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信!”棺木里也一字一顿否定了新娘子的爱情。
“我爱他!就是一见倾心,一见那个钟情!”新娘子太激动了,手指在绣帕上戳出了五个洞,手背上的伤口都崩裂了。
毕夏托腮,歪头看着新娘子,“不如这样,让我看看你的心还在不在?是不是真的遗失在了他的身上?如何?”
新娘子犹豫了,“这,这会弄脏我的嫁衣的。”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毕夏摆摆手,“你这样的真挚的爱情,多么的宝贵啊,就应该让世人知晓,他们绝对会传颂你对他的爱。本官可以让他们写诗纪念你们,哪怕黄土白骨,你们的爱情仍然不朽。”
毕夏听到了粗重的杂乱的喘息声,来自红盖头底下。
很显然,新娘子心动了。
犹豫了一下,那手松开了帕子,一点点往上,衣襟解开,露出里面暗红内衫,然后,剥开,袒露出胸膛,
[窝草,怎么是个平胸啊!]
[川城副本串台了是吧]
[还特么开出隐藏款了]
[怪不得说这爱情不一般,确实很不一般啊]
比起平胸,新娘子心口那硕大的干涸的血洞更引人注意。
血洞像干枯腐朽的老树洞,里面空空荡荡,原本应该在跳动的心脏不见踪影,血痂呈现暗红近黑,和内衫一个色。
还是太爱了,拿血染色是吧?!
“啪,啪,啪”
毕夏率先鼓掌,张黎立马跟上,其他老百姓那当然是跟着他们陛下走啊!
“噼噼啪啪!”
掌声如雷。
“本官相信了,你对他是真爱。”毕夏抄起袖子抹抹眼角,“那么可以详细说说你们相爱的过程么?你知道,本官是个单身狗,对浪漫的爱情可太向往了。”
[狼!蛮!]
[挨!氢!]
[想!亡!]
新娘子声音带着甜蜜,“故事有些长,有些曲折,大人真的愿意听我说吗?”
“洗耳恭听。”毕夏托腮,乖宝宝读书状看着新娘子。
日晷上,那束光又偏移了一寸。
棺材里发出咯吱咯吱擦挠声,很是不满。
“莫急,等会儿也听你说。”毕夏揣着油壶给棺材上的长明灯加了一斤,“莫急嗷,一个个来。”
ojbk,消停了。
新娘子忽而喃喃一句“好香”,低不可闻。
他声音甜蜜声音依旧,“那日吊唁一别,我再也难见到刘郎,茶饭不思,患上相思病。”
“我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果不其然,三日后,祖父的葬礼,他又来了。”
“这次我们谈天说地,他不仅见识广博,说话更是幽默风趣,我越发倾心。可后我才知,他和姐姐早已经定下姻缘。”
说到这里时,新娘子声音尖利的像是从喉咙管里抠出来的一样。
[祖父:有你是我的福气]
[姐姐,危!]
[闺蜜,你爱看的强制阴湿疯批爱找到了]
[哦哦哦,原来拿的是古早虐文女主剧本,一人恋爱,全家祭天啊!什么?你问怎么祭天的?那特么就说祭天没祭天啊!]
“我最亲爱的姐姐,和我最爱的人要在一起了。”
“我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