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简悦始终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犹如芒刺在背。
她循着那道视线望去,恰好对上阮茵茵满是怨毒的眼神。
四目相对的瞬间,简悦突然绽放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这笑容如同冬日寒风,让阮茵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生畏惧。
下意识地她垂下了头,避开简悦的视线。
下课铃声一响,阮茵茵便迫不及待地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简悦堵在了楼道口。
许是怕再被她打,阮茵茵今天学聪明了,没有再找一个没人的角落。
简悦似笑非笑的睨着阮茵茵,双手环胸。
“又堵厕所,怎么,是觉得昨天的屎没吃够?”
简悦的话语毫不留情,直接戳破了阮茵茵昨天的狼狈。
阮茵茵一想到昨日那恶心的遭遇,气得嘴角狠狠颤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人影,立马带着哭腔,红着眼控诉:
“简悦,你昨天那样羞辱我就算了,你怎么能那样对阿泽哥哥!”
阿泽哥哥?!
简悦挑了挑眉,原来这时阮茵茵已经与郝越泽如此亲密了吗?
曾经她想要这样称呼郝越泽的时候,郝越泽并不愿意,特别是在学校的时候。
可阮茵茵才来学校多久,就称“阿泽哥哥”。
呵,原来亲疏关系早就有迹可循。
以前,她竟然傻傻地没有看明白。
轻笑一声,明知故问道:
“你说的阿泽哥哥?那是哪位?”
阮茵茵明显一愣,完全没想到简悦竟然装傻。
“你别装傻,除了一班的郝越泽还有谁!”
“哦,原来是郝越泽啊,我记得郝越泽没有妹妹啊,什么时候多出你这么一个姓阮的妹妹啊。”
简悦故意拉长了声音,有种意味深长的意味。
不等阮茵茵解释,简悦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人影,嗤笑了一声。
“不过,你们是什么哥哥妹妹不重要,可我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让你非得在这儿堵着我,难不成……他死了?”
阮茵茵闻言,瞳孔猛地瞪大,立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着简悦,怒声喝道:
“简悦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你知不知道,昨晚就因为你不让阿泽哥哥……”
下意识的暼了周围同学一眼,继续道:
“就是你霸占阿泽的车,不让他坐车回家,害得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大暴雨,淋了雨感冒发烧,今天上课都没精神,阿泽可是全校的尖子生,是要考清北的,你怎么做,不是耽搁他学习,影响学校清北的升学率吗!”
郝越泽淋雨发烧了?
身体这么弱?
怎么没有直接烧死算了!
果真是祸害遗千年。
真是老天无眼!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