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给她扣上影响学校升学率这么大的帽子。
简悦双手环胸,挑眉瞥了一眼藏在角落里气的身形止不住颤抖的人影,心情很好的扬了扬眉。
满是嘲讽和不屑的双眸睨着阮茵茵,朝着她走近了一步,胸口刚好抵在阮茵茵的手指上。
“只是感冒发烧啊,又不是绝症,瞧你激动的。”
“要是真的因为一场感冒就考不上清北,那只能证明他不是清北的料,可怪不到我头上来,我这么瘦,背不了那么大一口锅。”
“不过听你这么说,似乎我还真是挺心狠手辣的,瞧你这么生气,是想替他打抱不平,想打我啊?”
简悦突然拔高了声音,吓得阮茵茵还以为简悦要动手,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
只是简悦这么直接的承认让阮茵茵有些意外。
简悦都不狡辩一下吗?
她还想着等简悦狡辩,她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斥责她,可简悦直接承认了,这让她准备好的说辞瞬间都没办法派上用场。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又鸡肋。
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朝着周围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见许多同学都朝他们看过来,立马拔高了声音继续道:
“没,没想打你,只是你既然都知道这样做不对,为什么非要占着阿泽的车……”
不等阮茵茵说完,简悦直接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叫我占着他的车,你要不要搞清楚,那明明是我简家的车,怎么就成了郝越泽的了?”
“怎么?平时让郝越泽蹭蹭车,我简家的车就真成他家的了?”
阮茵茵惊得瞪大了眸子,环顾四周,见其他同学都朝着这边望来,似是在议论着什么,连忙道:
“怎么会……明明是阿泽家的。”
奇怪,以前简悦不是最在意郝越泽的脸面吗?怎么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郝越泽私生子的身份?
这么做,就不怕郝越泽生气吗?
简悦心里冷笑,阮茵茵明明知道,现在竟然装起来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拆穿郝越泽假富二代的时机,再怎么也得等郝越泽将欠的那五百万还回来才行。
“好了,不论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让郝越泽蹭车是我的权利,你无权干涉!”
话落,简悦就想离开,却被阮茵茵伸手拦住。
“阿泽不在,你想怎么说都行。不过,就算是你家的车,你眼睁睁的看着要下暴雨了,都不让阿泽上车,只能走回家,害的他生病,你怎么自私,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听着阮茵茵慷他人之慨的圣母发言,简悦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
“哎呀,你说的真是好有道理啊,我确实是太自私了,不像阮同学这么善良。”“既然你这么善良,那你怎么没有帮他打个车,送他回家,要让他淋雨呢?
你要是帮他打个车,他不就不用淋雨,不用感冒了吗?”
阮茵茵一时语塞,她万万没想到简悦会直接地反将一军。
“我自己都没有打车,凭什么要给他打车!”
话一出口,阮茵茵立马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角落,及时找补道:“我家境不好,自己都是走路上下学,哪里有多余的钱打车,你这分明是为难人嘛!”
简悦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声中充满嘲讽:
“阮茵茵,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多么善良,多么担心郝越泽,怎么关键时刻连帮他打个车都不肯呢?
你的善良,难道就是慷他人之慨,用道德绑架别人?你不觉得你这样来质问我,太可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