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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瑶光殿—秘境(一)(2 / 2)

此次参加的弟子有三百名左右。”弟子详细解释道。

公仪尘挑眉:“初选倒是聪明,避免了初期无谓的车轮战。

不过复选和决赛……

若是其他宗门暗中联手,针对某一宗门,恐怕也够喝一壶的。”

弟子只是笑笑:“殿主与各位宗主长老皆会观战,想必自有分寸。

仙尊,月影宗的位置在右手边观礼台,您请自便。”

公仪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偌大的观礼台依地势而建,分为八大区域。

分别对应着血煞门,他们身着暗红服饰,煞气隐隐。

玄丹宗着袍袖绣鼎炉,药香淡淡。

天剑阁则人人负剑,剑气凌厉。

幽冥宗气息阴冷,宛若幽影。

沉月阁多为女子,蓝白纱衣罗裙。

元道宗道法自然,气息淳厚。顾陌尘的记忆中之前不是叫天道宗吗?

怎么还改名字。

神梦阁服饰紫白罗纱裙梦幻,飘逸似真似幻。衣服上流转着紫光,像是在裙子上刻了符箓。

逍遥宗男弟子个个洒脱不羁,不拘一格,以及……看起来稍显冷清的月影宗区域仅有三名弟子正襟危坐,面带焦灼。

他才不会老老实实去月影宗那边坐着引人注目。

对引路弟子道了声谢,便一转身,溜达到了观礼台后方人稍少的角落,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倚着柱子,优哉游哉地继续啃他的青梅,打算看热闹。

就在这时,入口处一阵细微的骚动。

只见无名带着墨池雨和景之,缓步走了进来。

无名今日依旧是一身玄衣,却更显身姿挺拔,容颜俊美得近乎锐利,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冷冽,一双深邃眼眸扫过场中,不带丝毫情绪,仿佛万物皆不入其眼。

那种糅合了极致冷酷与魔性魅力的气质,瞬间吸引了大片目光。

他径直走向月影宗所在的区域,坦然坐下,墨池雨和景之分立两侧。

他们这一落座,犹如冷水滴入热油锅,周围的议论声“嗡”地一下就炸开了。

“快看,月影宗那边,那人是谁?容貌竟如此……慑人。”一个沉月阁的女弟子掩唇低呼,脸颊微红。

“月影宗不是素来低调,人丁稀少吗?何时收了这般气度的弟子?

看着就不简单。”旁边一个长相平庸的男弟子回复道。

“何止不简单,你看他身边那两位,气质也非凡俗之辈啊!”玄丹宗男弟子也加入其中。

“奇怪,陌尘仙尊不是已经到了吗?刚才我还听闻弟子引他进来了,怎么不见人影,反倒是他坐镇?他到底是谁?”元道宗内门弟子,少年感十足的说道。

“啧啧,就算宗主暂时未现身,有这几位在,月影宗此番恐怕也无人敢小觑了。”一女弟子也附和道。

“姐姐,待会儿比赛结束,我去找那位黑衣仙君搭句话如何?”一个胆子稍大的逍遥宗女弟子跃跃欲试。

边上的师姐赶紧拉住她:“最好别去,没看见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吗?

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这等人物,岂是你我能随意招惹的,小心自讨没趣。”

“怕什么?”先前那女子不服,“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当众给我难堪不成?说不定外冷内热呢……”

各种猜测、惊叹、好奇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原本就热闹的演武场更添了几分躁动。而无名,始终端坐如山,对周遭的一切议论恍若未闻,目光淡漠地投向空荡荡的擂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躲在角落里的公仪尘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又压低了帽檐,心里嘀咕:这家伙,走到哪儿都是焦点,连阿笙的风头都盖过了。

真是……麻烦。

瑶光殿演武场内,气氛逐渐升温。

初选开始,十座擂台瞬间被各派身手矫健的弟子占据,灵光闪耀,劲风四起,呼喝声与法术碰撞声不绝于耳。

血煞门弟子血狂,挥舞着一对血色双刃,招式狠辣,狂笑道:“废物就别上来丢人现眼了。”

