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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郭黄后人见,九阴传承续(1 / 2)

暗堡通道的火把光被穿堂气流扯成细长的丝,火星子“噼啪”溅在墨铁灯台的锈迹上,晕开点点深褐。墙壁上的青苔吸饱了汉江的潮气,指尖划过能触到黏腻的湿意,唯有第三块青石板边缘干净——林越当年特意在此刻下极小的“墨”字,百年过去,这字被郭氏后人用桐油反复浸润,竟比周围的石面更显温润。

“李长老,用铁钩把青苔勾干净,别碰石板边缘的刻痕。”郭苏氏握着打狗棒,杖头轻点地面,声音压得极低。她身后的丐帮长老立刻取出腰间铁钩,动作麻利地清理石板缝隙里的苔藓,钩子碰到刻痕时特意放缓力道——这是丐帮代代相传的规矩,“林剑仙留的印记,比城砖还金贵”。

林越足尖轻点青石板,能清晰感受到下方机关的沉实——当年他用墨铁打造的锁扣虽已锈迹斑斑,却依旧牢牢卡在石槽里。身后丐帮弟子的脚步声压得极低,只有草鞋蹭过地面的“沙沙”声,一个年轻弟子不小心踢到碎石,立刻被身旁的长老眼疾手快捂住嘴,满眼都是“别惊动机关”的警示。

郭苏氏的打狗棒偶尔轻触石壁,发出“笃笃”的轻响,像在给前行的节奏打拍子。她突然停步,杖头指向右侧墙壁:“林先生,您看这里。”火把光聚过去,只见石壁上刻着一道浅浅的剑痕,旁边是个歪歪扭扭的“安”字,“这是怀安小时候跟着我来暗堡,用木剑刻的,说要像郭先祖一样守襄阳。”

林越蹲下身,指尖抚过那道剑痕,木剑的刻痕虽浅,却透着孩童的执拗。他想起百年前郭襄在襄阳城头画的笑脸,也是这样不管不顾的鲜活,心里突然一暖:“郭将军的性子,倒和郭二姑娘有几分像。”

“太姑奶奶的故事,我们都听太爷爷讲过。”郭苏氏笑着点头,“说太姑奶奶当年拿着您送的墨笛,在城楼上吹《襄阳谣》,蒙古人都被吹得发愣。”

“小心前面的翻板。”林越突然驻足,剑尖指向前方半尺处的地面。那里的地砖比周围亮半分,边缘还留着细微的金属光泽——是他当年特意嵌在砖缝里的墨铁条,遇光会反光提示危险。“翻板碰。”

他手腕轻抖,鸿蒙大罗剑鞘带着淡墨色的剑意撞向旁边的石壁,“咔嗒”一声轻响,像是钥匙插进锁孔。通道右侧的暗格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巴掌大的铜制齿轮,齿轮的齿牙上还嵌着半片枯叶,齿轮表面涂着的防锈墨膏虽已干涸成深褐色,却依旧能看出“林记”两个小篆字——这是他当年在襄阳城外开的墨坊印记,专门给郭氏兵器做防锈处理。

“这齿轮还能转吗?”一个戴草帽的丐帮弟子忍不住问,他是负责城防机关的,对这些旧物件格外好奇。

林越指尖蘸了点石壁上的潮气,抹在齿轮轴上,轻轻一拧,齿轮“咯吱”转动起来,虽有些滞涩,却依旧咬合紧密:“当年用的是汉江的软木做轴,泡过桐油,只要不被蛮力破坏,能用百年。”他看向郭苏氏,“黄帮主当年说,机关和人一样,要‘养’,不能‘造’了就不管。”

郭苏氏点头应和:“妾身每月都会带弟子来给机关上油,按黄先祖手札里的法子,用的松烟墨和桐油的混合膏,和您当年的配方一样。”

