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秘密合同
二战那阵,重庆天天被浓雾裹得严严实实,五步开外瞅不见人影。戴笠跟美国海军情报署的梅乐斯,躲在间密不透风的小屋里碰头——门窗缝都塞了布条,生怕漏半点儿声。桌上摊着张泛黄的地图,中国沿海、东南亚的日军据点用红圈标得扎眼,俩人眼神一对,屋里空气瞬间像冻住了,连呼吸都得轻着来。
“梅乐斯先生,咱这情报交换,得跟埋地底似的,半点儿风声都不能漏!”戴笠声音压得低,却带着股子说一不二的硬气,手指还在地图上的日军据点敲了敲。
“戴先生,咱美国海军情报署也急着要日军的动向。至于特种作战训练,我瞅您手下的人,个个都带着股狠劲,指定能搞出大动静!”梅乐斯微微点头,眼里闪了下精光,伸手拍了拍桌沿。
合同“唰”地签了字,俩人握了手——力道都不轻,跟在暗中较劲儿似的。戴笠心里门儿清,这哪儿是合作,分明是场赌命的博弈,而他手下的马飞飞,就是这场博弈里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二、马飞飞的弟兄伙
马飞飞站在重庆郊外的训练场上,风吹得他军装下摆呼呼响,眼神亮得跟鹰似的,扫过身后的人,个个都透着股精气神。这伙弟兄伙,没一个是吃素的:
-魏光荣,马飞飞的堂客,身段利落得像只母豹,祖传的武术耍得溜——拳头刚劲,掌法又软和,近身搏斗时,三五个大男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师云玄,马飞飞的二房,长得清秀,看着像个教书先生,却懂些玄乎的本事——能招呼风、引点雾,关键时候能给队伍打掩护,是队里的“活罗盘”。
-真子,特务连长,手稳眼毒,收发电报比翻书还快,端起狙击枪更不含糊——千米外打鬼子的了望哨,从没失过手,人称“千里眼”。
-宫冷月,马飞飞的小老婆,有门御兽的绝活,能跟山里的野兽唠嗑似的——叫猴子探路、让猎犬追踪,连岛上的海鸟都能给她传信。
-芳川,马飞飞的日本媳妇,八卦九门、忍术都精得很,身影跟影子似的——夜里摸进敌营跟走自家院子似的,搞暗杀从没留下过痕迹。
-峀瘦佬,土着民兵,满手老茧,玩机关、搞爆破是行家——随便捡些石头、铁丝,就能造出要命的陷阱,鬼子踩上去准没跑。
-冚家铲,擒拿格斗的老手,胳膊上的腱子肉鼓鼓的——跟鬼子拼肉搏时,一把掐住对方脖子,三两下就能撂倒,是队里的“铁疙瘩”。
-师云天,最会打游击,在敌人后方能灵活得像条鱼——钻林子、绕山道,鬼子追半天,连他的影子都瞅不着,还总被他抄后路。
-麦木少爷,看着斯文,却天生有战地灵感——战场上火光一响,他立马能瞅出鬼子的薄弱点,喊一声“往这儿打”,准能中。
这伙人凑一块儿,就是支实打实的精英队伍,专门跟日军玩“阴的”——专挑鬼子的软肋打,搞特种作战再合适不过。
三、美式家伙什
训练刚结束,马飞飞他们就等着领装备——老远就听见卡车“轰隆隆”的声音,走近一看,满车的美式家伙什,闪着新崭崭的光,看得人眼睛都直了。
无线电台、炸药包、轻机枪、医疗包,连便携的刑具都有;运输的家伙更吓人:10辆十轮大卡车,12辆吉普,还堆着三年份的维修零件,跟座小山似的。
“这些家伙,就是咱揍鬼子的硬家伙!有了它们,看那些小鬼子还敢嚣张不!”马飞飞叉着腰,看着堆得满当当的物资,眼里冒光,声音都比平时亮了几分。
“马飞飞,你快看这冲锋枪!比咱以前用的老套筒强太多了!”魏光荣拿起一把新枪,摸了又摸,拉了下拉栓,“咔嚓”一声脆响,脸上笑开了花,舍不得放下。
“就是!以前打鬼子,子弹都得省着用,现在有了这些,咱任务就好搞多了!”师云玄也凑过来,拨弄了下无线电台,眼里满是欢喜。
马飞飞收了笑,脸色沉了沉:“这些不光是武器,更是咱的活命本钱。从明天起,每个人都得把这些家伙玩熟——枪得能闭着眼拆,电台得能随手调,不然到了战场上,再好的家伙也是废铁!”
