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何雨柱连连摆手，“我这人邋遢，别祸害人家文化人。而且，她们岁数都比我大好几岁……”
大领导瞪眼，“怎么，看不上大学生？大一点不好吗？女大三，抱金砖，你这跳脱性子，就得找个老成稳重的……”
“哪能啊！”何雨柱急中生智，“我是怕……怕人家嫌我身上油烟味重。”
“油嘴滑舌。”大领导笑骂，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行了，不早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何雨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大领导突然又叫住他，“小何，下个月十五号有空吗？”
“领导吩咐，随时有空。”
“我过生日，”大领导难得露出几分赧然，“几个老战友非要聚聚。你要是不嫌麻烦……”
何雨柱心里吐槽，“生日，这天母亲历经千辛万苦才……你却大吃大喝……”
“包在我身上！”何雨柱拍胸脯，“保证让您那些老战友把舌头都吞下去！”
大领导满意地点点头，从书柜里取出一个锦盒：拿去，算是今天的酬劳。
何雨柱打开一看，是支派克金笔，连忙推辞，“这太贵重了……”
“拿着！”大领导虎着脸，“我瞧你身上连个钢笔都没有，像什么话。”
何雨柱只好收下。
离开大院时，他摸着兜里的金笔，越想越不对劲——这老头，该不会想让我当给他女婿，骗吃骗喝吧？
黑色伏尔加在夜色中穿行。
何雨柱摇下车窗，让凉风吹散脸上的燥热。
今天这场谈话看似家常，却处处透着蹊跷。大领导对他似乎过分关注了，这绝不是一顿饭能解释的。
张秘书，“何雨柱突然开口，领导平时也这么爱聊家常吗？”
副驾驶的张秘书头也不回，“领导惜才。”
惜才？何雨柱暗自撇嘴。回到四合院，他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钱姨的专线。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女声。
“钱姨，今天炼钢部大领导找我做饭……”何雨柱简明扼要地汇报了经过。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他儿子在西北xx部队，未婚。女儿在人民医院当医生，今年五月份离婚了。”
何雨柱手一抖，“您是说...”
“自己把握分寸。”电话咔哒一声挂断。
何雨柱呆立半晌，突然给了自己一耳光，“叫你多嘴！”
【叮！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异常】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闭嘴！”何雨柱没好气地说，“查查那个张秘书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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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何雨柱气得把金笔拍在桌上，忽然灵机一动，“等等，既然大领导这么关注我……”
他露出狡黠的笑容，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