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微醺的时候,客栈老板情不自禁话也多起来,也许是一时嘴瓢,将前不久有人在山里失踪的消息吐露了出来。
于果瞬间竖起耳朵,她扫视一圈东倒西歪的队友,见没人管她,于是便往老板身边靠了靠。
“叔,您刚说有一青年人探险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后文吗?”
客栈老板嘬着牙花子,将手中的老烟斗在石板上敲了敲。
“有啊,怎么没有?前两天有两个年轻小伙子来这里找人,说自己的哥哥不见了,找人算到他哥所在的位置就在这大山里!我估计就是那失踪的后生了。”
“前两天?那他们人呢,还没回来吗?”
于果推开醉醺醺的盛晴,她没怎么喝酒,也实在很难和刚认识的人谈论情情爱爱的往事。
盛晴不满意地看看她,眨巴眨巴眼睛,把缩在楼梯角回信息的老赖拖走了。
“什么呀,根本没去。就是他们退了房,你们才住进来的。”
老板一开口,一股酒味就冒了出来,于果努力屏住呼吸,她还是有些没听明白。
“为什么突然不去了?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变故?那倒没有。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的消息,说是大师又算到他哥在船上,所以他们临时改了道儿,去海边了。”
老板说完捋了捋胡子,他虽然年龄还不到五十,但风吹日晒,模样已经染上年过花甲的沧桑。
听完这话,于果有些似懂非懂,感情这找人全靠玄学?
“可是,一般家人失踪了,不是应该报警吗?”
她还是忍不住追问。
“是啊,我也纳闷。当时我趁着酒劲想点拨他们两句,哪知道一问到这个,人家就不说话了。到底是家事,咱们外人不好说什么。”
老板呼出一口白色的雾气,他眼睛看着篝火,像在自言自语,“别进深山,地质勘查员都走不出来的地方,不能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