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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校跑酿殇逝 纲纪护民生(1 / 2)

均平三十三年九月十日,京北的初秋已有了凉意,晨雾还未散尽,透过窗棂落在案头那本泛黄的《大明教育律》上,扉页“均平二十年修订”的钢笔字被雾汽浸得有些温润,却依旧锐利如昨。那是我任第四届皇帝(均平十~均平二十)、兼全国议事会议事长(均平二十~三十)的最后一个冬夜,和刚接过第五届皇帝印玺(均平二十~均平三十)的静雯一起逐字逐句改的。彼时她刚处理完黄淮流域的粮荒,眼底的红血丝还未褪去,却固执地在“不得以学分强制学生参与超出体质活动”的条款下画了道粗重的红圈,笔尖几乎要戳破纸页:“姑母,当年咱跟朱高煦斗,就是怕他毁了‘民生为本’的根。教育是育民的地方,要是成了官员捞政绩的工具,要是连学生的命都不当回事,咱对不起那些护着议事会、护着大明的百姓。”

这话像一根细密的刺,扎在我心里快三年了。后来朱高煦(均平三十任第六届皇帝)果然背弃民望,妄图恢复旧制,罢免了静雯的帝位,还强行废除了全国议事会。还好咱议事会的老同志们硬气,联合工农代表和飞军骨干,硬是把他从龙椅上拽了下来,扶持赵麦围(均平三十一~第七届皇帝)登基,才保住了“民生为本”的纲纪——可现在看来,那股漠视民生的余毒,终究还是没清干净,连教书育人的象牙塔,都敢拿学生的命当垫脚石。

府里负责舆情收集的小周推门进来时,额头上还沾着晨露,手里攥着一叠刚打印好的明网截图,纸页被他捏得发皱:“老议事长,您快看,花省樱花大学的事,热搜都爆了!#运园跑死人#已经冲到榜首,后面还挂着‘爆’字,全国百姓都在讨论!”

我接过截图,指尖触到纸页上的红底黑字,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刺得人眼睛生疼。点进那条置顶的视频帖子,发布者Id是“孙浩爸爸”,标题字字泣血:“花省樱花大学强制运园跑,害死我儿子,还想篡改病历瞒天过海!求全国百姓给个公道!”

视频不长,只有一分多钟,画面因为拍摄者的颤抖而晃动得厉害,却把操场的乱象看得一清二楚:清晨六点多的樱花大学操场,天刚蒙蒙亮,路灯还没完全熄灭,三百多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被分成十队,沿着塑胶跑道站得笔直。跑道旁挂着一条刺眼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每日运园跑,健康伴你行”,可视频里的学生们,没一个有“健康”的模样——有人手里攥着没拆封的葡萄糖注射液,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有人脚踝上贴着厚厚的创可贴,裤脚被风吹得掀起,能看到里面红肿的皮肤;还有个女生脸色惨白,靠在同伴身上,像是随时要倒下。

一个穿灰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队伍前面,手里举着哨子,嗓门洪亮得刺耳(后来才知道是体育老师张磊):“快点!都站整齐了!磨蹭什么!告诉你们,这运园跑是体育中心定的规矩,每天三公里,缺一次记旷,三次就取消期末考资格,毕不了业自己负责!”他的目光扫过队伍,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别想着装病请假,就算有哮喘也得跑,实在跑不动,找人代跑也行,反正不能缺课!”

镜头突然转向跑道内侧,一个女生猛地捂住胸口,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周围的学生下意识地想扶,张磊却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抬起脚就踢了踢她的鞋跟,语气里满是讥讽:“别装了!昨天还见你在篮球场蹦得挺欢,今天跑两步就不行了?想混学分也找个像样的理由!”

小周在一旁急促地补充:“我们已经联系了花省的工农代表老黄,他刚从樱花大学周边赶回来,发来的卷宗里有新闻系学生陈阳的实名证词,还有校医院的急救记录复印件。老黄说,现在樱花大学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百姓和学生家长,都在要求学校给说法,可校方还在遮遮掩掩!”