他一脚将一个试图挑战的小宗门弟子踹下擂台,引得血煞门区域一阵嚣张的哄笑。

玄丹宗弟子丹辰子则不擅强攻,依靠巧妙的身法和层出不穷的丹药辅助,或释放迷雾,或掷出爆炸丹丸,稳守一隅。

天剑阁弟子剑无痕,人如其名,剑法快得只余道道残影,冷着脸,往往三招之内便将对手逼退,引来阵阵惊叹。

幽冥宗弟子幽暝,身法如鬼魅,攻击刁钻阴冷,令人防不胜防。

沉月阁多为女修,月华般的法力流转不息,联手合击之术颇为精妙。

元道宗弟子道玄,法诀沉稳,引动地脉之气,防御惊人。

神梦阁弟子幻瞳,眼神迷离,往往一个眼神便能让人陷入短暂幻境,胜得诡异。

逍遥宗弟子浪千沉,打法随性洒脱,看似毫无章法,却总能出其不意。

月影宗这边,凌洲率先起身。

他面容冷峻,背负长矛,一跃而上其中一座擂台。

“月影宗也敢来争?”占据此擂的是一名天剑阁弟子,见状不屑冷哼,“听说你们宗门就三人还敢来送死,还不回去守着山门?哈哈……”

凌洲眼神一寒,“我家师尊一人守得人界十年太平,岂是你能随意辱骂的,狂妄自大,看矛。”

铿啷一声,长矛刺去,带起一道凄冷的弧光。

他身随矛走,速度快得惊人,竟是完全不顾防御,一式“影逐月”直劈对方面门。

那天剑阁弟子没料到他一上来就是如此搏命的打法,慌忙举剑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剑气与矛罡猛烈碰撞,天剑阁弟子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

凌洲得势不饶人,刀势连绵不绝,如影随形,第三刀已然架在了对方脖颈之上,冷声道:“滚下去。”

全场微微一静。

凌洲的胜利干净利落,带着一股沙场般的铁血煞气,与寻常宗门切磋的风格截然不同,瞬间镇住了一些还想挑战的人。

他收矛而立,闭目养神,无人再敢小觑这座擂台。

接下来轮到了君笙。

他气质温和,甚至显得有些文弱,飞身落在一座空擂上,立刻引来了不怀好意的目光。

果然,一名天剑阁弟子跃上擂台,抱拳假意道:“天剑阁李锋,请君笙师弟指教。”话音未落,剑已出鞘,凌厉剑气直刺君笙要害,显然是打算速战速决。

君笙神色凝重,身法展开,如柳絮般飘忽闪避,同时指尖掐诀,凝聚出数面薄薄的“水镜盾”抵挡剑气,盾牌不断破碎又重组,显得颇为吃力。

“月影宗就只会躲吗?”李锋讥讽道,剑势更急,“看来陌尘仙尊只教了你们怎么逃命,长的如此年轻,还是早早下去,免得伤了你还要同你家师尊道歉。”

台下天剑阁和元道宗区域传来阵阵嗤笑。

君笙抿紧嘴唇,依旧稳守。

好不容易撑过李锋一轮急攻,趁其回气的瞬间,他法诀一变,低喝:“缠绕术。”地面突然窜出数根青翠藤蔓,缠向李锋双脚。

李锋一惊,挥剑斩断藤蔓,却已是慢了半拍。

君笙抓住机会,一掌拍出,柔和却坚韧的法力涌出——“推波掌”。

李锋被掌力推得踉跄后退,险些掉下擂台,虽勉强站稳,却已颜面尽失,脸色铁青地跳下台去。

不等君笙喘息,一名元道宗弟子道尘飞身上台,朗声道:“元道宗李影,领教月影宗高招。君笙师弟连战辛苦,可要休息?”

