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轮椅因为两人动作的失衡，猛地向后滑去，椅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震动传来，唇齿交缠的两人都是一顿。
楚南栀松开他的领带，看着他被撞得微微蹙眉却依旧带着笑意的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郑煦言抬手摸了摸被撞到的后脑，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唇，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一种愉悦的闷响。他故意吸了口凉气，语气带着点委屈，眼神却亮得惊人：
“太太……”
“医生说我伤还没好全……”
“经不起你这么……激烈的‘实质行动’。”
楚南栀看着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被他气笑，伸手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未受伤的肩膀。
“矫情！”
她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服，耳根却悄悄染上一抹绯红。
“协议烧了，章盖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又指了指他，眼神睥睨：
“从现在起，你，郑煦言，归我全权负责。”
“包括……你的伤。”
郑煦言看着她故作凶狠却掩不住羞意的模样，心中的满足与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拉住她欲收回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目光温柔而缱绻：
“好。”
“全权负责。”
“一辈子。”
那张被“烧掉”的协议，早已不重要。
有些条款，早已用血与泪、生与死，刻入了彼此的生命。
而更多的“实质行动”，他们还有一生的时间去慢慢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