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瞪大了眼睛,声音提高了八度,“柱子!你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生男生女都是男人的事!怎么能赖到你嫂子身上?”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书上明明写着,男人提供的是x精子还是Y精子,这才决定是男是女!”
李怀德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指向空间里虚拟的书架。
何雨柱淡定地摆摆手,示意李怀德冷静,“李哥,李哥!您先别激动,听我慢慢道来,咱用轧钢厂保卫处的道理给您说下吧!”
“您看啊,咱红星轧钢厂里的男工人和女工人,人数是不是基本差不多?”
李怀德疑惑地点点头,情绪稍缓,“嗯,差不多,招工嘛,男女比例基本平衡。可这跟生孩子有啥关系?”
何雨柱走到灵泉边,掬了一捧水喝下,“对啊!男人的身体里,制造出来的那种带着x的种子,和带着Y的种子,它们的数目,天生就是相等的!就像咱厂里男女工人比例一样,基本是1:1!所以,从男人这边出来的“原料”,生男生女的“可能性”是均等的!”
李怀德眉头紧锁,努力理解着,“柱子,你说的,我大概明白一点,就是我这厂里,男工人和女工人数量差不多。然后呢?这跟谁决定有啥关系?关键不是看哪个工人进了厂门吗?”
李怀德指指红星轧钢厂正门的方向。
何雨柱赞许道,“李哥!您说到点子上了!太对了!关键就在于——谁能进“厂门”!那个“厂门”,就是嫂子那边啊!”
“您想想,您的工人再多,是男是女各一半,但最终谁能进轧钢厂大门干活,是不是得看当天保卫处放谁进去?保卫处听谁的?听您李厂长的指令啊!”
李怀德眼睛一亮,似乎抓住了关键,“对!保卫处就是我!我下令让男工进,就男工进;让女工进,就女工进!”
何雨柱笑着摇头,竖起了食指,“No,No,No!李哥,您又混淆了!在生孩子这事儿上,您不是那个下指令的“厂长”!嫂子的身体,才是那个拥有最终决定权、能下指令的“厂长”!”
“她身体里的“保卫处”——也就是她身体内部的环境,特别是那个关键地方的酸碱度——才是真正决定放哪种“工人”(精子)进去“干活”(受精)的关键!”
李怀德彻底懵了,嘴巴微张,“酸碱度?保卫处?这都哪跟哪啊?“
李怀德茫然地环顾四周的牛羊,
何雨柱耐心解释,“李哥,您知道咱轧钢厂酸洗车间吧?那环境是酸的。也知道锅炉房边上堆的碱块吧?那是碱性的。嫂子的身体内部,特别是那个通道的环境,它也有个属性,要么偏酸(像酸洗车间),要么偏碱(像碱块)。这个酸碱性,就是“保卫处”手里的那把尺子,那把锁!”
李怀德急切地凑近,“柱子,你快说!这尺子、这锁,怎么个量法?怎么个开法?酸了怎样?碱了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