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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轻举妄动,于果平躺在床上,脑袋歪出被子观察着窗外的老人,脑海里浮现出亮娃在白天对几人说的话。
“她白天看起来几乎与常人无异,一般说人疯了,那就是精神不正常了,是什么精神疾病只有在晚上才发作?”
老人嘴里念念有词,音节却断断续续、抑扬顿挫,听起来不像普通话或者方言,倒像是外语了。
“是拉丁语吗?”
于果小时候和爸爸在家里关了灯看惊悚电影,里面的牧师说话也是这个语调。
见老人只是嘴里嘟囔,暂时没有其他伤害性质的举动后,于果一只手探进老赖的被子里使劲掐她大腿最嫩的那块肉。
“这都不醒?”
于果感到自己额头结了细密的冷汗。
几人一直没分开过,脑海里按照顺序都能把白天每个人干了什么背下来,因为他们几乎在做一比一复制一般一模一样的事情。
“是因为我把晚饭吐掉了,才能保持清醒的吗?”
左手缓慢地摸向床侧的背包,所幸睡前吃完药就急匆匆躺下,没有将它放回椅子上。
手先碰到了首饰盒,她轻声呼唤宋芸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再往旁边翻动,摸到一袋糯米,“难道是杨蓓父亲当年结下孽缘,他死了万事大吉了,报应却让自己妻子抗下?”
于果心里想着,眼神不自觉又瞥向窗外,“精神病病发和冤魂上身......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啊。”
将糯米拿进被窝,手再一次伸进背包时终于摸到了电弧强光手电。
“我会不会有被迫害妄想症啊?不过还是有备无患吧。重要的是得先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光在老赖和白喻言身上游移,“白哥还有梦游的习惯吗,突然叫他会不会惊厥?”
她假装调整睡姿,翻身面向老赖,棉被隆得高,能将她探出的手挡住。
“老赖,快醒过来!”她心里焦急地喊着,拇指狠狠掐在老赖人中的位置。
老赖眉头微皱,脸皮抽动几下还是没睁开眼睛。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果看向白喻言的背影,他还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总不能干等到天亮吧?阿姨既然只是发病的话,那也没什么可害怕的......要让他们清醒必须催吐,而厨房里就有食盐。”
于果心里给自己打着气,急躁地看着仍然无法苏醒的同伴们,握紧手中的辣椒水喷雾,一咬牙干脆直接坐了起来。
窗外的老人瞬间将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与此同时停止了奇怪的言语。
“阿姨?您怎么站外面淋着雨啊,怪冷的,不进屋休息吗?”于果眼神懵懂,吐字含含糊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老人看着于果半天没答话,神情似乎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