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走到门口的杨瑞华停住脚步,十分不解地回过头,诧异地看向阎埠贵,“他爸,你干嘛?”
“那何雨柱,能是一般人?你不知道刚刚这小子是车子送回来的,送回来的那个人跟他有说有笑的。”
阎埠贵长舒一口气,他虽然贪婪,但是他不傻,“我看这何雨柱跟对方关系很好。”
“以前的何雨柱虽然行事乖张,但是至少他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就算有他大舅白文为后台,但咱们只要不太过分也不为过。”
“但是如今坐着车回来的,以前倒也有过,只不过那是已经跑路的娄半城,跟今天那辆军车真的没法比。”
“轧钢厂的厂长也不过才能配个车,人家那年纪明显比这杨厂长还要年轻,怕是在军中的级别不低。”
“有空的话,你去跟院里老娘们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谁。”
杨瑞华愣在原地,想到今天上午在院里听人说起,何雨柱家又来了亲戚,嘴角抽搐,“你说的那个人,我想知道是谁了。”
“嗯?”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看来,你这每天扯老婆舌,也不是一点没用啊。”
“快说说,那人是谁。”
杨瑞华松口气,缓缓说道,“对方,应该是何雨柱的二舅,听说是刚回来的。”
“下午离开的时候,开车带着何雨柱一起离开的,不然我也是不会知道他。”
“啥,你说那个是何雨柱二舅,”阎埠贵“嗖”的一声站起身,脸色都有些白了,“卧槽,这何家到底什么运气。”
“一个保卫处的处长不够,现在又来了个高级军官是不是。”
振振有词的阎埠贵在不大的屋子里,来回踱步,杨瑞华看着阎埠贵这来回走来走去,“唉,他爸,你就别来回走了。”
“看得我头都晕了。”
被阎埠贵分析的一番的杨瑞华,此时哪里还敢去何雨柱家,本来其实也是一时兴起。
何雨柱到了中院,此时已经从床上下来的贾张氏,正在门口坐着,不远处洗衣鸡正在上工。
何雨柱扫了一眼,发现秦淮如洗的正是床单,何雨柱两眼一黑,“妈的,看个锤子,真是没看过是吧。”
哪里还不知道,何雨柱是看到带着恶露的床单,闭上眼往屋内走去。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往屋内走去,不由喊住他,“何雨柱,前面来的人是谁?”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何雨柱振振有词一门心思往自家屋子走去。
“嘿,这傻柱子,竟然不理老娘,”贾张氏啐了一口,上工的秦淮如无奈叹口气,“妈,你就别招惹他了行不行。”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何雨柱走进屋,何大清看他脸色不对,连忙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差。”
“难道去了小青家里,碰到什么事了?”
“没,没有,”何雨柱此时已经睁开眼,叹口气,“只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额,”何大清伸头看了看外面,知道了缘由,“这东西,你以后也会碰到,你嫌弃的是贾张氏吧?”
“嗯,谁说不是呢,对了,阎埠贵又混上了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