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别以为你装个老板样我就不敢打你。”
生生被整矮了一辈,王建民父亲放下筷子就是一巴掌奔着王建民后胸勺就去了。
哧溜一下,象乌龟缩壳一样,王建民脑袋向下一缩就躲了开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由丝滑。
“嘿,果然是出息了,知道躲了。老子还不老,这就整不了你了?”
王叔放下另一只手中的碗,站起身来就准备大干一场。
“行了,行了,王叔你消消气。”
沈山河赶紧拉住欲要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王叔。换来王建民一个感激的眼神:
“还是山哥真心待我。”
却没想到沈山河话还没说完:
“我看以后让他没事就打扫楼上的卫生得了。”
“好啊,好啊。”
三个女孩子马上赞成,虽然沈山河没有安排,但她们仨也不用大家说,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不过现在山哥哥要整蛊一下王建民,她们自然要全力配合。
王建民郁闷了:
“唉,咋又不长记性了呢,还感激来着,啥时见山哥心痛过女孩子以外的人。不管了,你们坑我,我就恶心死你们。”
“那女厕所也要我去扫吗?\"
王建民故意道。
“你先看看,要是看到里面没人就进去扫。”
“那要是看到有人呢?”
“哪你就跑啊。哈哈哈”
“哈哈哈……”
“呵呵呵,山哥哥,你坏死了。”
吃过饭,爱干净的烧水洗澡,洗山河将厨房外面走廊尽头的一截隔成了浴室,不过只有冷水淋浴,热水得另外烧。
“山哥哥,你要洗澡吗?我给你烧水。”
九妹一边烧火一边问沈山河。
“山哥你洗澡啊,我给你洗衣服。”
小芳抢着说。
“山哥哥,你洗澡呀,我给你搓背。”
王建民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
“搓就搓,你以为我不敢,山哥,你要不要?”
小芳又和王建民呛上了。
“算了,算了,我不洗澡,你给王建民洗吧。”
洗山河赶紧把自己拎出来。
“就他,哼哼,这辈子都别想,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倒掉孟婆汤也要记住这件事情。”
失望之下的小芳把气撒在王建民身上,谁让他天生就贱呢。
“太伤心了,山哥,你说我到底比你缺点啥,咋差距这么大呢?要不,咱们脱光了比比看。”
“好呀,好呀,山哥,脱给他看,气死他。”
小芳跟着王建民一起作怪。
“能不能气死他我不知道,我就怕把你给馋死了。”
沈山河好气不气的回着小芳。
“对对,小芳就经常看着山哥的背影流口水。”
九妹放开了其实真和邻家小妹一样古灵精怪。
“九妹你胡说,你才流口水,你还想摸山哥的,呜呜呜……”
九妹满脸通红,赶紧捂住小芳的嘴。
“你再胡说我把你们晚上说的话全说出来。”
“九妹你可不能乱说啊。”
一边洗着碗的小妮子插话了,看来这里面大有问题。
“说,说,九妹你别怕,哥给你撑腰,你快说。”
王建民拼命的倒油添火。
“呜,呜呜呜……”
这回换小芳捂她的嘴了。
“好了,别闹了,咱们来打牌。”
沈山河知道她们晚上聊的肯定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赶紧出来终止这场闹剧。
这种氛围,让一旁的周师傅感觉到轻松愉快,让原本担心怕过得不习惯的他放下心来:老板毫无架子;同事中既有稳重的同龄人又有活泼开朗的小年轻;伙食也不赖。
王叔和胡叔两人则忍不住摇头叹息,一个为儿子干着急:
“咋就这么不争气呢?一个都捞不着。”
一个为女儿操碎了心:
“咋就这么死犟呢?硬是守着一个不放。”
只有刘季明是最郁闷的,那也想进入她们的圈子,可是里面有沈山河这个师父般的存在让他不敢造次。而三个女孩子中,说不定有一个就是他“师娘”。
“搞不好三个都是呢。”他甚至觉得凭着他“师父”那该死的莫名其妙的魅力,把她们三个都推倒,这也不是多难的事。
打牌的事,只要有了沈山河,其他人只有输的份,因为三个女孩子会围在他身边,把其他人的牌看个精光然后告诉沈山河。偏偏众人还说她们不得,因为你只要一开口就输了,原因很简单:
和女人讲道理的男人都是没有爱心,不讲道理的人。
王建民很是郁闷,随后几天相谜试了篮球,可他不知道的是,沈山河上高中的时候在篮球场上有一个外号叫“天勾-贾巴尔”,王建民连篮筐都还没找到就丢盔弃甲了。
至于羽毛球,沈山河自小抡斧头练出的臂力,扣杀之下王建民赶紧丢了拍子抱住脑袋,惹得三个女孩子笑得花枝乱颤。
……
王建民魔怔了,满脑子想着自己哪方面能胜过沈山河,连吃饭都暗暗劲过劲,还是没把握。直到有一天无意听到沈山河哼着:
长亭外,
古道边,
碧草芳连天。
……
那如拉木头扯大锯的声音让他眼前一亮,自己虽然也不着调,但好歹混过歌舞厅,总胜过沈山河一线。
但他清楚自己不可能撺掇动沈山河买这些东西,于是一个劲的捧三个女孩子歌唱得好听,沈山河应该买些设备来让她们唱给大家欣赏,哪怕是买个最简单的收录机也行。
奈何他表现得过于急功近利,被沈山河拆穿,三个女孩子在略感遗憾又恼被利用之下把王建民喷得抱头鼠窜,蹲到大门口和旺盛聊天去了:
“旺盛啊,你可是我买回来的,咱们俩才是一对啊,以后啊,你看大门,我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