就在这时,通道深处传来一阵沉稳的呼吸声,不是丐帮弟子的轻浅急促,也不是蒙古探子的阴鸷短促,而是带着内家真气的绵长匀净,一呼一吸间竟与暗堡的气流同频。郭苏氏立刻握紧打狗棒,杖头斜指地面,这是丐帮“打狗阵”的起手式;四个丐帮长老呈扇形散开,火把光齐刷刷投向声音来源处,光影里,一个身着灰布长衫的老者正倚着石壁而立。

老者手里握着一柄青铜剑,剑鞘是鲨鱼皮做的,边缘已经磨出毛边,露出里面的铜胎,鞘上的“郭”字用朱砂填过,虽已褪色,却依旧清晰。他的长衫洗得发白,袖口和裤脚都打了补丁,补丁的针脚细密整齐,是女子的绣活——林越一眼就认出,这针脚和黄蓉手札上的绣线纹路一模一样。

火把光晃动着,照得老者的影子在石壁上忽大忽小。他的背有些佝偻,却透着一股撑天立地的沉实,像襄阳城最老的那棵槐树,看似枯槁,根却扎得极深。听到动静,他缓缓抬眼,目光先扫过丐帮弟子的铁钩,再落在郭苏氏的打狗棒上,最后定格在林越背后的鸿蒙大罗剑上,浑浊的眼珠突然收缩如针,像被剑鞘上的“护民痕”刺了一下。

“苏氏,你带的是什么人?”老者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石,却异常有力,每个字都砸在青石板上,“暗堡是郭氏禁地,除了家主和丐帮帮主,外人不能进。”他的手不自觉地按在剑柄上,青铜剑虽未出鞘,却已透出淡淡的降龙剑意,像百年前郭靖站在城头的气场。

郭苏氏刚要开口,老者的目光突然落在林越腰间的“守襄阳”令牌上,喉结剧烈地动了动,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这令牌……你从何处得来?”

老者约莫七旬年纪,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着,木簪是酸枣木做的,上面刻着极小的“靖”字——这是郭靖当年常用的木簪样式,据说酸枣木“性韧,耐摔,像百姓的性子”。他的额角有一道浅疤,从眉骨延伸到太阳穴,是刀剑留下的旧伤,疤痕边缘已经淡化,却在火光下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刚受伤时的印记。

他的眼神浑浊却锐利,扫过林越的鸿蒙大罗剑时,突然收缩如针——剑鞘上的“护民痕”在火光下泛着淡墨色的光,与他记忆中曾祖父佩剑上的纹路隐隐呼应。随即他的目光落在林越腰间的“守襄阳”令牌上,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这令牌……青铜质地,正面刻‘亢龙有悔’,背面‘侠之大者’,是曾祖父亲手铸的三枚令牌之一。你从何处得来?”

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向前微倾身体,像是想看得更清楚些,却又强行稳住脚步——郭氏家训“见令牌如见先祖,不可失仪”,他虽激动,却依旧保持着世家子弟的沉稳。

“百年前,郭靖郭大侠在北门城头所赠。”林越收剑入鞘,指尖捏着令牌的边缘轻轻一提,令牌便从腰间的丝绦上取下,在火把光下转动着,泛出温润的铜光。“当年蒙古先锋营三万铁骑破北门,我被困在粮库旁,剑断了,左臂受了贯通伤,是郭大侠骑着汗血宝马冲进来,一把将我拉上马背。”

林越的目光飘向通道深处,像是穿透了百年的时光,回到那个血与火的黄昏:“马背上,他把这令牌塞给我,说‘林兄弟,你是外来人,却比很多本地人还敢守襄阳。持此令者,可入郭氏禁地,可调丐帮弟子’。他还说,等打退蒙古人,要和我在西城楼喝他藏了十年的女儿红。”

他指尖抚过令牌背面的“侠之大者”四字,“这四个字是黄帮主刻的,刻完后她还笑说,‘郭大哥的字太丑,还是我来写,不然传出去丢襄阳的脸’。”

郭苏氏身后的年轻丐帮弟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又立刻捂住嘴,满脸通红。老者却没笑,反而眼眶红了,他上前一步,声音更哑了:“你还知道什么?曾祖父的汗血宝马,叫什么名字?”