我翻开卷宗,最上面是陈阳的证词,字迹工整却带着明显的颤抖,纸页边缘还有被眼泪浸湿的痕迹,一字一句都在诉说着那个清晨的悲剧:

“均平三十三年九月十日,清晨五点五十,我就被宿舍楼下的集合哨吵醒了。按照樱花大学体育中心刘刚的规定,每天清晨六点必须到操场集合,跑三公里运园跑,迟到、缺席都算旷,三次旷就没学分,毕不了业。我是新闻系的学生,早就想拍一拍这强制运园跑的乱象,那天特意揣了相机,想把学生们的无奈记录下来。

到了操场我才发现,不止我一个人反感这规矩。计算机系的林晓站在我旁边,脸色白得像纸,手里攥着一袋葡萄糖,低声跟我说‘昨晚复习到凌晨两点,现在头有点晕,感觉跑不动’。我劝她跟张磊请假,她却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害怕:‘上次我感冒发烧,想请假,张磊说我装病,还记了我半旷,再缺一次就没学分了,我不能毕不了业。’

我在镜头里拍了不少画面:有个女生跑了不到一公里就吐了,蹲在跑道边干呕,张磊却走过去催她‘快点起来继续跑,别耽误大家时间’;有个男生脚磨破了,贴着好几张创可贴,每跑一步都皱眉,可还是硬撑着跟在队伍后面;还有几个有哮喘的学生,兜里揣着急救喷雾,一边跑一边咳嗽,脸色憋得通红。

六点十分,张磊吹了哨子,队伍开始跑起来。林晓一开始还能跟上,可跑了不到两百米,我就看见她脚步踉跄了一下,扶着身边同学的胳膊才勉强站稳。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直挺挺地往前倒了下去——幸好前面的同学及时转身,才没让她直接砸在坚硬的塑胶跑道上。

‘别装了!’张磊跑过来,一脚踢在林晓脚边的跑道上,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想混学分也找个像样的理由!’

林晓喘着气,虚弱地说‘我真的头晕’,可张磊根本不听,伸手就去拽她的胳膊:‘起来!别耽误大家时间!后面的学生还等着跑呢!’

林晓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忍不住蹲在地上,眼泪都疼出来了。周围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有个女生掏出手机,想给校医院打电话,张磊一把抢过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瞬间碎成了蛛网:‘谁敢打电话!今天这跑,谁都不能缺!谁要是敢搞特殊,我就记他全旷!’

就在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挡在林晓前面:‘张老师,她脸都白了,嘴唇也没血色,看着真的不对劲,你别逼她了!’

张磊瞪着我,眼里满是怒火:‘你是哪个系的?敢管我的事!我告诉你,这是体育中心的规定,我只是按规矩办事,出了问题我负责!’

我们俩争执间,林晓突然闷哼一声,头歪在旁边同学的肩膀上,彻底晕了过去。这下张磊才慌了神,嘴里骂骂咧咧的,还是掏出手机给校医院打了电话。还好校医院的救护车就停在操场侧门——后来我才从校医院的护士嘴里知道,那救护车是刘刚特意安排的‘应急摆设’,因为他怕学生跑运园跑出意外,影响学校申报‘全国体育教育先进单位’,可救护车虽然在,医护人员却早就习惯了学生‘装病’,每次出警都慢悠悠的,那天是因为林晓晕得彻底,才来得快了些。

十分钟后,救护车就到了。医护人员跳下车,立刻给林晓测血压,其中一个护士喊了一声‘血压才90\/60!情况不太好!’,然后赶紧给她输氧、扎静脉针。‘怎么现在才送过来?’护士一边给林晓做急救,一边对着张磊喊,‘这学生看着是低血糖加过度疲劳,再晚半小时,人就危险了!’

张磊站在一旁,嘴里还硬撑:‘她就是装的,故意吓人!以前也有学生这么干,跑两步就晕,到了医院啥事儿没有!’

直到医护人员把林晓抬上救护车,说‘必须立刻送回医院观察,可能有休克风险’,他才闭了嘴,悻悻地看着救护车开走。

林晓被送走后,张磊又吹了哨子,逼着剩下的学生继续跑。我心里不踏实,跟在队伍后面,镜头一直对着第二队末尾的两个男生——计算机系的赵宇和物理系的孙浩。赵宇前几天还跟我吐槽‘每天跑三公里,感觉肺都要炸了,晚上躺床上都喘不上气’,孙浩是林晓的同乡,上周还帮林晓搬过行李,跟我说‘要是不跑运园跑,就能多去几次百姓公社的农技站实习,以后帮乡亲们种庄稼,可比这没用的跑步强’。

那天的太阳升得很快,晨雾散了之后,阳光变得有些刺眼。赵宇跑得满头大汗,校服后背全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能看到他单薄的脊梁;孙浩扶着他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念叨‘喘不上气,实在跑不动了’,脚步越来越沉,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看着镜头里的他们,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想喊他们停下来,就看见赵宇腿一软,直挺挺地砸在跑道上。孙浩想拉他,可自己也没力气了,跟着一起摔了下去,两人躺在跑道上,一动不动。

‘张老师!快叫救护车!’我疯了一样冲过去,蹲在赵宇身边,伸手摸他的鼻息——只有微弱的气流,几乎感觉不到;再摸孙浩的颈动脉,跳得又慢又沉,像随时要停的钟摆。

我转头冲张磊大喊,可他跑过来扫了一眼,却冷笑一声:‘又来这套?林晓刚装完,你们俩又演?以为这样就能不跑了?我告诉你们,没用!’