话语看似客气,实则堵死了君笙休息的可能。

君笙深吸一口气:“请。”

李影不再多言,手捏土印:“厚土印·镇!”一股沉重的压力瞬间笼罩擂台,君笙的身法顿时滞涩起来。

李影紧接着一拳轰出,拳风刚猛,带着破空之声——“崩山拳”。

君笙避无可避,只得双掌交错,水光流转——“流水屏障”。轰!屏障剧烈震荡,君笙被震得气血翻涌,连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凌玉看到这番情景心里焦急道:仙尊教的术法为何不用?幻月剑也不出,就这么喜欢用别的宗门的招式对付他们,神君还真是会学以致用。

陶淑殿主说道:“这月影宗弟子,怎么用的都是八大宗门弟子施展的法术。”

周雪菲说道:“他这是在嘲讽你瑶光殿,你家圣女可有恢复,定然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年轻气盛太无法无天。”

“就这点本事也敢守擂?”李影冷笑,攻势更猛,“月影宗看来是真没人了。”

台下议论纷纷。“这月影宗的弟子好像不太行啊……”

“连续被挑战,消耗太大了。”

“看来这个名额要归元道宗了。”

角落里的公仪尘看得眉头微皱,忘了啃手里的果子。

擂台上,君笙看似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脚步已退至擂台边缘。李影志在必得,最后一击凝聚全身法力,大喝一声:“结束吧!覆地掌。”巨大的土黄色掌印当头压向君笙。

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了。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君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原本看似涣散的法力瞬间收缩,凝于指尖,他竟不闪不避,以指为剑,点向那巨大的掌印中心。

指尖一点极致的蓝光闪耀——“凝水成冰破元指”。

嗤啦……

极寒指力瞬间洞穿了厚重的土系掌印,去势不减,精准地点在李影的掌心劳宫穴上。

李影只觉一股尖锐冰寒的力道透体而入,整条手臂的灵力运行骤然一滞,覆地掌威力大减。

元道宗弟子惊讶:“这宗门术法怎么从他手中施展出来和我们不一样。”

而君笙硬抗了残余的掌风,闷哼一声,脸色煞白,却借着这股推力,身形诡异地一旋,如同风中飘叶,险之又险地擦着擂台边缘稳住,反而是一口气泄掉的李影,收力不及,向前踉跄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

君笙强提最后力气,轻轻一掌按在李影后心。他再也无法稳住身形,直接跌下了擂台。

全场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热烈的议论和惊呼!“赢了?月影宗那个弟子赢了!”

“好险,就差一点。”

“最后那一指好奇特,竟然能破开元道宗的防御。”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文弱温润,没想到还能学以致用。

话说他怎么能这么快学会别的宗门的术法。”玄丹宗弟子议论着。

君笙站在台上,剧烈喘息,抬手擦去嘴角血迹,对着台下愣住的道尘拱了拱手:“承让。”

李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悻悻回礼。

月影宗区域,景之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墨池雨也松了口气。

无名依旧面无表情,目光却微微偏转,精准地锁定了躲在角落柱子后、正拿着半颗青梅、看得有点呆住的公仪尘。

公仪尘正为君笙的险胜暗自点头,忽然感觉到一道冷飕飕的视线,一抬头,正好对上无名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浑身一僵,手里的青梅差点掉地上。

无名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淡淡地瞥了一下月影宗宗主那个空着的主位。

公仪尘:“……”

他内心极度不情愿,但在无名无声的压迫下,还是磨磨蹭蹭地从角落里挪了出来,在一众好奇、探究、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慢吞吞地走到了月影宗位置,在那最显眼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他这一坐,刚平息下去的议论声再次轰然响起,比之前更加热烈。

“是他?刚才戴围帽的那个。”

“他居然就是陌尘仙尊?这么年轻?”

“刚才居然躲在角落里看热闹……”

“月影宗这位宗主,还真是……

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公仪尘如坐针毡,感觉比打了一场擂台还累,只能板起脸,努力做出清冷高深的样子,心里已经把无名骂了无数遍。

而无名,在他身边安然端坐,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封印已解,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怕见到他,从前他待在一起也几万年了也没这么慌乱过,定然是昨晚他的异常举动,让公仪尘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