“追风。”林越脱口而出,“马鬃是黑色的,只有前额有一撮白毛,像落了点雪。黄帮主说,这马是当年成吉思汗赠的,郭大侠一直不肯骑,直到襄阳城告急才牵出来。”他顿了顿,补充道,“追风后来在西门巷救了三个孩子,被蒙古人的箭射中了后腿,是我用墨铁给它做的马蹄铁,才勉强能走。”

老者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惊雷劈中,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发出“咚”的闷响。青铜剑“呛啷”一声出鞘半寸,剑身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这是郭靖亲传的“降龙纹”,每一道都对应着降龙十八掌的招式,与郭氏宗祠里供奉的佩剑如出一辙。

“追风……你连追风的马蹄铁都知道……”老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挺直着腰杆,“曾祖父在族谱里写,‘林剑仙知追风习性,赠墨铁蹄铁,救马一命’,我还以为是杜撰的……”他上前两步,火把光映出他脸上的皱纹,每一道都像刻着岁月的风霜,眼角的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皱纹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你说你叫什么?”老者的目光死死盯着林越,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进骨子里——眼前的年轻人身着青衫,眉眼平和,与族谱里画的“林剑仙”画像有七分相似,只是少了些当年的凌厉,多了些岁月的温润。

林越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林越。”

“林越。”

“林越……林越!”老者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仰天长笑,笑声里混着哽咽,像积压了百年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先祖在族谱里写‘林剑仙若归,郭氏当以家主之礼待之’,我守了五十年,从青丝守到白发,终于等到了!”

他收剑入鞘,快步走到林越面前,突然单膝跪地,动作虽有些迟缓,却异常郑重:“郭破虏,见过林先生!曾祖父郭靖是我的曾祖父,父亲郭襄的弟弟郭破虏(此处按虚构设定修正:原设定为郭怀安之父,即郭靖玄孙,此处补充清晰辈份:郭靖→郭破虏(子)→郭毅(孙)→郭怀安(曾孙),本章老者为郭靖子郭破虏,因修炼九阴真经延年益寿,隐居守护传承),当年曾祖父托我守护郭氏武学,守到先生归来。”

此言一出,丐帮弟子们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火把差点掉在地上。“郭、郭前辈?您是当年和郭大侠一起守襄阳的郭破虏前辈?”戴草帽的长老声音发颤,“老帮主说,您在元世祖至元十三年就‘殉城’了,怎么会……”

郭破虏苦笑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当年蒙古人破城前,曾祖父让我带着传承典籍从密道走,为郭氏留根。为了让蒙古人相信我死了,我烧了自己的住处,故意留下半截佩剑。这百年来,我就住在暗堡里,靠着曾祖母留下的奇门遁甲隐匿踪迹,每年只有苏氏的先祖——当年的丐帮副帮主,会给我送吃的用的。”

他看向郭苏氏,目光柔和:“苏氏的太奶奶,是我当年的侍女,也是丐帮弟子,这百年的传承,多亏了丐帮的帮忙。”

郭苏氏连忙躬身行礼,裙摆扫过地面的青苔:“太爷爷,您折煞晚辈了。丐帮能有今日,全靠郭、黄两位先祖的庇护,守护传承是我们的本分。”

林越看着眼前的老者,突然想起百年前郭靖描述幼子的模样:“破虏这孩子,性子随我,认死理,练拳能对着沙袋打一天,将来定是守家的好材料。”如今看来,郭破虏不仅守了家,更守了郭氏的根,守了襄阳的魂。他上前一步,双手扶起郭破虏,老者的掌心布满老茧,指节粗大变形,是常年练拳和擦拭典籍留下的痕迹,“郭兄,百年未见,郭氏风骨依旧,比襄阳城的城墙还硬。”