‘他们不是装的!’我急得抓住他的胳膊,手指都要嵌进他的肉里,‘你看他们的嘴唇,都青了!是真不行了!快叫救护车!’

张磊一把推开我,力道大得让我差点摔倒,他还挥着手赶周围的学生:‘都散开!别围着看!耽误其他人跑步!这俩就是故意的,晾他们一会儿就自己起来了!’

周围的学生吓得不敢动,没人敢违抗张磊的命令。我看着赵宇的眼睛已经半睁着,瞳孔都散了些,孙浩的手指开始僵硬,心里急得像火烧——我想起朱高煦在位时,那些漠视百姓生命的官员,想起那些因为延误救治而逝去的生命,那种无力感和愤怒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知道不能等了,张磊靠不住,校方靠不住,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偷偷摸出手机,躲到操场边的香樟树后,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对着听筒大喊:‘校医院吗?樱花大学操场,有两个男生晕倒了,情况特别严重,快没气了,你们快来!快来!’

挂了电话,我跑回赵宇和孙浩身边,假装蹲在地上给他们擦汗,实则死死盯着他们的脸,心里默默祈祷救护车能快点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赵宇的呼吸越来越弱,孙浩的嘴唇青得发紫,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五分钟后,救护车终于呼啸而来。医护人员跳下车,看到两人的情况,也急了,大喊着‘人在哪?快让开!’,然后立刻给赵宇和孙浩做心肺复苏。张磊站在一旁,脸色从一开始的嚣张变成了惨白,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们就是装的……怎么会这样……’。

我跟着跳上救护车,看着医生跪在担架旁,不停地按压赵宇的胸口,动作又快又重,可赵宇一点反应都没有;另一个医生给孙浩戴氧气面罩,不停地捏呼吸球,可孙浩的胸口还是没起伏。救护车在马路上疾驰,鸣笛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医生按压胸口的‘咚咚’声,还有我的心跳声,快得像要炸开。

可就在救护车拐进校医院大门的前一刻,给赵宇做急救的医生突然停了手,对着护士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不行了,没心率了。’

紧接着,给孙浩急救的医生也叹了口气,缓缓放下手里的呼吸球:‘呼吸也停止了,救不回来了。’

那一刻,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还在徒劳地响着。我看着赵宇和孙浩苍白的脸,他们那么年轻,赵宇才十九岁,孙浩才二十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纪。我想起昨天陈阳给我发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们在食堂吃饭,笑得那么灿烂,赵宇说‘等毕业了就回家帮爸妈种庄稼,让他们别那么辛苦’,孙浩说‘想去百姓公社的农技站,帮乡亲们改进种植技术,让大家多收点粮食’,可这些简单的愿望,现在再也实现不了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砸在赵宇的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又疼又怒——疼的是两个年轻生命的逝去,怒的是刘刚、张磊的漠视,怒的是那些为了政绩而置学生生命于不顾的官员。

我拿着卷宗,手指捏得发紧,指节都泛了白。更让我气的是,刘刚得知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想着怎么安抚家长,不是反思自己的过错,而是想着‘瞒’。

卷宗里有校医院医生李梅的证词,她在九月十日上午九点给我发了条加密语音,声音带着哭腔,还夹杂着压抑的抽泣:‘老议事长,刘刚刚才来医院了,他把我拉进办公室,关上门就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让我把赵宇和孙浩的死因改了,别写运动过量猝死,就说赵宇有心肌炎,孙浩有肺炎复发。我说这是造假,是违法的,他就威胁我‘你不改,明天就卷铺盖滚蛋!学校名声坏了,你也别想在花省立足!你的孩子还在花省上学,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梅还发来了改前改后的病历复印件——改前的病历上,‘运动过量导致急性心功能衰竭’的字迹清晰可见,是她当时紧急记录的,墨迹还没完全干;被划掉后,改成了‘突发心肌炎’‘肺炎复发’,修改的地方用圆珠笔涂了又涂,还能看到油墨未干的痕迹,显然是仓促之下改的。‘我没办法,老议事长,我还有个孩子要养,要是丢了工作,我们娘俩就没地方去了……’李梅的语音里满是无奈和愧疚,‘可我知道,这不是我造假的理由,纲纪面前,没人能例外。我偷偷录了音,把改前的病历也留了复印件,希望能帮上点忙,给那两个孩子一个公道。’

