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阄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日历就翻到了腊月二十六——距离过年只剩五天，一家人也该从无锡返程，回杭州的现代公寓准备过年了。沈砚早把家里的埃尔法顶配检查得妥妥帖帖，轮胎胎压、油量、刹车系统逐一确认，连车载冰箱都提前冰好了温水和孩子们的辅食。后备箱空间宽敞，他铺好防滑软垫，将三个孩子的折叠婴儿车、便携床、装满新衣服的防尘袋一一码齐，无锡买的酱排骨、桂花糕等特产用保温箱装好，而安之抓阄选中的玩偶剑和那本译成大衍文字的《管理学精要》，则被他单独放进副驾的专属储物格，贴身护着，当成了最珍贵的“信物”。
“都齐了吧？孩子们的安抚玩具、张清鸢的靠枕都带了？”沈砚拉开车门，埃尔法标志性的电动侧滑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宽敞舒适的内饰。张清鸢扶着门框，显怀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她笑着点头：“都齐了，你这埃尔法空间够大，咱们一家老小坐进去都不挤。”沈砚先扶她坐上第二排的航空座椅，按下按钮调整好靠背角度和腿托，又给她垫上定制的孕妇靠枕，打开座椅加热：“路上要开三个小时，你靠着歇着，腿托抬起来舒服点，不舒服就跟我说。”
三个小家伙被依次抱进第三排的儿童安全座椅，埃尔法的后排空间充裕，即便装了三个安全座椅，中间还留着不小的空隙。乐之和悦之抓着座椅上的卡通挂件玩得不亦乐乎，安之则扒着扶手，小脑袋探来探去，时不时对着沈砚喊一声“爸爸”，软糯的声音透过车内的音响传来，格外清晰。苏青庚、沈伯山和苏氏坐在第三排另一侧，李婉娘、沈薇、沈玥则挤在旁边的空位，埃尔法的七座布局刚好容纳下全家，一点不显得拥挤。
沈砚坐进驾驶座，启动车辆，顶配埃尔法的静谧性瞬间体现出来，发动机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他打开舒缓的轻音乐，调好车内氛围灯，暖黄色的光线柔和地洒在车厢里，让人瞬间放松下来。“出发咯，咱们回杭州过年！”沈砚轻踩油门，车辆平稳地驶出酒店停车场，朝着杭州的方向驶去。
返程路上格外顺畅，沈砚驾驶得格外平稳，埃尔法的悬挂系统很好地过滤了路面的颠簸，即便遇到减速带，也只是轻微晃动。张清鸢靠在航空座椅上，腿托抬着，时不时摸一摸肚子，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偶尔和身边的苏氏聊两句家常。沈砚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舒适的模样，心里踏实不少，又顺手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温牛奶，递给她：“喝点牛奶，垫垫胃。”
中途在服务区休息时，沈砚打开电动侧滑门，扶张清鸢下车活动腿脚，又从后备箱拿出折叠小凳子让她坐着歇着。孩子们被抱下来透气，安之牵着沈砚的手，在服务区的空地上慢慢走，嘴里还在念叨“爸爸”。李婉娘和苏氏去买了热乎的包子、豆浆，大家简单垫了垫肚子，又继续赶路。埃尔法的车载冰箱还冰着水果，沈砚切了些草莓，分给孩子们和长辈，清甜的果香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下午三点多，埃尔法稳稳驶入杭州的公寓小区地下车库。沈砚停好车，先下车打开侧滑门，扶张清鸢慢慢下来，又转身抱出三个小家伙，苏青庚和沈伯山则帮忙搬行李——埃尔法的后备箱能装，这么多年货和行李，一趟就搬完了。