此言一出,丐帮弟子们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郭破虏这个名字,在襄阳城只存在于老人们的传说中——据说郭氏有一位先祖,为守护武学传承,常年隐居在禁地,百年未曾露面。郭苏氏也愣了愣,随即躬身行礼:“晚辈郭苏氏,见过太爷爷。”

郭破虏反手攥紧林越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节几乎嵌进林越的肉里,眼里的泪终于落下来,砸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滚烫滚烫。“先祖临终前握着我的手,指节都捏白了,说‘破虏,你要记住,襄阳不是一座城,是人心;传承不是几本书,是信念。若林先生回来,一定要让他看看,我们郭家人没丢他的脸,没丢襄阳百姓的脸’。”

他抹了把眼泪,拉着林越的手就往通道深处走,脚步都有些发飘:“跟我来,我带你去看郭家的传承,那些东西,我每天都擦三遍,就等着这一天。”

路过郭苏氏身边时,郭破虏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铜哨,递给她:“去给怀安报信,说林先生回来了,让他稳住西城的弟兄,别让蒙古人的探子看出破绽。再让厨房炖点羊肉汤,林先生当年就爱喝城南张记的羊肉汤,多加胡椒。”

郭苏氏接过铜哨,哨身刻着“郭”字,是郭氏家传的信物:“晚辈明白,这就去安排。”她对着林越行了一礼,“先生,妾身去去就回,帮您把王掌柜的炊饼也带来。”

林越笑着点头:“告诉王掌柜,要刚出炉的,多加酱。”

看着郭苏氏带着丐帮弟子离开,郭破虏才继续拉着林越往前走,嘴里絮絮叨叨地说:“怀安这孩子,性子太急,练降龙掌总想着‘快’,却忘了曾祖父说的‘稳’。苏氏比他强,深得黄先祖的真传,奇门遁甲玩得比我还溜。”

郭破虏反手攥紧林越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眼里的泪终于落下来:“先祖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若林先生回来,一定要让他看看,我们没丢郭家的脸’。跟我来,我带你去看郭家的传承。”

他转身走向通道尽头,那里的石壁看似实心,却在他按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墨铁凸起后,缓缓向内滑动——石壁后是郭氏的传承密室,入口的机关正是林越当年设计的“墨剑锁”,需用带有墨气的兵器才能开启,百年过去,锁芯依旧灵敏。

密室不大,约莫两丈见方,却异常干燥,空气中弥漫着松烟墨、桐油和旧书的混合香气,是林越熟悉的味道。四壁嵌着十二颗夜明珠,都是当年黄蓉从桃花岛带来的,最大的一颗在屋顶中央,足有拳头大小,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连典籍上的蝇头小楷都清晰可见。

密室的地面铺着汉江水洗过的鹅卵石,拼成“忠魂”二字,是郭靖亲手铺的,每颗石头都被磨得光滑圆润。墙壁上挂着两幅画像,左边是郭靖,身着铠甲,手持铁枪,目光坚定地望着襄阳城的方向;右边是黄蓉,身着素衣,手里握着打狗棒,嘴角带着浅笑——画像的颜料是用松烟墨和朱砂混合制成的,百年不褪色,是当年朱子柳的弟子所画。

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一个半尺见方的檀木匣子,匣子是金丝楠木做的,质地坚硬,表面刻着“忠魂传武”四个大字,是黄蓉的笔迹,笔锋清丽却藏刚劲,“魂”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郭靖出掌时的收势。匣子的锁是墨铁做的,形状是一朵兰花,正是黄蓉最爱的样式。

“这匣子,曾祖母用奇门遁甲锁着,钥匙就是曾祖父的佩剑。”郭破虏从腰间解下青铜剑,剑尖轻轻插入锁孔,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半圈,“咔嗒”一声,锁开了。“当年曾祖父说,郭氏的传承,要‘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这是曾祖父和曾祖母留下的东西,百年了,我每天都来擦三遍,用的是汉江的清水和软布,不敢用肥皂,怕伤了物件。”郭破虏打开檀木匣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绒布是用汉江的红麻织的,染的是茜草汁,百年过去依旧色泽鲜亮,整齐地摆放着三本典籍、一柄短剑,还有几样贴身旧物。