四、东太平洋气象台
马飞飞的抗日根据地,扎在东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海,风大得能把人吹跑,却成了个天然的屏障。岛上有个不起眼的小气象台,以前就测测风向,现在却成了宝贝——整个东太平洋战场的天气数据,都往这儿汇总,连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都得靠这儿的数据发航行警报,生怕撞上风暴。
气象台的负责人是林逸,个年轻的气象学家,戴副眼镜,看着文弱,却天天顶着海风跑观测站——手里的记录本写得密密麻麻,仪器擦得锃亮,连半夜起风了,都得爬起来看数据。
“林先生,你这儿的数据,可是能救咱弟兄们的命!”马飞飞站在观测室里,看着林逸摆弄温度计、风向标,声音里满是客气。
“马旅长,您放心,我肯定尽全力给准数据——咱这气象台虽小,用处可不小,多准一分,前线就少一分危险。”林逸推了推眼镜,笑着回话,手里还在快速记录着数据。
“可不是嘛!咱虽说一个搞气象,一个打鬼子,却都是为了把小鬼子赶出去,都在为一个目标使劲!”马飞飞拍了拍林逸的肩膀,眼里满是认同。
有这气象台在,马飞飞他们不光能提前知道天气——啥时候刮台风、啥时候涨大潮,还能借着气象数据摸鬼子的动向,在东太平洋战场上,总算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五、特种作战
没过多久,马飞飞他们就接到了任务——端掉日军在东南亚的一个重要军事基地,那地方囤着鬼子的弹药,还住着不少兵,防卫严得很。
行动前的晚上,大伙儿围在帐篷里开会,马飞飞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这次行动,不光要炸了鬼子的基地,还得尽量多搞点情报——比如他们的弹药库位置、下次运输的时间,能多拿一点是一点!”
“晓得了!”队员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眼里都透着股狠劲——跟鬼子打交道这么久,早就憋着股气了。
行动一开场,马飞飞他们借着夜色,悄咪咪摸近日军基地。真子先找了个高坡趴下,端起狙击枪,“砰”的一声,远处鬼子的了望哨就倒了——没惊动任何人。魏光荣和冚家铲紧接着冲上去,凭着好身手,三两下就撂倒了门口的哨兵,动作快得像阵风。
师云玄在旁边耍起玄术,很快就起了片浓雾,把队伍遮得严严实实——鬼子就算往这边看,也只能瞅见白茫茫一片。宫冷月吹了声口哨,几只猎犬就窜了出去,带着她和芳川往基地里头摸,专找鬼子的情报室;峀瘦佬和师云天则在基地周围设陷阱、埋炸药,俩人配合得默契,没一会儿就弄好了——就等鬼子往里钻。
麦木少爷在后面盯着战场,眼睛眨都不眨:“左边有鬼子巡逻队过来了!”“峀瘦佬,炸药再往右边挪点,能炸到弹药库!”他喊的每一句,都准得很,帮着队伍避开了好几个麻烦。
一番硬拼下来,“轰隆”几声巨响,鬼子的基地炸得火光冲天,队员们还抱着一摞情报跑了出来——没折损一个人。带着胜仗的高兴劲儿回了根据地,连海风都透着股甜味。
庆功宴上,马飞飞端着酒碗,跟大伙儿碰了碰:“这次能成,全靠大伙儿齐心使劲!少了谁都不行!来,干了这碗!”
六、淡水之脉
鹰嘴崖的硝烟还没散完,新的麻烦就跟阴天似的,悄悄压了过来。
第二天下午,马飞飞站在指挥部帐篷外头,看着天上堆得发黑的乌云,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空气闷得反常,连平时叽叽喳喳的海鸟,都早早飞回巢,一声不吭。周身窿叼着根烟走过来,把烟灭了,小声说:“要变天了,这风暴怕是不小。”马飞飞点了点头,声音沉了沉:“风暴来之前都这样。但还有更急的事——傻少爷昨晚跟我说‘岛要渴死了’,我总觉得不安逸。”
正说着,就见傻少爷从医疗帐篷那边跑过来,手里捧着把泥土,脸色严肃得很,连裤腿上沾了泥都没顾上擦。“马旅长,您看!土地渴得很!”他把泥土摊在帐篷外的石桌上,“这土比昨天咸多了,一捏就散,连点潮气都没有!”周身窿伸手捻了捻,确实比平时糙,还带着股子海水的咸味儿,忍不住问:“你咋晓得的?这土看着跟平时也差不了多少啊。”
傻少爷闭上眼睛,耳朵动了动,像是在听啥声音:“我能听见岛的心跳...现在跳得弱得很,跟快断气似的。淡水脉被人断了,海水正往岛里头灌呢!”
这话刚落,林医生就急急忙忙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脸色发白:“马旅长!不好了!今天有十几个岛民又吐又拉,连喝了水都不管用——咱的淡水供应怕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