一回到杭州的公寓，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人心安。沈砚先把张清鸢扶到沙发上歇着，又给孩子们铺好爬行垫，然后撸起袖子：“打扫卫生咯！大家分工合作，效率更高！”
全家立刻行动起来。苏青庚和沈伯山负责擦窗户、贴春联福字——两人搬来梯子，小心翼翼地把红彤彤的春联贴在门框两侧，“福”字倒贴在门上，嘴里念叨着“福到了”，透着浓浓的年味；李婉娘和苏氏负责整理厨房和客厅，李婉娘擦橱柜、洗碗筷，苏氏则把沙发套、窗帘拆下来清洗，动作麻利又细致；沈薇和沈玥负责孩子们的房间，把玩具分类收纳，铺好干净的被褥，还在房间里挂了两个小灯笼，瞬间添了喜庆；程月瑶和林雨嫣负责打扫卫生间和阳台，刷马桶、拖地板，不放过任何一个卫生死角；楚昭雪则陪着张清鸢，帮她整理衣物，顺便给孩子们喂辅食，两人边做边聊，说说笑笑。
沈砚是“全能选手”，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去。他先帮着长辈把沉重的梯子搬稳，又去厨房帮李婉娘安装新换的抽油烟机滤网，接着转身去卫生间帮程月瑶疏通下水道，忙得脚不沾地，却始终笑容满面。张清鸢坐不住，也想帮忙，沈砚连忙拦住：“你乖乖坐着，给我们递递东西就好，可别累着。”张清鸢只好作罢，拿起干净的抹布，擦起了茶几和电视柜，动作轻柔，生怕抻着肚子。
忙活了大半天，公寓彻底换了模样——窗户擦得透亮，能映出窗外的红灯笼；地板拖得光洁，走上去几乎没有声响；厨房的橱柜一尘不染，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孩子们的房间挂满了小红灯笼，玩具分类收进收纳箱，看着就舒心。李婉娘叉着腰打量着客厅，满意地叹了口气：“这才像过年的样子嘛，干干净净、亮堂堂的，看着就高兴。”
刚歇了没半小时，沈砚就提议：“趁着天色还早，咱们去办年货吧！超市和农贸市场都近，埃尔法一趟就能装回来，省得来回跑。”“好啊！”沈玥第一个举手赞成，“我要去买巧克力、坚果，还要给安之、乐之、悦之买新年小玩具！”沈薇笑着点头：“再买点春联、福字、窗花，还有挂在阳台的灯笼，把公寓再打扮得喜庆点。”
张清鸢也坐不住，拉着沈砚的手说：“我也去，正好帮着选选水果和坚果，我坐在埃尔法里等你们，或者坐超市的购物车，不添乱。”沈砚拗不过她，只好答应：“那你别累着，不行咱们就立刻回来。”
一家人坐上埃尔法，直奔附近的大型超市。一进超市，浓浓的年味就扑面而来——红灯笼、中国结挂满了货架，背景音乐循环着《恭喜发财》，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年货，从零食、水果到烟酒、礼盒，琳琅满目。
苏青庚和沈伯山直奔烟酒区，选了两瓶上好的白酒和几盒茶叶，想着除夕晚上爷俩小酌两杯，解解乏；李婉娘和苏氏则在蔬菜区和肉类区转悠，李婉娘拿起一块五花肉，掂量着说：“这块肉好，肥瘦相间，做红烧肉正合适。”苏氏则选了些新鲜的白菜、萝卜、芹菜，都是过年包饺子、做炖菜的必备；沈砚推着购物车，张清鸢坐在里面，两人一起选水果和坚果，张清鸢指着车厘子说：“这个新鲜，孩子们也能吃，多买点。”沈砚连忙称了两斤，又按她的意思选了橙子、草莓、核桃、杏仁，都是老少皆宜的。
