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兵脑壳被打碎,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天。
我之所以没有审判或审讯他,是因为我知道幕后指使人是幕僚团的人,如果深究,我将不得不枪毙掉更多的人。
这样,我的计划将无法实施。
杀死动手的日军,也是对他们的警告。
果然,那些日军见我二话不说就崩了一个,一时间都面面相觑,不敢对我直视。
我转头又把枪口对准了一个幕僚团的少佐。
他吓得满脸煞白,笔直的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我从他腮帮子上紧张抖动的肌肉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怕死。
“谁是主使?”我问。
“不,不是我!”他低着头分辨说。
“砰!”我对着他就开了一枪,子弹从他的耳边飞过。不知道是震的还是吓得,他一下子瘫坐在地,手紧紧捂着耳朵。
我并没有管他,而是把枪口又移向了另外的日军。
我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果然。日军幕僚中有一个少将军官面对我的枪口,露出了怯懦的神情。他不自觉的向后退着,试图躲避开黑洞洞的枪口。
但我的手始终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本田少将,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会把你们全都杀掉!”我用枪指着他足有半分钟,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嗨咿!”那名日军少将双手放在腿侧,对我欠身鞠躬道。
“长官,他还活着!”这时,董家富用手探了探渡边晋太郎的呼吸,抬头对我说。
“把他抬到医务室去,尽力抢救!”我命令道。
“是!”陈春东和两个民兵立即过去将渡边搀起来,然后背着就往月宫那边跑去。
而我则深深看了看鸠山纪夫,然后带着周平祥大步离开了这里。
在月宫的礼拜堂内,酒井真次郎和藤野千禾接到通知后立即开始对渡边晋太郎进行救护。
而伊藤爱子听到动静,也从病床上爬起来,想要参与对渡边的抢救。
渡边的头被镐头砸中,流了一滩血,看起来很惨。
但幸运的是,他在被打的时候本能的躲了一下,所以镐头只打破了头皮,并没有打碎头骨。
“他只是被砸晕了,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他会不会有后遗症,还要观察一下。”伊藤爱子对我解释说。
“嗯。尽量要救活他。好好照顾他。”我认真的对伊藤爱子说。
渡边晋太郎一定知道是谁主使,也清楚日军战俘内部的内幕,所以,他活着就是对那伙儿日军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