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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上 寒武纪脉诊!阿月以“扁鹊脉枕”断时空病(1 / 2)

第一节裂谷初诊

南极冰盖的裂缝像道被冻住的闪电,纵深不知几许,冰棱垂在裂壁上,尖端泛着幽蓝的冷光,像无数把倒悬的手术刀,刀刃上凝结的霜花在极夜微光里闪烁,仿佛下一秒就会坠落,将裂缝深处的黑暗剖开。阿月的冰镐凿击冰面,“咔——”的脆响在空旷的裂谷里回荡,惊起一阵冰屑,溅在“扁鹊青铜脉枕”上,发出“叮叮”的脆响,像有人在用指尖轻叩青铜编钟。

脉枕卧在冰面上,巴掌大小,青铜表面包浆温润,是被无数人掌心的温度焐透的质感。蟠螭纹缠绕枕身,龙头衔着龙尾,恰好构成三道凹槽——对应寸、关、尺三部脉位,是扁鹊当年为虢国太子诊脉时亲手凿刻的。枕底还藏着行极小的篆字,需对着光才能看清:“脉者,血之府也,能决死生,能处百病。”阿月的指尖抚过凹槽,青铜的凉意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香,是长桑洞特有的还魂草气息,她忽然想起林越临行前的话,他的指腹划过同样的位置,声音低沉而清晰:“这枕子里掺了长桑洞的息壤,能认最古的脉。寒武纪的石头记不住的病,它能记住;徐福意识藏得住的污染,它能显出来。”

裂缝深处传来低频震动,像巨兽沉眠时的心跳,震得阿月的防寒面罩嗡嗡作响,镜片上凝结的白霜簌簌剥落。她蹲下身,将脉枕贴在冰层上,掌心按住枕面的刹那,三道凹槽突然渗出淡绿的液珠,像三滴凝固的药汁,坠落在冰面,竟没有冻结,反而晕开一圈圈涟漪,将冰层下的寒武纪地层映得透亮——那里的原始生命脉管暴露在外,是些半透明的管状结构,蓝紫色的流体在管内缓慢流动,像被冻住的血液,却在靠近脉枕时泛起滞涩的波纹,每推进一寸都带着“沙沙”的摩擦声,像被沙砾卡住的齿轮,转动得无比艰难。

“这是...涩脉?”阿月翻开腕间的电子医案,屏幕在极寒中微微闪烁,林越的字迹带着力透纸背的坚定:“凡脉涩者,如刀刮竹,往来艰涩,三五不调,主气滞血瘀,或伤精败血。黑风寨变异者多此脉,因蛊虫阻络,气行不畅。”她将脉枕再按紧几分,凹槽与地层的脉管纹路竟严丝合缝,像钥匙插进锁孔,连最细微的分叉都一一对应,“徐福的意识污染,果然让这里的‘气血’堵住了。和黑风寨的脉象同源,只是更古老,像被岁月腌透的淤堵,比青铜还顽固。”

冰层突然剧烈震颤,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深处苏醒。阿月抬眼,看见蓝紫色的脉管流体中浮出一张模糊的脸,眉骨高耸,嘴角撇出一抹冷笑,正是徐福的轮廓。他的眼睛里没有瞳仁,只有翻滚的黑雾,狂妄的声音穿透冰层传来,像淬了毒的冰锥扎进耳朵:“你以为带个破枕头就能逆天改命?这寒武纪的脉,早在三千年就被我盯上了!当年我在东海基地养的完美体,基因链里就嵌着这里的脉管片段——从远古到未来,所有时空的生命脉管,都该是我意识的容器!你手里的破枕,不过是我玩剩下的废品!”

脉枕的蟠螭纹突然暴涨,绿光如潮水般涌出,将徐福的脸冲散,像烈日融冰,蒸腾起阵阵白雾。阿月想起林越医案里的批注,字迹旁画着小小的针灸图:“凡脉涩者,当以温通法,或针或药,贵在行气。气行则血行,气滞则血瘀,如风吹云散,如水流渠通。”她解下颈间的鼎纹项链,链坠是用秦宫鼎耳碎片复刻的,鼎耳的弧度刚好嵌进脉枕的凹槽,“咔嗒”一声轻响,项链的金芒与脉枕的绿光交织,在冰层上投射出一幅流动的图谱——图上的脉络走向、滞涩节点,与她在秦宫遗址见过的鼎心符印“气血流动图谱”完全重合,连最细微的淤堵纹路都分毫不差,像同一张图被印在了不同的时空载体上。

“三域能量果然同源。”阿月的呼吸在面罩上凝成厚厚的白霜,她呵出一口气,看着霜花在镜片上融化又冻结,“徐福的污染,在寒武纪是脉管淤堵,在秦宫是蛊虫乱脉,在现代是基因链断裂...不过是同一种病的三种模样,根儿上都是‘气行不畅’。就像这脉枕,不管在哪个时空,都能认出这病的模样。”她盯着图谱里最暗的节点,那里的脉管几乎完全凝固,蓝紫色变成了死灰,像被掐灭的烛芯,“这里就是徐福意识的核心污染区,得用‘温通法’撬开它。”

