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在十一点多进入尾声,在老板的要求下几人强撑着醉意打扫了后院才回房间。
于果洗漱完盘腿坐在床上,脑子里还在回想老板说的那句“别进深山”。
老赖没察觉到她的沉默,举着手机给她看丁雨的信息,说白喻言今晚吃了两个5公斤的西瓜,还是喊饿,她有点担心才给两人发来消息。
“果儿,你看,白哥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于果看着满眼担忧的老赖,她被盛晴拉去灌了两口米酒,此刻整个脸上红彤彤的。
“老赖,这客栈的老板刚才嘱咐了我几句,说山里危险,要我们注意安全。”
“果,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一想到他生病,我就比他还着急,我吃不好,也睡不踏实,我......我恨不得替他去死!”
老赖以为于果是打了退堂鼓,她说着说着忽然放声哭起来,心里的委屈和恐惧借着酒劲失了控。
“呸呸呸!说什么呢!”
眼看她哭声越来越大,于果吓了一跳,腾着脚去穿鞋子,匆忙从桌上拿了纸巾递给老赖,这才安慰她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以为我不着急吗,那是白哥啊,说什么咱都得给他救回来不是?”
老赖顶着红肿的眼睛,“真的?”
“那当然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于果抱住她的肩膀,轻轻拍她后背,直到老赖哭累了躺下来才松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了桶泡面加肠算是对付了早餐。
在楼下退房时于果瞥见客人名单,才知道昨天那戴眼镜的男生叫迟澈。
“早上好噶!”
两人闻声抬头,看见客栈老板正扶着把手下楼。
“早上好!”
于果笑着点点头。
“小姑娘,多久出发啊?”
老赖看了眼时间,回答道,“七点,向导应该快到了。”
“你们稍微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们。”
客栈老板说了这话依旧是慢吞吞地挪着步子,走到一楼的某处房间,从里面拎了两把柴刀出来,一左一右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