。
许尽欢连忙把衣服套上,穿戴整齐后,还忍不住啐他一口。
“呸!臭不要脸!”
陈砚舟不以为意,他也没换水,就着许尽欢剩下的热水,简单擦了擦,换上衣服,就下楼倒水去了。
顺便把江逾白换上来,让他把湿衣服换了。
免得这小子着凉了,在他家欢欢面前装可怜。
午饭是陈砚舟和江逾白做的。
麻辣兔丁和小鸡炖蘑菇,还有两个素菜,一大盆糙米饭。
颜色有些发黄,口感略微偏硬。
这还是许尽欢来到这边后,第一次吃糙米饭,新鲜归新鲜,但口感确实算不上多好吃。
他也就勉强只吃了两碗。
吃完饭,没事干,陈砚舟坐在堂屋里陪乌木大叔聊天。
许尽欢坐旁边也听不懂,他感觉头发差不多烤干了,便让陈砚舟同乌木大叔说了一声,他就回楼上房间睡午觉去了。
好几天没睡床了,他几乎沾床就睡。
江逾白上来时,许尽欢的脚还耷拉在床沿外面,床边的地板上还残留着几滴水渍。
一看就是洗完没擦干,就迫不及待躺上去了。
江逾白摸了摸他脚掌的温度,凉凉的。
他便掀开衣服,把许尽欢的双脚塞进了自己怀里。
许尽欢察觉到温暖,迷迷糊糊睁开眼,扭头看见江逾白坐在床边,扭动着身子,往里挪了挪。
然后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示意江逾白上来。
腾完地方,他紧接着又睡了过去。
江逾白把他脚暖热了一些,才塞进被窝里。
出去打了水,洗了脚,脱了衣服,才上床。
不是他居心不良。
而是许尽欢给他们规定了,穿着外套和裤子不能上床。
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吃午饭前刚换的,但他做饭了,肯定沾上油烟味儿了。
为了不熏着他家欢欢,他还是脱了比较好。
一躺进被窝,许尽欢就本能的朝他怀里钻。
实在是天冷了,特别是山里,外面还在下大雨的情况下,气温更低了。
吃饱饭,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后还有个人形大暖炉,简直不要太舒服。
陈砚舟下午的时候,上来过一趟。
见他俩睡得正熟,也就没有打扰,继续去楼下陪乌木大叔闲聊去了。
乌木大叔平时一个人住,自从媳妇儿去世后,他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
儿子十几岁就去参了军,一走就是十几年,期间也回来过,但都在家待不长。
待得最长的一段时间,就是回来结婚。
走的时候,还把他闺女洛珠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