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人凛然领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命令下达,营地表面恢复常态,官兵们继续整修工事、救治伤员,但暗地里,一股肃杀的气氛在弥漫。徐锐领导的“清内”小组悄然运转起来,秘密谈话、交叉核对、暗中监视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官兵们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感受到了紧张气氛,相互间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宋希濂沟通系统,看到因成功挫败偷袭、果断决策肃奸获得的积分,进行了针对内部安全和反特务工作的专项兑换:
【兑换:“微型窃听器(简易,短距)”x5套,“密写药水与显影剂”x10组,“文件检验灯(简易)”x3台,“心理应激微反应观察手册”x50本,“忠诚度背景调查要点”x100本,“反审讯技巧指南”x200本,“安全通讯密码本(一次性)”x20套。】
【叮!兑换成功!设备与知识已合理化配发至“清内”小组(解释为通过特殊渠道购得的先进器材及内部培训资料)。】
这批物资和知识,为反特工作提供了关键的技术和理论支持。
南京,日军司令部。池田旅团长向松井石根大将汇报“挺进队”行动失败的消息。松井勃然大怒,严斥池田指挥无能,损失帝国精锐。但同时,他也收到特高课报告:“内线”传递情报渠道似乎受阻,支那军内部戒备明显加强,怀疑可能已引起警觉。松井命令池田暂时停止大规模偷袭,转为继续施压封锁,并加紧对“内线”的保护和利用,伺机再动。
重庆方面,军统局也收到天目山部队遭日军特种部队偷袭、疑有内奸的电文(来源不明),一份要求“严密整肃内部、防范赤化渗透”的指令,被发往第三战区。
周明远在养伤期间,仔细回忆与新四军代表会谈的细节,以及归途遭伏击的每一个环节。他越发怀疑,内奸可能出在能够同时掌握会谈归来路线和指挥部核心位置的人身上,范围进一步缩小。他将自己的分析和怀疑名单(极机密)交给了徐锐。
同时,按照与新四军约定的秘密联络方式,李慕华尝试发出了平安信号和遭遇袭击的通报。很快,收到了新四军方面的回电,对联合指挥部遇袭表示关切,提供了他们掌握的日军近期在浙西地区特务活动的一些新情况(提及日特正大力收买和安插眼线),并再次表达了进一步合作的意愿。电文最后提及:“据悉,贵部所处仙霞岭地区,可能有日伪‘第五纵队’活动,万望警惕。”“第五纵队”一词,引起了宋希濂等人的高度警觉。
经过两天紧张的秘密调查,徐锐小组取得了重大突破!通过对指挥部警卫排一名近期行为异常(曾多次借口外出,与“穿山甲”部一名小头目有接触)的士兵进行秘密监控和突击审讯,并利用兑换的密写药水检验其私人物品,发现了其利用密写方式向外传递情报的确凿证据!该士兵在证据面前崩溃,供认被“穿山甲”部小头目以重金和威胁家人收买,多次泄露一般性驻防和巡逻信息,但坚决否认参与核心机密泄露和引导偷袭(其级别不够)。
几乎同时,监视“穿山甲”部的侦察兵报告,“穿山甲”主力有向深山中收缩的迹象,行踪诡秘。
内奸揪出一个,但似乎只是小鱼。真正的“大鱼”和“穿山甲”的真实意图,依然迷雾重重。
二月十九日黎明,宋希濂下令召开全军公审大会。在数千官兵面前,那名被收买的士兵对其罪行供认不讳。宋希濂亲自宣布其死刑判决,立即执行!枪声响彻山谷,震撼了每一个人!宋希濂借此机会,重申战场纪律,强调抗日决心,警告任何背叛行为都将严惩不贷!大会极大地震慑了潜在动摇分子,凝聚了军心。
然而,就在公审大会结束后,李慕华收到“戚七”通过最高密级渠道传来的仅有四个字的急电:“枭鸣东南。”
“枭鸣东南?”宋希濂盯着这没头没尾的电文,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是警告东南方向有危险?还是指代某个行动或人物?
与此同时,东南前沿哨所紧急报告:发现不明信号弹升空!并有小股武装人员活动迹象!
“枭”已鸣响,东南方向,新的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