我关掉语音,心里五味杂陈。李梅的无奈我能理解,可造假就是造假,触犯了纲纪,就必须承担责任。但更该被追责的,是刘刚,是那些视生命如草芥、只想着自己政绩的官员。

赵宇的妈妈是在中午接到学校电话的,学校的人只说赵宇‘突发疾病去世’,没说具体是什么病,也没说和运园跑有关。她从花省乡下往学校赶,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车,路上反复跟丈夫说:‘不可能!我儿子上个月体检还好好的,医生说他身体壮得很,他跟我说学校逼他跑步,说跑不动了,会不会是……会不会是跑步跑出事了?’话没说完,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

她到学校时,刘刚和校医院院长早就等着了,手里拿着改后的病历,脸上堆着假惺惺的悲伤:‘赵宇妈妈,节哀顺变。赵宇是突发心肌炎去世的,这是遗传病,跟学校没关系,跟运园跑也没关系。你看,病历上都写着呢。’

赵宇妈妈接过病历,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也能看出上面的字迹不对劲,被划掉的地方糊里糊涂的。她猛地想起儿子跟她说过‘学校跑步跑死人会被骂’,突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病历,指着被划掉的字迹哭喊道:‘这字是后改的!我儿子没心肌炎!你们骗我!我儿子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

孙浩的爸爸是在工地接到电话的——他是个建筑工人,那天正在高空作业,接到学校的电话时,差点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他前一天还收到孙浩的微信:‘爸,校医院让我休息,说我体质弱,不能做剧烈运动,可刘刚说不跑运园跑就没学分,我只能硬跑。爸,我有点害怕,跑的时候总喘不上气。’

挂了电话,他手里的砖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手机也跟着掉在地上,屏幕碎了。他顾不上捡,爬下脚手架就往火车站跑,嘴里不停地念叨‘我儿子不能有事,我儿子不能有事’。他到学校后,冲进孙浩的宿舍,翻出校医院开的‘避免剧烈运动’的诊断书,那是孙浩特意放在枕头下的,想留着万一能用上。他拿着诊断书,冲到刘刚面前,把诊断书摔在他脸上:‘你看!你看!校医院都让我儿子休息了,你为什么逼他跑!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你这个刽子手!’

刘刚被骂得脸色铁青,却还在狡辩:‘这诊断书是假的!是孙浩自己伪造的,就是为了不跑运园跑!跟我没关系!’

就在这时,陈阳站了出来。他拿着自己拍的视频、赵宇和孙浩晕倒的照片,还有李梅偷偷给他的原始病历,走到两位家长面前:‘叔叔阿姨,我有证据。赵宇和孙浩不是突发疾病,是跑运园跑太累了,运动过量猝死的。张老师看到他们晕倒,还说他们是装的,耽误了救治时间。刘刚还让医生改病历,想隐瞒真相。’

陈阳把视频打开,里面张磊的呵斥声、学生的抽泣声、救护车的鸣笛声,都清晰可闻。两位家长看着视频里自己的孩子倒下的画面,看着他们苍白的脸,再也忍不住了,抱着陈阳哭了起来,哭声撕心裂肺,让周围的学生和百姓都红了眼眶。

孙浩爸爸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陈阳的帮助下,把这些证据都发到了明网,标题是“花省樱花大学强制运园跑,害死我儿子,还想篡改病历隐瞒真相!求全国百姓给个公道!”

帖子发出去还不到半小时,转发量就超过了五万,#运园跑死人##樱花大学草菅人命#两个话题一起冲上了热搜前两名,后面都挂着‘爆’字。全国百姓都被激怒了,评论区里挤满了愤怒的留言:

‘我有哮喘,当年上学时也被学校逼着跑强制运园跑,每次都差点喘不上气,老师还说我装病,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来自京北高校的学生;

‘我们学校也有强制跑,缺一次扣0.5学分,我已经找人代跑三次了,一次五十块,不跑就毕不了业,真的没办法!’——来自江南高校的学生;

‘当年朱高煦在位时,官员就漠视百姓生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议事会,有了‘民生为本’的纲纪,怎么还有这样的官员?必须查到底!给两个孩子一个公道!’——来自津天港的百姓;

‘刘刚、张磊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教育工作者,不配当官员!他们眼里只有政绩,没有学生的命!必须严惩!’——来自百姓公社的农工代表;

‘我是医生,运动过量导致猝死很常见,尤其是长时间熬夜后再剧烈运动,风险更高!樱花大学明明知道学生要复习,还要强制早起跑三公里,这就是谋杀!’——来自京北医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