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茵儿,是真的吗?!”顾蕴桥震惊地看着成思茵!!
成思茵咬着嘴唇白着脸,说:“爷们在外面做的事,我等妇道人家不清楚……”
“哼哼。既然不清楚。那就好了,不要离娘家近,不就完事咯。过几日等本王这边的事情了了,你们就收拾东西,跟我回南方去。正好也让蕴桥熟悉一下南方封地,日后继承了王位,好交际往还。那可是我们受到朝廷重用最大的依仗!”
成思茵一听说要去南方,不愿意了。
岭南周边,全都是流放重犯的瘴疠之地,炎热无比,民风彪悍,谁愿意去啊!
她吃不得这个苦!
她不愿意,顾蕴桥也不愿意,他挂着南宁郡王世子的名头,实际上基本上是京城长大的,仅仅回去封地几次,对那地方毫无感情。他说:
“儿子知道您生气,可也不能乱做决定啊。儿子早就劝过您,唯有站在天子附近,才是稳固地位的正途。成天在外面跟那些没开化的南蛮人混在一起,进了皇宫,除了陛下,谁都不认识你,你走步路都难。”
顾州脑门子上青筋暴起:“你这是忘本!”
“爹,我不是忘本。我是说事实!从前边境不稳,才需要我们四王四公披甲戍边镇压。现在四海太平,那几个国公,几十年前早早回京城扎根了。富出三代,如今人家那风流态度,比我这根正苗红的郡王世子还要强。儿子我是幸亏得了母亲指点,才勉强压过他们一头。如今儿子娶妻,马上就有孙子了。让我到南边去,岂不是让我儿子跟蛮夷长大?那可是很吃亏的啊!”
顾州听得越发不像话,忍无可忍,道:“你这么说,更要回去了!”
听着这样不对劲,成思茵插话道:“公公,夫君,能不能听我说一句话?”
顾州很不乐意,但顾蕴桥说:“你说。”
成思茵道:“在京城生活,开支确实很大。但都是合理的……不如,蕴桥跟公公打个赌?”
“什么赌?”顾蕴桥没想到成思茵会提出和自己、父亲完全不一样的建议。
“马上,就是太子的东宫诗会了。长公主主持评判,京城里的贵女都会去参加,不光有生活在京城的,还有外埠跟随家眷来述职游玩的女眷,都在。我已经为本次诗会准备多时。如果我能够夺得魁首,那说明京城的教养更好,我们就继续留在京城。否则的话,我们就跟随公公回南方去。再无二话。”
顾州还在思忖着,狐疑地看着成思茵。
顾蕴桥却喜得一口答应:“好!就这么定了!”
顾州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你们这么有信心?”
“父亲。茵儿的才华在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当初儿子就是爱慕她的才貌。您且看着,您儿媳妇,必不会让您失望。”顾蕴桥喜滋滋地说。
顾州道:“既然如此,那行吧。本王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