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紧紧握住他拿着纹身枪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她迎着他深沉的目光,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唇角却扬起一个无比明媚、甚至带着点嚣张弧度的笑容。
“行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掷地有声。
“纹!”
她将自己的右手往前一送,掌心向上,摊在他面前,眼神灼亮,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就纹——郑煦言所有。”
郑煦言所有。
不是她的名字,也不是缠绵的情话。
而是一个无比霸道、充满占有欲的宣告。
不是“南栀向煦言”的奔赴。
而是“郑煦言所有”的归属。
纹身师站在一旁,彻底愣住了,大气都不敢出。
郑煦言也怔住了,他看着她泪光闪烁却异常坚定的眼睛,看着她摊开的、带着细微纹路的掌心,心脏像是被最滚烫的熔岩包裹,灼痛之后,是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安定。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胸腔震动出来,带着释然,带着无尽的满足。
他没有真的在她掌心纹下那几个字。
他只是低下头,无比珍重地、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摊开的掌心中央,印下了一个深深的、虔诚的吻。
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
有些归属,无需刻在皮肤上。
早已烙印在灵魂深处。
他抬头,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好。”
“我是你的。”
“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