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睡这儿。”
“我睡床边！我不占地方！”
说完，她“砰”地关上了浴室门。
里面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楚凡：“……”
一个总统套房。
一个大圆床。
一个“小野猫”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一个“冰山”在浴室里，磨磨蹭蹭。
这他妈……
这“修罗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啊！
楚凡感觉头都炸了。
他没理会床上的肖曼。
也无视了浴室的水声。
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
看着楼下，整个魔都的夜景。
车水马龙。
“地上的事”，多繁华。
“地下的事”，多要命。
那个陈老头，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红蛛，又是什么“组织”？
“生宝宝”？
妈的，真把老子当“种马”了？
（“多子多福”梗，get√）
楚凡掏出手机。
他知道。
苏清影的钱，没用。
肖曼的势，也没用。
他俩，甚至包括他自己。
都只是“地上”的人。
对付“地下”的妖精……
得用“地下”的“阎王”。
他翻着通讯录。
翻到了一个……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打的号码。
这个号码，没有备注。
只有三个字：
“姑奶奶”。
苏清影和肖曼，以为她们是楚凡的“正宫”。
她们以为，她们拿捏了楚凡。
她们不知道。
在楚凡的“前任”名单里。
（“她也是你前任”梗，get√）
有一个女人，是真正的“禁忌”。
她不是什么白富美。
她，是开“香火店”的。
就是那种，卖纸钱、元宝、香烛的铺子。
楚凡和她认识，是个意外。
分手，也不是因为别的。
是那女人……太“邪乎”了。
她，好像真的能“见鬼”。
楚凡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拨通键。
“嘟……”
“嘟……”
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楚凡以为没人接，要挂断的时候。
通了。
“谁啊？”
一个慵懒的，带着浓浓睡意的女声传来。
那声音，又媚又沙哑。
像是刚睡醒，又像是……刚“运动”完。
“……是我。”
楚凡喉结动了动。
“楚凡。”
电话那头。
沉默了。
足足十秒钟。
“咯咯咯……”
女人笑了。
那笑声，比红蛛的还妖。
“哎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SSS级的‘活菩萨’吗？”
“怎么？”
“你那俩个富婆‘伺候’得不好？”
“想起我这个‘卖纸钱’的了？”
“我遇到麻烦了。”
楚凡没跟她废话。
“很要命的麻烦。”
“麻烦？”
女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懒洋洋的。
“你楚大帅哥能有什么麻烦？”
“不就是……又多几个女人为你打胎？”
“还是你那俩富婆，为了你，把对方公司搞破产了？”
“没意思。”
楚凡闭上眼。
一字一句，说道：
“红蛛。”
“一个叫‘红蛛’的女人，找上我了。”
“……”
电话那头。
那懒洋洋的笑声。
瞬间，消失了。
“啪！”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捏碎了。
“她……对你做什么了？”
女人的声音，彻底变了。
没有一丝睡意。
没有一丝妩。
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和……
一丝连楚凡都听不出来的……
滔天怒火！
“她亲了我一下。”
楚凡老实回答。
“她说，三天后来带我走。”
“她说，要我帮她们‘组织’……生孩子。”
“不然，就吸干我身边的人。”
“生·孩·子？”
电话那头的女人，一字一顿。
“她·也·配？”
“你在哪。”
女人问。
“环球之巅。”
“等着。”
“我马上到。”
“在我到之前……”
女人顿了顿，声音又变了。
变得，有点幽怨，又有点“骚”。
“你可不准碰那俩骚蹄子哦。”
“你的身子……”
“是‘姑奶奶’我的。”
“那个叫红蛛的贱货，敢碰你一下。”
“老娘，把她骨灰都给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