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声音里当然有污蔑的、有栽赃的,毕竟人的本性是自己好不了,也看不得其他人好。尤其这些还是平日里呼来喝去的下等喽啰,怎么能过得比自己好呢?
不过吴寅不在乎,“那就算都有!”
有对骂的,有喊冤的,吴寅拿出顺手的鞋子底将吱哇乱喊的人挨个抽了30鞋底子。
没人敢不经同意再发出声音。
“我可不是在断案,还要分辨真伪,还你们清白。你们都懂连坐,我看起像比你们更无知的人吗?”吴寅又走回刀枪不入的旁边,“你刚刚说,没杀过女人那就是杀过不愿与你们同流合污男人咯?”
“没没没!我们就是打一顿,至少我们走的时候还活着。”
“那你们打过多少男人?”
“能遇见的也不多,幸存的人陆陆续续都往市中心据点去了。也就两三个。”
“祸害了多少女人?”
“五六个吧。”
“五个,还是六个?其他人,没补充吗?”
“六个,六个。”刀枪不入赶忙说。
“有补充的,少罚。”
“抓过10个!”
吴寅气笑了,“幸存者陆陆续续都找到官方据点了,你们遇不见男的,遇见的女的倒是不少啊?我怎么记得我国人口男女比例是105:100啊?你们这倒是100:300了?看来你们遇见落单幸存者的性别是你们说了算啊。”
“不光是遇见的,还有我们从据点附近抓来的找物资的。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犯法,我们不应该,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恐惧是最佳的震慑效果,你的报应就是我。也不知道你愚蠢的脑子能记住这种恐惧的感觉多久。但没关系,啊,”吴寅的手里出现了一把手枪,“我还会让你知道疼,只有足够疼,你才能怕得长久!”
她推动保险扳,对准地上的人,“我学的不久,打的也不好,但是这么近打你还是没问题的。”
“我,我刀枪不入啊!”地上的人虽然明明有刀枪不入的异能,但依旧浑身发抖,音调都吓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