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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七日倒计时?与他的铁腕柔情(1 / 2)

傅瑾琛那句“谢谢你撑到我醒来”,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的涟漪久久未平。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任由那丝罕见的、生硬的温柔在心底反复咀嚼,混合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钝痛和疲惫,滋味复杂难言。

病房门再次被轻轻推开,不是傅瑾琛,而是医疗组长带着两名护士进来做例行检查。他们动作轻柔专业,检查了我的生命体征、神经反应和伤口愈合情况,表情严肃。

“晚晴小姐,您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透支和冲击,多处软组织挫伤,脑电波显示仍有异常波动,需要绝对静养至少一周。”医疗组长语气不容置疑,“傅总特意交代,请您务必配合治疗,暂时……不要过问外界事务。”

傅瑾琛的命令。他把我排除在外了。

我心里微微一沉,有些失落,却又莫名松了口气。那副沉重的担子,暂时卸下了。但我真的能安心躺在这里,对外面的一切不闻不问吗?

“基地……现在情况怎么样?大家还好吗?”我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医疗组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损失很大,牺牲了很多人,伤员更多。但傅总回来主持大局后,秩序基本恢复了,修复工作也在全力进行。只是……”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您先安心养伤吧。”

只是什么?能源危机?外部威胁?他没有说,但我能猜到。傅瑾琛那句“七天”的倒计时,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每个人心头。

检查结束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我尝试入睡,但一闭上眼,就是“毒蛇”牺牲时的惨烈,“山猫”重伤的昏迷,傅瑾琛浑身是血苏醒的眼神,还有那冰冷的自毁倒计时……噩梦般的画面循环播放,惊得我一次次冷汗涔涔地醒来。

身心俱疲,却无法真正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傅瑾琛。

他换了一身更正式些的墨色作战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但眼神中的疲惫被一种冰冷的锐利强行压下,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染血的古刃,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一丝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清淡的粥和几样小菜。

“吃点东西。”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声音依旧沙哑,但语气平稳了许多,听不出情绪。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却先一步俯身,动作有些僵硬却异常坚定地扶住我的肩膀,将一个枕头垫在我身后,帮我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我的皮肤,冰凉的温度激得我微微一颤,但他很快收回手,站直了身体,仿佛刚才那片刻的触碰只是我的错觉。

“外面……”我看着他,忍不住又开口。

“一切在控制中。”他打断我,目光扫过我没动过的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你的任务是休息。吃饭。”

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容反驳。我抿了抿唇,默默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那碗没什么味道的白粥。胃里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身体需要能量。

他就在床边站着,没有离开,也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吃,目光沉静,像是在监督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空气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微声响。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抬头看他:“你……吃过了吗?”

他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但我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青色和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倦色,就知道他肯定又忙得忘了吃饭,或者根本就没时间吃。

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

我低下头,加快了喝粥的速度,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吃完最后一口,我放下勺子。他立刻伸手接过空碗,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做过无数次。然后,他递给我一杯水和几片药。

“医生开的,安神,助眠。”他言简意赅。

我乖乖接过,喝水吞下。药物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

他看着我吃完药,才似乎稍稍满意,转身将托盘放到一边。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重新走到床边,目光落在我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上,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毒蛇’的抚恤和追认程序已经启动。他的家人,会得到最好的安置和保障。”

我的心猛地一痛,鼻子发酸,重重地点了点头,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

“‘山猫’情况稳定了,醒了片刻,意识清醒,后续康复需要时间,但生命无虞。”他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气汇报着,像是在做一场冰冷的战报总结,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我我最关心的人和事,让我安心。

“陈教授那边,‘引导元素’的稳定窗口期理论得到初步验证,正在尝试进行低剂量合成实验,进展……谨慎乐观。”他顿了顿,补充道,“没有进行活体实验。”

我再次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又绷紧了一根弦。谨慎乐观……依旧前路漫漫。

“基地防御修复完成度45%,能源系统抢修中,暂时稳定。外部侦察显示,‘创世纪’的集结仍在继续,但尚未有进一步动作。”他说完了,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审视,“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摇了摇头。他已经把能告诉我的、我需要知道的,都说了。剩下的,是我也无能为力的硬仗。

“那就休息。”他下达最终指令,语气不容置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医疗中心。这是命令。”

说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了抿薄唇,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病房门轻轻合上,将他身上那股冰冷的、带着硝烟和压力的气息隔绝在外。

我靠在枕头上,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他来看我,给我送饭,告诉我消息,下达命令……一切都很傅瑾琛,强势,冷静,掌控一切。但那片刻的搀扶,那句关于“毒蛇”和“山猫”的告知,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同于往常的……笨拙的关切。

这个男人,总是用最冷硬的方式,做着最……或许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的事。

药物的效力渐渐上来,沉重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我。这一次,噩梦没有再来。我沉沉睡去,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的念头是:他一个人,扛着那么重的担子,能撑住吗?

再次醒来时,窗外模拟光照系统显示已是“夜晚”。病房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身体依旧酸痛,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感觉比之前有力了些许。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和一套……看起来像是我的、但明显是新的、面料柔软舒适的便服。旁边还有一杯水和一个保温餐盒。

是他让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