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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张捷的录音,《麦浪》的“实锤”(2 / 2)

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张捷的脸上,却让他更加清醒和亢奋。风掀起他的卫衣衣角,吹乱了他的头发,他却浑然不觉,脚步飞快地沿着村头的小路狂奔。路边的野草划过裤脚,留下淡淡的绿色痕迹;露水沾湿了拖鞋,冰冷的湿气透过鞋底传来,他却像没感觉到一样,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陆砚辞的院子,那个藏着他所有期待的地方。

很快,他就跑到了陆砚辞的院门口。院门虚掩着,没有关严,晨曦透过门缝洒进去,在院子里投下一道温暖的、长长的光带,像一条金色的小路。张捷放缓脚步,轻轻推开院门,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一眼就看到了石桌前那个熟悉的身影。

晨曦中,陆砚辞正站在石桌旁,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麻长衫,衣料质地柔软,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多年前创作时不小心留下的。石桌上铺着一张洁白的宣纸,宣纸细腻光滑,像上好的丝绸;砚台里磨着浓黑的墨汁,墨香浓郁,混着清晨的青草香,格外好闻;一支狼毫毛笔握在他手中,笔尖沾着墨,正缓缓在宣纸上书写,笔锋流转间,一个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跃然纸上。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连头发丝都泛着光,画面宁静得像一幅传世的古画,让人不忍打扰。

张捷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脚步轻得像猫,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宣纸上,只见宣纸上,墨迹未干的毛笔字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写的正是:“风吹过稻田,想起小时候的蝉,麦浪翻滚着,像爷爷的臂弯……”

这几句歌词,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张捷!他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剧烈收缩,手指颤抖着指向宣纸,声音因过度激动而有些发颤,甚至带着一丝哽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陆先生!这……这是《麦浪》的歌词,对不对?!闻声音乐的老周,就是当年制作《青溪谣》的那个王牌制作人,他刚给我打电话!他说……他说您吹的那段笛声,就是《麦浪》的原始旋律!还有您昨天弹的《青溪谣》间奏……那是只有‘樵夫’老师才知道的原版啊!除了您,没人能弹出那种味道!”

张捷的声音越来越大,眼里满是期待和激动,甚至带着一丝恳求,他死死地盯着陆砚辞,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等待着一个能让他圆梦的答案。

陆砚辞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点,像一朵小小的墨花。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眶都有些发红的张捷,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静静地看着张捷,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被戳穿秘密的无奈,有对年轻人追星心情的理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像长辈看着晚辈。

过了几秒,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毛笔轻轻靠在砚台边,留下一道淡淡的墨痕。他伸出手,拿起那张写有《麦浪》歌词的宣纸,宣纸还带着墨汁的湿润,边缘微微卷曲。他轻轻将纸对折,再对折,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弄坏了上面的字迹,然后将折好的宣纸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长衫内侧的口袋里,那里靠近心脏的位置,像是在珍藏一份不可言说的心事。

做完这一切,他才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却又像是默认了一切,声音温和得像清晨的风:“曲子还没完全定稿,细节还在打磨,有些情感还没表达到位,别往外传,免得坏了大家的期待。”

就是这句没有明确承认,却近乎默认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张捷的心湖,瞬间激起千层浪。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五年的追寻,无数个日夜的期待,从听到《青溪谣》的那一刻起,他就把“樵夫”当成了毕生的偶像,如今终于有了答案,那种幸福感和激动,几乎要将他淹没。

陆砚辞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书房,浅灰色的长衫在晨光中飘动,留下一道平静的背影。

张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轻轻退出了院子,脚步轻得像来时一样。离开院子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快步走到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找到了一直跟随拍摄的摄像师。他对着镜头,先是背过身去,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再转过来时,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却笑得无比灿烂,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孩子,声音哽咽却又无比幸福地低语:“兄弟们……我找到了……我真的找到‘樵夫’老师了……他就在这里,在云栖村……我……我终于可以……终于有机会向他拜师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带着泪痕的脸上,映出他眼底的光芒——那是追寻多年梦想成真的光芒,是见到偶像的激动,更是对未来的无限期待。而这一切,都被镜头清晰地记录下来,成为揭开“樵夫”身份的又一铁证,也为即将到来的“揭秘时刻”,添上了最动人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