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应奋勇杀敌的普通士兵,如今却天天在前线阵地上沉迷于吸食大烟,纵情声色,狂嫖烂赌,他们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一个个都快变成病恹恹的模样了。”
“后面那些所谓的精锐部队,在虞啸卿的亲信何书光和张立宪等人的带领下,整天无所事事,不是寻衅滋事,对这个动手,就是对那个破口大骂,却唯独对虞啸卿阿谀奉承,极尽吹捧之能事,仿佛虞啸卿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一般伟大。”
“此时此刻,虞啸卿本人却还在军部里,口若悬河地阐述着他那既不符合当前敌情实际,又完全不考虑我军实际作战能力的作战计划,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计划有多么不切实际和荒谬。”
“就这还是自比岳飞的人呢,其他摆烂的友军不知道都烂到什么程度了。”
林译一想,这样对比一看,自家的部队被许粟按在营地里天天练队列,居然算得上备战积极的精锐了。
林译转念一想,问道:“师长,上峰不是说要反攻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呀?到时候这些友军可就指望不上了。”
“反攻?”许粟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军政部的人只是喊一喊光复口号罢了。等他们反攻,恐怕得等到小鬼子老死了。”
国军的指挥是标准的进攻时的冒险主义,防守时的保守主义。
入缅作战时,激进的要命,号称要打下仰光,驱逐日寇。
退守云南后,保守的要命,沿江十几万大军龟缩不前,从来不主动进行战略进攻。
原剧中,虞啸卿就是眼睁睁看着鬼子把南天山挖穿了,部队在江岸连枪都不开一下。
许粟现在进行进攻,反而更像是红党的风格。
他已经完成了怒江西岸游击区的军事部署,孟烦了可以替他完成作战任务了。
现在重要的,是建立完善的后勤体系。
这也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为了降低后勤压力,许粟必须开展自力更生的生产运动。
生产就必须要有地有人。
地倒是好找,随着鬼子打到对岸,禅达的地主跑了不少。
许粟不是红色人员,他不能直接将地抢过来,那样的话,整个地主阶级都会起来反对他,以后就不要想安生了。
他的办法,是发行土地公债将跑到后方的地主的地买回来。这些地随着地主逃跑,本来就已经荒了。现在许粟要买,地主们还是很愿意的。
当然了,许粟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钱,不愿意也没办法。
而有了土地公债这块牌子,其他地主也不会站出来跟着起哄。
作为大地主,勾结官府、陷害百姓、颠倒黑白、侵吞公款,是基本操作。
你连官府都糊弄不过去,你还配当地主?
通过这一招,许粟一下子买下了40顷地。但这些地分散在禅达十八乡各个地方,需要进行调换。
这便是他决定成立战地动员会的缘由所在。在这个组织中,汇聚了禅达地区那些有权有势的大地主们。这些乡绅们手中掌握着许粟所急需的人力和物力资源,然而,如何从他们那里获取这些宝贵的资源,却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许粟深知,这些乡绅们并非易与之辈,他们对于自己的利益看得极重。因此,要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交出手中的资源,就必须与他们进行一番深入的协商和沟通。
他一下马,就看见领头的乡绅端着一个比头还大的碗走了过来。
“早就听闻许将军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禅达人,君子人,最是敬重豪杰。请满饮此杯。”
奶奶的,给老子下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