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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 授哲阐民本(2 / 2)

“太多了。”我指着窗外,“楼下茶农卸茶,是物质生产实践——他们种茶、制茶,给大明提供茶叶,这是咱们生存的基础;昨天的审判,是社会政治实践——咱们惩贪腐、护民生,调整社会关系,让百姓活得安心;农技员研发新茶种,学堂里先生教孩子读书,是科学文化实践——咱们提高生产技术,传承文化,让大明能一直发展。你奶奶当年修水渠,是物质生产实践;你母后和加盟省谈司法协作,是社会政治实践;咱们编《大明国刑律典》,也是社会政治实践——这些都是实践,都有三个特征:客观物质性(靠手、靠工具、靠土地),主观能动性(有目的,不是瞎做),社会历史性(不是一个人能做的,要靠大家,还要跟着时代变)。”

静雯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草原省的牧民在查草场的照片,“姑母,巴特尔大叔说,去年草原上有些牧民超载放牧,草场退化了,他们就一起定了‘轮牧制度’,现在草场又绿了。这也是实践吧?”

“当然是,还是人民群众的实践。”我接过照片,牧民的笑容在照片里很亮,“这就说到‘人民群众的历史地位’了——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首先是物质财富的创造者:茶农种的茶、牧民养的羊、工人造的摩托车,都是百姓的手做出来的,没有这些,大明的日子就过不下去;然后是精神财富的创造者:千叶县的采茶调、草原的牧歌、农民的谚语,这些都是百姓在生活里创出来的,比朝堂上的文章更有生命力;最后是社会变革的决定力量:周富贵的案子,是刘阿姨举报、老周拿证据、巴特尔协助查的,要是没有百姓,咱们怎么能揪出贪腐?你奶奶常说‘基层的百姓,是大明的根,根扎得深,树才能长得高’,就是这个道理。”

静雯把照片夹进笔记本,“那‘真理的检验标准’呢?怎么知道咱们的政策是对的?比如建加工厂、修水渠、和加盟省贸易。”

“靠实践。”我拿出一份《法兰西加盟省茶叶贸易报告》,上面写着“均平二十八年四月,大明茶叶对法出口量增长50%,税收增长20%,法兰西葡萄酒对明出口增长30%”,“之前有人说‘和加盟省贸易会吃亏’,这是逻辑证明,是想法;但咱们实际做了,出口多了,税收多了,百姓能喝到葡萄酒,加盟省能喝到好茶,这就是实践的结果,证明这个政策是对的。还有修路,之前有人说‘路修了也没人走’,但现在茶农骑着摩托车拉茶,一天能跑两趟县城,收入翻了倍,这就是实践检验真理——实践有直接现实性,能把想法变成事实,好的想法变成好事实,坏的想法变成坏事实,骗不了人。”

我喝了口茶,接着说:“就像你奶奶当年修水渠,有人说‘没用’,但水渠修通后,稻苗活了,农民收了粮,这就是实践检验了‘修水渠’这个想法是对的。逻辑证明能帮咱们想问题,但不能替代实践——你再怎么算‘水渠能灌多少田’,不如实际修起来灌一次试试。”

静雯翻开《大明国刑律典》,翻到“民生至上”的条款,“姑母,那‘社会基本矛盾’呢?比如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怎么用大明的事讲?”

“你看这个d1摩托车。”我指着图纸,“之前茶农用扁担挑茶,一天只能挑五十斤,这是生产力低;现在用摩托车,一天能拉五百斤,这是生产力发展了。生产力发展了,生产关系就得变——之前是茶农自己找贩子,现在咱们建茶叶交易市场,统一规范价格,这就是生产关系调整,适应生产力。要是生产力发展了,生产关系不变,比如还让茶农挑茶卖,那摩托车造出来也没用,生产力就被憋住了。”

