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他怎么着?”张恂从屋里出来,就听见栗嵩在威胁赵谨,于是冷笑一声后说:“栗公公好威风,这才刚被殿下提拔重用,就开始仗势压人,这以后可还得了?是不是还要踩在我头上?”
栗嵩没想到张恂会出来,栗嵩可不敢惹他,毕竟人家从小就跟着世子,资历在那儿摆着。“哎呦,张公公您言重了!折煞小的了!”栗嵩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小嘴巴,赔笑道,“奴婢哪儿敢啊!奴婢这不是奉殿下的旨意,就怕耽误了殿下的大事,才语气急了些。在您面前,奴婢算什么呀?您可是殿下身边的第一得意人,奴婢敬着您还来不及呢!您就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吧。”
张恂见他态度还算诚恳,也没过多计较,开始传达李华的话:不必事事请示我,你自己随机应变,我只要结果,若是做得好,我重重有赏。”
张恂说完就走了,只剩下赵谨和栗嵩。
屋里,詹涂焉则在不停的给李华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才和李华说:“殿下,可以洗了。”
李华却从后面轻轻抱住詹涂焉,由于李华暂时还没詹涂焉高,于是只能把头靠在詹涂焉背上。而詹涂焉也猜到李华肯定是要“干坏事”,于是赶紧让贴身婢女翡翠去屏风后面候着。
果不其然,李华轻车熟路的解开了詹涂焉的所有衣服,只留下一件肚兜。然后在詹涂焉的一声惊呼声中,抱起詹涂焉一起进了浴桶。听着浴桶从一开始的打闹声逐渐变换成奇怪的声音,翡翠还是个未经人事少女,好奇心作祟,忍不住绕过伸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脸涮一下就红了,“怎么将詹姨娘的腿抬那么高,而且詹姨娘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只见氤氲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房间,模糊了视线,却更添了几分暧昧。水波激烈地晃动着,不断溢出桶沿,溅湿了地面。詹涂焉的呜咽与呻吟声不断传到翡翠耳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又像是极乐下的失控,与她平日里温顺低婉的声调判若两人。那被抬高的、白皙的腿在雾气中微微发抖,翡翠只觉得心跳如鼓擂,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她再不敢多看,像受惊的小鹿般慌忙缩回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捂住发烫的脸颊,连呼吸都忘了。
詹涂焉也学会了取悦李华,悄悄附在李华耳边轻语:“小郎君,姐姐漂亮吗?”这句话无疑是给李华又打一针兴奋剂,直接抱起詹涂焉又换了个“阵地”。詹涂焉也没了往日的羞涩,主动配合起李华,摆出各种姿势,让李华沉醉其中不亦乐乎,二人一直缠绵到子时,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等李华醒来时,詹涂焉已经不在身边,李华立刻大声喊道:“焉儿!焉儿!”外面的詹涂焉听见动静,立刻跑进来,慌张问道:“怎么了?”
李华看见詹涂焉后,才放下心来,然后朝詹涂焉勾了勾手指,詹涂焉把门关上后,才走到床边没有好气的说:“我又不会跑,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让人听见了笑话。”
李华才不管那些,赖在詹涂焉怀里。詹涂焉也没辙,只能任由他又摸又搂。不禁想,“白天和个孩子一样,一到晚上就成了色中恶鬼,也不知道那么羞人的姿势是怎么想出来的。”
詹涂焉这时说:“张恂刚才来说,栗嵩和任师傅已经出发了,任师傅给你带话,说定不辱使命。”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顺嘴又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兄长如何了,这么久了也没信送来。”
李华一听,这才想起詹涂淳,“自己怎么把大舅哥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