第一本是泛黄的羊皮卷,边缘已经起毛,却依旧柔韧,上面用朱砂写着“九阴真经”四个大字,字迹是郭靖的,笔力沉雄,每个字都像一块城砖。羊皮卷的开头,有黄蓉用银钩铁划写的小楷批注:“此经为梅师姐所赠,练之需记‘仁’字,不可恃强凌弱,郭大哥练到‘易筋锻骨篇’便止,说‘够守襄阳就好’。”

第二本是线装拳谱,封面是牛皮做的,磨得发亮,写着“降龙十八掌精要”,每页都有密密麻麻的批注,黑色是郭靖的,红色是黄蓉的,蓝色是郭破虏的。“亢龙有悔”那一页,郭靖用粗笔写着“出掌如守城,推出去要稳,收回来要柔”,黄蓉在旁边画了个小箭头,写着“像汉江的水,涨潮时护堤,退潮时润田”。

第三本是绢布做的手札,封面上绣着一朵兰花,针脚细密,是黄蓉的《奇门与武学合参》,里面不仅有机关图,还有她对武学的感悟:“武学不是打打杀杀,是帮百姓修房子,是给士兵补铠甲,是让孩子有饭吃。”手札的最后几页,是郭破虏写的《守城记》,记录着百年间襄阳城的大小战事。

最佩剑,剑刃虽有磨损,却依旧锋利,剑鞘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香囊,里面装着桃花岛的桃花干,百年过去依旧带着淡淡的香气。

除了这些,匣子里还有几样小物件:一枚郭靖戴过的铜制扳指,上面有明显的握枪痕迹;一支黄蓉用过的银簪,簪头刻着“蓉”字;一块林越当年送给郭靖的墨锭,上面刻着“林记”,墨锭边缘已经磨去一角,显然是被反复使用过。

“这墨锭,曾祖父每天练完拳都要用它磨墨,在沙盘上画守城图。”郭破虏拿起墨锭,递给林越,“他说,这墨是林兄弟送的,磨的时候能想起‘守民’二字,拳就不会乱。”

林越伸手轻触《九阴真经》的羊皮卷,指尖刚碰到粗糙的羊皮表面,一股温润的内力就顺着指尖涌入体内,像汉江的水漫过脚背。识海中的面板骤然亮起,淡金色的光罩比以往更盛,光芒中竟浮现出郭靖练拳的虚影,与林越的墨剑剑意交织在一起,像是两位隔世的守护者在对话:

【武学共鸣触发:检测到完整《九阴真经》(郭靖黄蓉批注版),蕴含“刚柔并济”武学至理,与鸿蒙大罗剑“护民痕”核心契合度89%】

【武学能量同步中:九阴内功(完整版,含郭靖“守民”真气)→鸿蒙大罗剑能量补充,当前进度:熟练75.6%→熟练77.1%(+1.5%)】

【附加效果:获得“九阴剑意”初步印记,特性“润劲”激活——可将刚猛内力转化为温润劲道,与降龙掌法“破劲”形成互补,缓解刚劲过甚导致的内力滞涩】

【传承记忆解锁:触发郭靖残留真气记忆片段——“练九阴不是为了打人,是为了在冬天给冻僵的士兵暖手,是为了给受伤的弟兄接骨”】

面板光芒散去时,林越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一段记忆:寒冬腊月,郭靖在城楼上练完九阴功,双手通红,却挨个给守城的士兵暖手,士兵们的手冻得开裂,他就用内力一点点化开冻疮。黄蓉站在旁边,笑着递上姜汤:“郭大哥,你的九阴功都成‘暖手功’了。”

“这卷真经,你们练得如何?”林越收回思绪,目光落在拳谱上那些深浅不一的批注上,郭破虏的蓝色批注密密麻麻,显然是反复琢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