我又拿出一份《大明贸易法规修订案》,是根据和加盟省的贸易情况改的,“再看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咱们和加盟省的贸易多了,经济基础就变了(茶叶、葡萄酒的交易量增加,税收增加);上层建筑就得跟着变,比如修订贸易法规、建立司法协作机制,这样才能维护贸易的稳定。要是经济基础变了,上层建筑不变,比如还用老法规管新贸易,就会出问题。你母后当年说‘贸易走多远,规矩就得跟多远’,就是这个道理——经济基础是根,上层建筑是枝叶,根长了,枝叶也得长。”

静雯把这些文件都整理好,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分好类,“姑母,这么说,《大明民主主义哲学》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的道理,用咱们大明的事讲明白,用奶奶、母后的实践做例子,再融上咱们的传统文化,最后为了让百姓过好日子?”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把《大明民主主义哲学》初稿递给她,扉页上写着三句话:“以《韵澜思想》为基——民生为天,民心为秤;以《秀英思想》为纲——基层为本,务实为要;以《常静徽思想》为领——通达四海,协和万邦。”“你看这三句话,就是咱们哲学的魂:‘民生为天’是马克思主义‘人民至上’的大明化,‘基层为本’是马克思主义‘实践第一’的大明化,‘通达四海’是马克思主义‘世界历史’的大明化。咱们不是把马克思主义硬搬过来,而是把它融在大明的土里,浇上百姓的汗水,长出咱们自己的庄稼——这庄稼就是百姓的好日子,是路平、茶甜、心安。”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暖,楼下传来茶农的笑声,他们正把新茶装上d1摩托车,准备运往县城。静雯拿起初稿,认真地读着扉页上的话,声音越来越响:“民生为天,民心为秤;基层为本,务实为要;通达四海,协和万邦。”

我看着她,想起均平十五年在滇南县的田埂上,她才十岁,拿着一根稻穗问我:“姑母,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我当时说:“就是让稻穗长得饱满,让农民能吃饱饭。”现在她长大了,能读懂这些哲学道理了,也能明白,这些道理最终都要落到稻穗、茶叶、摩托车上,落到百姓的笑容里。

“姑母,”静雯合起初稿,眼里闪着光,“我下午就把这些道理整理成小册子,发给各个省的基层官,让他们也像奶奶那样,带着百姓做实事,用实践检验政策,用民心衡量对错。”

“好。”我拍了拍她的手,“记住,咱们的哲学不是写在纸上的,是走在田埂上的,是修在山路上的,是握在百姓手里的。你奶奶当年没读过多少书,但她懂‘务实为要’;你母后没讲过多少大道理,但她懂‘协和万邦’;咱们写《大明民主主义哲学》,就是要把这些百姓都懂的道理,用哲学的话说清楚,让更多人知道,大明的好日子,是靠唯物论、靠辩证法、靠实践、靠百姓,一点点干出来的。”

静雯点点头,提起食盒准备走,又回头说:“姑母,晚上我让厨房做奶奶当年常做的杂粮饭,咱们边吃边聊奶奶修水渠的事,好不好?”

“好啊。”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向案上的《大明民主主义哲学》初稿,阳光落在“民生为天”四个字上,像镀了一层金。我知道,这本初稿会越来越厚,因为大明的百姓会不断用实践写出新的内容——茶农的新茶种、工人的新摩托车、牧民的新草场、加盟省的新贸易,这些都会成为《大明民主主义哲学》最鲜活的注脚,成为马克思主义在大明大地上,最生动的本土化实践。

夜深了,我还在案头修改初稿,把白天和静雯说的那些例子,一一写进书里:马秀英修水渠的事,常静徽谈贸易的事,千叶县茶农建加工厂的事,草原牧民定轮牧制度的事……每一个例子都带着大明的泥土气,带着百姓的体温。我想起母后马秀英的话:“基层的事,再小也是大事;百姓的话,再土也是真话。”是啊,咱们的哲学,就要说百姓能懂的话,办百姓需要的事,让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像千叶县的茶一样,香在百姓的嘴里,甜在百姓的心里,扎根在大明的每一寸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