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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铁臂横空,仓库危机解除!(1 / 2)

陈默的鞋底碾碎围墙缺口的碎砖,发出细微的“咯嚓”声。带着草叶腐烂气息的浓重晨雾,湿冷地漫过鼻尖。

他无声地放缓呼吸,《踏云步》精纯的内息在足踝处悄然盘旋,凝聚成两个微小的气旋。泥地上,疤面留下的胶鞋印断断续续,前掌的压痕深得诡异,仿佛不是踩踏,而是用铁钉狠狠楔进了泥土里。

“老东西,腿功倒是够硬。”陈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兜里防狼喷雾冰冷的金属外壳。

苏晚晴掌心那层薄茧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后颈的皮肤上,像一根无形的细针,持续挑动着他的神经。母亲催缴费用的医药单、工头那张写着“下周结”的白条、苏晚晴被骚扰时泛红的眼尾和强忍的泪光……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翻滚、碰撞,最终熔炼成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烧灼着他的喉咙。

前方,一株老杨树的树梢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几片枯黄的败叶打着旋儿,如同垂死的蝴蝶,重重砸落在他脚边。

陈默瞳孔骤然收缩!

三十米开外,土路旁,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发出“咔嗒”一声清脆的解锁音。驾驶座上,疤面正粗暴地撕扯下染血的衣袖,露出那条布满狰狞疤痕、象征着铁砂掌功力的手臂。更让陈默心头一凛的是——那粗壮的手腕上,赫然还残留着半截未燃尽的引信!

“想跑?”陈默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一股森然杀意弥漫开来。

透过半开的车窗,他能清晰看见轿车后备箱里整齐码放的铁皮箱。箱盖边缘沾染的铜绿色锈迹,与他在仓库遗迹废墟中发现的残片如出一辙!铁掌门,果然在偷运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疤面刚拉开驾驶座车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后颈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回头!

视野瞬间被一双燃烧着冰冷怒焰的眼睛占据!那眼神,锐利得如同淬过寒冰的钢刀,直刺灵魂深处!疤面只觉得喉头一甜,气血翻涌,竟踉跄着后退半步,险些栽倒:“小杂……”

“种”字尚未出口!

陈默的身影已然在原地消失!

《踏云步·九霄回旋》的沛然内息在他足底轰然炸开!左脚在地面轻轻一点,仿佛踏碎虚空,身体借力如陀螺般疾旋!右腿划出一道凌厉的半弧,整个人化作一道撕裂晨雾的黑色闪电,斜刺里朝着轿车爆射而去!

“嗤啦——!”

浓雾被他狂暴的速度硬生生撕开一道真空的缝隙!他掌心凝聚的骨劲震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青色,高速震荡着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如同一团裹挟着无数无形钢针的雷云!

“砰——!!!”

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炸开!

那狂暴的掌风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轿车前门!

金属外壳发出不堪重负、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刺耳呻吟!整辆沉重的轿车竟被这非人的力量拍得离地半尺!随即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抽飞的陀螺,打着旋儿狠狠撞向路旁那株碗口粗的老杨树!

“咔嚓!”树干应声断裂!

疤面如同破麻袋般被巨大的惯性甩出车外,先是重重撞在断裂的树干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接着又狠狠砸落在地面,溅起一片尘土。他“噗”地喷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块的黑红血沫——苦练二十载的铁砂掌功力,此刻非但未能护体,反而让他在那沛然莫御的震荡之力下,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哀嚎、发烫,仿佛刚刚被一柄攻城巨锤从头到脚夯了一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疤面挣扎着,沾满血污的手颤抖着抓住陈默沾着泥点的裤脚,指甲几乎要抠进粗布纤维里,眼中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铁砂掌…踏云步…这些都是古武界顶尖的传承…你一个搬砖的泥腿子…怎么会…”

陈默缓缓蹲下身,动作平静得可怕。他伸出带着工地劳作磨砺出的厚厚老茧的手指,轻轻按在了疤面剧烈起伏的喉结上。

疤面的质问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了脖子的公鸡,只剩下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这年轻人指腹的触感是粗糙的工人印记,可那按在要害上的力道,却沉凝如山,带着一种淬体巅峰高手才有的恐怖压迫感!

“我是工人。”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扯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用力按在疤面不断渗血的伤口上,试图堵住那涌出的生命之泉,“但工人的地,工人的人,轮不到你们这些渣滓来糟蹋。”话音未落,他反手闪电般扣住疤面完好的另一只手腕,五指发力!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晨雾中格外刺耳!

“等警察来了,”陈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因剧痛而蜷缩抽搐的疤面,眼神冰冷如霜,“你慢慢交代仓库里的遗迹残片,还有你们铁掌门…到底在挖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远处,保安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由远及近。

陈默直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裤腿上沾染的尘土。

晨光熹微,穿透薄雾,他看见苏晚晴纤细却挺拔的身影,正站在工地大门口。红蓝交替闪烁的警灯在她身后旋转,将她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满是车辙印的泥地上。

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那半截未燃尽的引信和缴获的零件。晨风吹乱了她的额发,有几缕俏皮地翘起,但她依旧站得笔直,如同一杆标枪——像极了陈默在维和纪录片里看到的,那些在硝烟中永不倒下的旗帜。

“陈默!”苏晚晴远远地朝他挥手,清亮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如释重负般的轻快,“火狼全撂了!这些炸弹材料……”她顿了顿,侧头看向身边那位气质干练、穿着警服的中年女警,“张姐说,和上个月境外那个臭名昭着的高武组织泄露的炸药型号,完全对上了!”

张姐朝陈默赞许地点点头,目光扫过他沾着泥灰、略显破旧的工装,语气真诚:“小同志,这次真多亏了你们,反应快,下手也准。”她又看向苏晚晴,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特别是小苏,你这捆人的手法,干净利落,比我们队里那些刚从警校出来的小伙子都强,不愧是部队里练出来的!”

苏晚晴的耳尖悄悄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把证物袋递给张姐时,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陈默工装裤膝盖处那道新撕裂的补丁,嘴唇动了动。

就在这时,仓库方向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只见老王佝偻着背,像只受惊的耗子,畏畏缩缩地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个脑袋。他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剩下的冷馒头,见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吓得一哆嗦,慌忙又把头缩了回去。

陈默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三天前搬水泥的场景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老王当时鬼鬼祟祟地往仓库最阴暗的角落多搬了两袋。那时他只当是这老油条在偷懒耍滑,现在想来……那两袋沉甸甸的水泥底下,恐怕就压着铁掌门塞进去的炸弹核心零件吧?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陈默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那里装着系统刚刚无声无息提示发放的“铁臂功·第三式”残页。隔着粗糙的布料,纸张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奇异的温热感,熨烫着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