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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找不到任何原因(1 / 2)

阿赞林缓缓从法坛角落拿起一个黑釉瓶子,瓶身刻着扭曲的符文,在月光下隐隐泛着绿光。

他捏着一根细长的塑料滴管,小心翼翼地探入瓶中,只取出一滴黏稠如墨的液体,那液体坠在滴管尖端,迟迟不肯落下,仿佛带着千斤重量。

“滴答”一声,液体精准地落在草人脚踝处,瞬间在干草表面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

“师傅,这是什么东西啊?”蹲在一旁的乌鸦凑过脑袋,眼神里满是好奇,鼻尖下意识地抽了抽,却只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叶腥气。

“这是鬼箭藤的毒液。”阿赞林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只要一滴,就可以不知不觉腐蚀人的筋脉,让其痛不欲生。还查不出任何原因

但它不致命,却能日日夜夜折磨人,看好了。”

话音落,阿赞林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边缘发黑的黑色符纸,指尖夹着符纸,围绕着草人缓缓转起圈圈,口中念念有词,咒语晦涩难懂,像是来自九幽之下的低语,随着他的吟唱,符纸上的暗红黑符文开始隐隐发烫,散发出微弱的红光。

那滴鬼箭藤毒液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顺着草人的干草纤维迅速渗入,原本干燥的草人脚踝处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像是有生命般搏动了两下,随即恢复平静,只有那片深色印记愈发浓郁。

而医院这边,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病房的每个角落,白炽灯的光线惨白刺眼。

刚刚因为头痛缓解而陷入浅眠的林夕,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从病床上弹坐起来,浑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这次的疼痛不再是头部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而是源自双脚,一股钻心刺骨的痛感从脚踝处炸开,迅速蔓延至整个脚掌。

那感觉就像有几十个锋利的螃蟹钳子,正同时死死夹住她的皮肉,每一次收缩都带着碾碎骨头的力道,又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在她的筋脉里来回穿梭、搅动,疼得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

“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好疼啊!”林夕死死抱住自己的右脚,身体蜷缩成一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疼死我了!快救我啊!医生!救我!救命啊!”

此时,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没完全散去,几个负责照顾林夕的助理和场务守在病房外,听到里面的惨叫连忙冲了进来。

看着病床上痛得打滚、不停哀嚎的林夕,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疑和茫然,纷纷陷入沉思:这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还是头痛,怎么突然又脚疼了?”

“是啊,看起来也没磕没碰的,怎么会疼成这样?太奇怪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有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眼神不自觉地瞟向窗外暗沉的夜空,那天狗食月的景象依旧挂在天上,让人心里发毛。

杂乱的议论声中,值班医生带着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攥着听诊器。“怎么回事?

病人情况怎么样?”医生一边问,一边快步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林夕的右脚检查。

可奇怪的是,林夕的右脚外表看起来毫无异常,既没有红肿淤青,也没有伤口破损,皮肤温度甚至都和正常情况一样,用手按压时,林夕的惨叫更加凄厉,但医生的指尖却感受不到任何异常的硬块或凸起。

“快!做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脚部ct,全部都查一遍!”医生眉头紧锁,对着护士吩咐道。

一系列检查迅速展开,抽血、拍片子、做彩超,病房里忙得团团转,林夕则在病床上疼得神志不清,嘴里的哀嚎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咒骂:“你们这些庸医!

废物!连一点问题都检查不出来,开什么医院!疼死我了……赶紧想办法啊!我要疼死了!快救救我啊!”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被咬出了血痕,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紧绷抽搐,模样凄惨又狰狞。

而此时,没人注意到,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雾气,正顺着林夕的双脚脚踝,在她的筋脉里肆意流窜,所到之处,痛感便骤然加剧,那正是鬼箭藤的毒素在发挥作用,无形无质,却带着最残忍的折磨。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所有的报告都显示一切正常,无论是血液指标还是骨骼、软组织,都没有任何异常,就好像林夕的疼痛只是凭空出现的幻觉。

医生拿着报告,脸色凝重,反复翻看了好几遍,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剧组工作人员和闻讯赶来的林夕家人说:“实在抱歉,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但确实找不到任何病因。

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有限,建议立刻转院,去市第一医院看看,那里的设备更先进,专家也更多,或许能找到问题所在。”

听到“转院”两个字,林夕的情绪更加激动,疼得浑身发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病床的床单上瞬间湿了一片,散发出尴尬的气味。

她却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抓着医生的白大褂,眼神涣散地哀求:“转院……快转院!只要能不疼,去哪都行!快!救救我!”

“好,好,我们马上安排!”工作人员连忙应声,一边安抚林夕,一边赶紧联系120急救车。

人群中,赵金墨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默默站在角落,低着头,没人能看到她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眼底更是藏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她在心里畅快地呐喊:活该!林夕,这都是你应得的!就该这样日夜折磨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着急,慢慢来,这才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等着你呢!

没过多久,120急救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医院门口。

一群人推着林夕的病床,急匆匆地往急救车跑去,林夕的惨叫声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剧组工作人员活了几十年,见过不少意外和伤病,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身体检查毫无问题,却疼得死去活来,症状还变幻莫测,一时间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能跟着急救车匆匆赶往市第一医院,心里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120急救车的红蓝爆闪灯在凌晨的夜色里撕开一道急促的光痕,尖锐的警笛声划破寂静的街道,一路呼啸着往市第一医院疾驰而去。

好在天还未亮,马路上空荡荡的,连零星的车辆都难觅踪迹,没有丝毫拥堵,救护车畅通无阻地穿梭在空旷的街巷中,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不过半个小时,急救车便稳稳停在了市第一医院急诊楼前,刺耳的警笛声骤然停止,只留下红蓝灯光还在不停闪烁,映照着急诊大厅明亮的玻璃门。

“快!动作快点!”120工作人员猛地推开车门,高声喊道,两人迅速跳下车,熟练地解开固定担架的锁扣,合力将载着林夕的担架车往外推。

林夕躺在担架上,身体依旧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抽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耳边的碎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哀嚎着:“脚……我的脚……疼……快……救我……”那声音嘶哑破碎,听得人心里发紧。

工作人员推着担架车一路狂奔,滚轮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急促声响,直奔急诊大厅。

“快来人!救命啊!”刚冲进大厅,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便对着值班室的方向高声呼喊,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急,“这里有个病人!

查不出任何原因,但脚疼得厉害,已经疼得快扛不住了!”

值班室内,几名夜班的医生护士本还在整理病历,听到呼喊声立刻起身,快步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