第二节脉枕显影

脉枕在冰层上烫出个浅坑,青铜的温度透过三层防寒手套传来,像握着块刚从炭火里取出的暖玉,掌心的皮肤明明隔着布料,却仿佛能感受到金属纹路的起伏,蟠螭的鳞片擦过掌心,带着细微的痒。阿月调整鼎纹项链的频率,链坠的光流顺着脉枕凹槽渗入地层,像三根金色的探针,每深入一寸,腕间电子屏上的数据就疯狂跳动一次——“58%...64%...71%...”最终定格在“73%”,红色的数字在极夜微光里格外刺眼。

“73%...”阿月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调出另一份数据档案,是东海基地沉没前的最后记录,“完美体基因变异率73%,寒武纪脉管淤塞度73%...连小数点后的循环数都一样。”她忽然笑了,笑声在面罩里形成小小的回音,“徐福的污染原来这么没创意,连百分比都懒得换。”

“林大哥的医案说‘涩脉如刀刮竹,需辨淤堵深浅:浅则如砂纸擦过,指下有细微阻滞;深则如锯子裂木,往来有明显停顿’。”阿月的指尖在脉枕上滑动,从寸部到尺部,触感从轻微的滞涩渐变为明显的卡顿,当触及最深处的凹槽时,脉枕突然剧烈震动,冰层下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是原始脉管破裂的声响,像骨头被生生折断,紧接着是“咕嘟”的冒泡声,仿佛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正在渗漏。

她俯身细看,裂缝中钻出一株红色海藻,叶片呈管状,像无数细小的血管缠绕在一起,边缘却泛着墨黑,像被毒液浸染的经络。海藻的根部扎在脉管破裂处,每片叶子都随着脉管流体的流动轻轻颤动,像在呼吸。阿月用钛合金镊子小心翼翼地取下一片,海藻离开冰层的瞬间,突然剧烈蜷缩,渗出黑色的汁液,滴在脉枕上竟被瞬间吸收,蟠螭纹的绿光骤然亮了三分,像添了柴的火堆,连周围的冰面都泛起淡淡的暖意。

“这是寒武纪的‘活药引’。”阿月将海藻样本放进保温袋,袋子里的温度让海藻稍稍舒展,“林大哥在黑风寨用当地的艾草做药引,说‘一方水土养一方药,离了故土,药性就散了’。这海藻长在脉管旁,天天‘听’着原始气行的声音,根须扎在淤堵最严重的地方,肯定能引药入脉。”她想起林越描述的黑风寨场景,艾草在石臼里被捣成糊状,绿色的汁液顺着石杵流下,混着孩子们的笑声,“他说药引就像向导,得熟悉当地的路,才能带着药找到病灶。”

冰层突然隆起,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钻出,冰面的裂纹以脉枕为中心扩散,发出“噼啪”的声响,像破碎的玻璃。一只奇虾的巨螯刺破冰面,暗绿色的甲壳上布满黑色纹路,与徐福克隆体脖颈处的基因缺陷纹路如出一辙,连螺旋的角度都分毫不差。它的复眼是两团跳动的红光,像两颗微型火球,巨螯开合的频率极快,每一次撞击冰面都发出“哒哒”的脆响,像急促的鼓点,震得阿月的牙齿都在发麻。

“狂躁脉!”阿月的项链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屏幕上弹出红色的脉象分析:“脉来急数,一息七至以上,应指急促,主热盛狂乱,如奔马失控,如野火燎原。”这与林越记录的“徐福蛊虫暴走时脉象”完全吻合,连波动的峰值、停顿的间隔都一模一样,像同一段旋律被复制到了不同的乐谱上。

“果然是你在搞鬼。”阿月后退半步,脚尖在冰面上划出半圈,脉枕的绿光突然在她脚下织出一幅远古经络图,图上的红点与奇虾的移动轨迹完美重合,像提前画好的靶子。她握紧脉枕,青铜的凉意让指尖的颤抖平复了些:“扁鹊先生说‘脉者,血之府也,气行则血行,气滞则血瘀’,这奇虾的狂躁,是徐福的意识在它的‘脉府’里作乱,让正常的气行变成了‘狂奔’,就像被堵的河道突然决堤,水流只会更凶更急。”

她突然想起林越医案的夹页,那里夹着一片干枯的甘草叶,字迹带着草药的清香:“秦宫解蛊时,以甘草缓急,取‘甘能缓急’之意。凡狂躁者,当先镇其神,再通其淤,如先勒住奔马,再修其道。磁石性重,能安神定惊,可镇狂躁之脉。”阿月打开装备箱,取出密封的磁石粉,粉末遇极寒空气瞬间凝成细小的磁链,在脉枕的绿光里悬浮,像无数微型指南针,针头齐齐指向奇虾的方向。

“磁石能安神定惊,《神农本草经》说它‘主周痹风湿,肢节中痛,不可持物,洗洗酸消’,正好镇住这狂躁的脉;海藻能引药入脉,让磁石的气顺着原始脉管走,不跑偏。”阿月用骨勺舀起磁石粉,与海藻汁液混合,墨绿色的膏体在勺中泛着金属光泽,像淬了药的泥浆。她将膏体均匀抹在脉枕的凹槽里,膏体接触青铜的瞬间,蟠螭纹突然“活”了过来,龙身顺着凹槽缓缓游动,将膏体一点点吸入脉枕深处,留下的轨迹泛着金绿交织的光,“林大哥说‘用药如用兵,药引是向导’,今天就让寒武纪的‘向导’,带我们的‘兵’去打仗,把徐福的意识赶出去。”

第三节古脉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