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胡艳儿有些懊恼,“你刚才怎么能说纯亲呢?你看看,乌鸦嘴了吧,你一说纯亲,他脱裤子了!那咱还看个啥?”
“这肯定不怪我,我说他俩纯亲之前,他就已经手上有动作了,你肯定没看见。我跟你讲,这俩……”
话还没说完,老板过来帮忙续饮料了,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看向老板,八卦的目光岂止是如炬,简直要射出激光了。
老板默默地挡了一下如炬的目光,一边帮我们续饮料,一边张嘴就准备从善如流的解释起来,毕竟他刚从那边挨桌解释过来了,“那俩人都是自己来吃饭的,信息素可能匹配度过高,oga掉了东西,Alpha帮忙去捡,突然……就那样了。”
说到这儿,老板习以为常的下了保证,“你们放心,后续事件,我会整理出来,文字分享。但是保护Ao隐私这一点,可不要忘了,否则违法违规。”
“不是吧,老板?”轮到我沮丧了,这和我猜的可不一样啊,“他俩都亲成那样了,怎么可能是不认识的人?老板……”
老板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希望你们没有拿这件事来打赌”。
哎?对哦,我突然又开心起来,嘿嘿嘿嘿,还好“赌”字没有说出口,不然的话,今天这顿饭就要我请客了,哈哈。
胡艳儿和陶贺川在老板走后,眯着眼睛看我一个人在那儿窃喜。
“黎韶茹,你刚才是不是准备说他俩认识,然后打赌,输了就请我们吃饭来着?”胡艳儿敏锐的大脑极速上线中。
“没有”,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并试图转移话题,“我只是觉得那两个人的亲法,有一点用力过猛,毕竟Alpha还是要保护oga的嘛。”
虽然话题转移的有点生硬,但貌似她俩接受了我尴尬的顾左右而言他。
“说真的,我有时候觉得抑制贴效果就很有限,隔三差五就碰到Ao乱搞,有时候还不是一对一,就在犄角旮旯咣咣亲起来,也不害怕冲击咱们幼小的心灵。”
陶贺川难得吐槽起来。
“那没办法,一部分Ao本来就管不住信息素,贴了抑制贴感觉效果也……啧,聊胜于无。再说了,上面的人应该也乐见其成,大概是管不了吧,总不能真满大街的把那些Alpha和oga给抓起来?”
“有好的抑制贴,只不过免费的抑制贴效果比较差而已”,胡艳儿补了一句。
“那倒也是,Ao只要一分化,信息素就会伴随一生,正常Ao是3—5天换一个抑制贴,如果用贵的效果好的……”我扒拉着指头算了一下,“哎,真的是一笔极大的开支。”
“对吧?我妈之前就说过,有很多穷地方的A、o甚至连抑制贴都不贴,每天出门就赌运气,也是无奈之举了。”
“你说,那些因为信息素结合的Ao,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呢?”
我总觉得信息素大概只能指引基因的优胜劣汰,但……但Ao都是人啊,信息素的匹配难道要大于人与人之间因为相处而逐渐缔结的,从心灵到身体的关系吗?
信息素和一点一滴的交往与了解相比,到底是忠于身体,还是忠于心灵,才能更好的繁育下一代?
身体和心灵,如果真的站在了对立面,那人们应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