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说:这艘船需要我们真实的故事。
我林小满就从我最熟悉的角色入手,“摆地摊”
就在船仓右,拿出地图,上面随意的放在在2023年集市上淘来的一下旧币和手串。
接下来是楚惜音,她的办法是让争吵更加激烈。
就像有人往汽油里加了燃料,这是下一阶段的导火索。
然后是沈清棠。
她把混乱转化为可控的实验。
她就像一个科学家。
她在临床的冷静和自身创伤的情感联系之间小心翼翼地平衡着,这真是一场走钢丝的表演。
她真正理解了“对抗性共情”的影响。
最后是秦昭和苏昭宁。
他们的故事线是并行的,像是一股数字暗流。
苏昭宁的经历,她对接纳“噪音”的理解,是故事情感和主题的核心。
她可以选择广播那些记忆。
我希望故事的高潮分三个阶段展开。
林小满是在做铺垫。
苏昭宁会选择要播放的内容并进行广播。
然后是船上的重大最终事件,最后的震撼,接着……传来一声“冰糖葫芦”的吆喝,最后是第一声回应。
现在,故事开始。
与此同时,楚惜音正皱着眉,盯着“吵架亭”中枢的数据流。
光流的产出效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她很快就找到了原因:人们已经习惯了单纯地发泄情绪,却缺少了真正意义上的对抗。
那些嘶吼和哭泣变得程式化,失去了最原始的、最能撼动人心的力量。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种温吞的宣泄,对这艘需要“燃料”的船来说,毫无用处。
她大步走到人群中央,声音清脆而决绝地宣布:“从今天起,吵架要分胜负!赢的人,可以获得生态区一整天的独占权!”
此言一出,人群瞬间哗然。
“独占生态区”意味着一天之内可以独享珍贵的绿植、模拟阳光和新鲜空气,这是末日方舟上最奢侈的奖励。
一个刚完成塑形手术、情绪极不稳定的少年指着她怒吼:“你这是在煽动暴力!你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吗?”
楚惜音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地反讥:“你们云栖派不是最喜欢用评分来衡量一切吗?那好,现在我也来给你们打个分——谁的痛苦最真实,谁的绝望最深刻,谁就能赢!”她的目光如刀,扫过每一个人,“你们是想继续像懦夫一样无病呻吟,还是想用你们真正的伤疤,去换取活下去的资格?”
争执再次被点燃,但这一次,截然不同。
声波被能量转化器吸收,投射在舱壁上的光流不再是之前那些单调的彩色光带。
当一个中年女人涕泪横流地哭诉自己的家园如何被失控的液态金属河吞噬时,她身后的墙壁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整座城市沉入银色洪流的清晰投影,就连城市中央的钟楼指针,都分毫不差地停在了毁灭发生的那一刻。
那悲壮而惨烈的画面,让所有争吵声都为之一滞。
楚惜音也怔住了,她看着那片无声的废墟,喃喃自语:“原来……我们吵的不是资源,是怕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被人彻底忘了。”
沈清棠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契机。
她立刻站出来,以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语调,推行了她的“创伤辩论赛”。
她设定每日黄昏为“清算时间”,每位参与者有三分钟的限时,讲述一件自己至今未能愈合的创伤。
规则只有两条:讲述期间,听众不得打断;讲述结束后,任何人都可以发起挑战,用一句“你说的痛,我经历过更狠的”来开启自己的叙述。
起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的冷场,没人愿意第一个撕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