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替你扫平障碍,给你一个国泰民安的天朝。
忽然,我看见林中不远处,窜出一伙人,是交趾人,不是清晨看到的那一批。
他们居然抓我朝的几个妇孺,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猛地翻身下马,长剑“噌”地出鞘,寒光映得周遭亮了几分。
“放开她们!”话音未落,剑风已扫向最前面那个抓着孩童的交趾人。
九弟反应更快,身形一晃已挡在妇孺身前,腰间短匕脱手而出,精准钉在一个欲偷袭的家伙手腕上。
“光天化日敢掳人,当我天朝无人?”我剑势更猛,配合破阵四绝,专挑对方持械的手腕招呼。
九弟虽没带长兵器,拳脚却凌厉得很,几个旋身就卸了两个喽啰的关节,还不忘回头冲我喊:“七哥小心背后!”
那伙人没想到我们会硬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尤其是见我剑上沾了血,更是慌了神。
有个想拖走妇人的家伙被我一脚踹翻,我踩住他后背朗声道:“再敢造次,就地正法!”
妇人们抱着孩子躲在九弟身后,吓得瑟瑟发抖,却没人哭出声——许是被这阵仗惊住了。
九弟一边护着她们,一边抬脚踹开扑过来的人,嘴里还骂:“敢动我们地盘上的人,活腻了!”
我剑指为首的家伙咽喉:“说,谁派你们来的?”
他眼神闪烁,刚要嘴硬,九弟已抄起地上一根断棍,“啪”地抽在他腿弯,那家伙“噗通”跪下,疼得直哆嗦。
阳光透过树隙落在剑上,晃得那人睁不开眼。
那为首的交趾人疼得额头冒汗,却梗着脖子不肯开口。
九弟一脚踩在他另一条腿弯,断棍抵着他咽喉:“不说?这荒林里埋个人,可比运粮食容易多了。”
我剑刃又逼近半寸,血腥味混着泥土气飘过来。
那家伙眼珠乱转,忽然瞥见远处官道的方向,喉结滚动:“是……是交趾的‘黑风寨’!他们说……说天朝粮仓空了,抢几个妇孺回去换粮食!”
九弟冷笑一声:“黑风寨?上个月不是刚被官府剿过?”
他脚下稍一用力,那家伙立刻惨叫起来:“是真的!新头目带了人躲进深山,专挑落单的下手,说……说抓够三十个,就去端州府粮仓!”
我心头一沉——难怪他们有马有刀,竟是残匪流窜!
阳光忽然被云挡住,林子里暗了几分。九弟护着妇孺往后退了退,对我使个眼色:“先送她们去州府报官,这伙人交给你我。”
我点头,剑峰转向剩下几个还想挣扎的喽啰:“束手就擒,或尝尝天朝律法的厉害,选一个。”
那些人见状,竟真的扔下刀瘫坐在地——毕竟黑风寨的名头再响,也敌不过“就地正法”四个字的分量。
远处传来马蹄声,该是州府的巡兵赶来了。
九弟冲我扬了扬下巴,眼里闪着光:“我们的人来了!”
我望着他沾了点泥的侧脸,忽然觉得,所谓国泰民安,从来不是等来的,是得握着剑,一步一步护出来的。
巡兵策马赶到,九弟扬声说明情况,我剑指瘫坐的喽啰:“悉数拿下,严查黑风寨余党。”
兵卒迅速上前捆人,妇孺们被护着往州府去,九弟拍我肩头:“利落!”
我望着被押走的匪众,阳光重落肩头——这乱世,总得有人执剑守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