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猫在大院门口的守门员阎埠贵伸着脑袋看了看,下车的何雨柱,还竖起耳朵听了听。
“这人是谁啊,还坐着车来的,送何雨柱回来,还跟何雨柱有说有笑的。”
阎埠贵小声嘟囔道,就是听不见两人说了些什么。
等到白武上车坐车离开后,阎埠贵也顾不得进门拎着菜的邻居们了,一副谄媚的样子。
“柱子,刚刚那位是谁啊,不仅送你回来,还跟你有说有笑的。”
何雨柱瞥了眼阎埠贵,也是真的服了这人的厚脸皮,没好气地来了一句。
“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知道么?”
说完自顾自往里面走去,阎埠贵看自己被冷落,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啐了一口。
哪知何雨柱背后跟长了眼睛似得,转过身来一个箭步就到了阎埠贵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阎埠贵直接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捂着脸喘着气道,“竖子,你怎敢如此无礼。”
“你打我作甚,我又没惹你。”
说到这,阎埠贵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
“嘿,你这人,也是到了不惑之年的人了,还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跟娘们似得哭哭唧唧,”何雨柱被阎埠贵这样给整笑了。
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块钱,丢了过去,“够不够。”
“不够,”阎埠贵看着丢过来的钱,脸上的疼痛好了一半,何雨柱轻笑一声,“倒是挺符合你的人设。”
“再给你一块,再多可就没了啊。”
“哼,”阎埠贵立马捡起钱塞进口袋,“下次可不是这个数,”说着捂着脸,脸上确实带着笑意跑回家了。
“这人,要钱不要命也是,”何雨柱哈哈一笑,往里走去。
到了家的阎埠贵,捂着脸,手里捏着两块钱笑了笑,边笑脸上感觉隐隐作痛,“嘶~这傻柱子,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啊。”
“他爸,你怎么了,”此时在里面的杨瑞华,听见动静走到外面看着傻笑的阎埠贵,也是一脸懵逼。
同样如此的还有阎解旷看着傻笑的爸爸也是十分好奇,咿咿呀呀道。
“爸,爸爸。”
“没事,”阎埠贵转头看向阎解旷也是应了一声。
“不对,你这脸怎么那么红肿啊,被打了?”
杨瑞华脸色变了变,“谁啊,到底是谁啊。”
“哎呀,你别管了,你看这不是还有两块钱?”阎埠贵不由收起笑容,“虽然不多,至少是个慰藉。”
“能从这家伙手里拿到钱的人,这个院子也属我家最多了吧。”
“何雨柱打的?”杨瑞华皱了皱眉,“不行,你这太少了吧,就两块,打发叫花子呢?”
“我得再去找他一趟,至少得十块才行。”
说着松开了手中的阎解旷,就要往外走去,阎埠贵低吼一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