沈薇和沈玥负责零食和年货装饰，沈薇挑了些无糖饼干、沙琪玛，适合长辈和孩子吃；沈玥则抱着一堆巧克力、薯片，还选了三个带着虎头图案的新年玩偶，分别给三个小家伙：“这个给安之，这个给乐之，这个给悦之，新年穿新衣、玩新玩具！”楚昭雪、程月瑶和林雨嫣则分工明确，楚昭雪选对联、窗花和红包，程月瑶选厨房用的调料、干货，林雨嫣则选了些速冻饺子、汤圆，以备不时之需。
孩子们坐在婴儿车里，被超市里的热闹景象吸引，乐之和悦之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抓着购物车的栏杆，想摸货架上的糖果；安之则盯着货架上的红灯笼，小嘴巴动着，时不时喊一声“爸爸”，引得周围的路人都笑着看他。沈砚时不时弯腰回应，眼里满是宠溺。
满满两大购物车的年货堆得像小山，付完钱，一家人齐心协力搬上埃尔法，后备箱和后排空位刚好装满。回到公寓时，天都快黑了。把年货分门别类收好——零食放进客厅的零食筐，蔬菜、肉类放进冰箱，装饰用品堆在客厅角落，沈砚擦了擦汗：“明天咱们商量年夜饭的菜单，后天就开始买菜试菜，争取把除夕的饭菜做得热热闹闹、圆圆满满，咱们一家人好好团圆！”
刚把年货归置妥当，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沈砚看了眼天色，晚霞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笑着提议：“今晚咱们就不折腾复杂的了，让月瑶和雨嫣露一手？我看她俩最近练得，现代厨具都用得顺顺当当了。”
程月瑶和林雨嫣对视一笑，眼里满是跃跃欲试。这阵子跟着李婉娘在厨房打下手，从一开始对着电饭煲、不粘锅手足无措，到现在煎炒烹煮都有了模样，早就想单独露一手了。“好啊！”程月瑶爽快答应，拉着林雨嫣直奔厨房，“我们早就看好一道菜谱了，四菜一汤，保证下饭！”
两人分工明确，程月瑶负责切配，林雨嫣负责掌勺。程月瑶拿起菜刀，手法利落得不像新手——胡萝卜切成均匀的滚刀块，青菜摘洗干净沥干水分，虾仁用料酒和淀粉抓匀腌制，动作又快又稳。林雨嫣则打开燃气灶，调至中火预热不粘锅，顺手按下电饭煲的煮饭键，“按菜谱说的，米饭要煮得软硬适中，先把米淘洗干净，加比平时少一点的水。”
张清鸢坐在餐厅的餐椅上，靠在靠枕上看着厨房忙碌的两人，时不时轻声提点：“炒虾仁的时候火要大一点，快速翻炒才嫩。”沈砚则在旁边帮忙递调料，一会儿递酱油，一会儿拿盐罐，还不忘给两人递上温水：“慢点来，不急，注意别烫着。”
第一个菜是红烧排骨，林雨嫣先把焯好水的排骨放进热油里煎至两面金黄，加入姜片、葱段和八角爆香，再倒入生抽、老抽和少许冰糖，翻炒均匀后加开水没过排骨，盖上锅盖转小火慢炖。“这不粘锅是真好用，一点都不粘，比大衍的铁锅顺手多了。”林雨嫣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排骨，笑着说道。程月瑶则在旁边准备清炒时蔬，翠绿的青菜倒进热油里，“滋啦”一声响，瞬间香气四溢，她快速翻炒几下，加少许盐和蒜末调味，很快就盛了出来。
接着是虾仁滑蛋，程月瑶把打散的鸡蛋液倒进锅里，用铲子轻轻推成大块，盛出备用后，再把腌制好的虾仁倒进锅里快速翻炒至变色，然后倒入炒好的鸡蛋，加少许盐调味，翻炒均匀就出锅了，金黄的鸡蛋裹着鲜嫩的虾仁，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最后是香菇青菜，香菇切片炒出香味，加入青菜翻炒至熟，简单调味就完成了。
汤品是菌菇鸡汤，这是两人提前就炖上的。早上买的新鲜鸡肉切块焯水，和香菇、金针菇、杏鲍菇一起放进砂锅里，加足量清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炖了一个多小时，汤已经变得奶白，香气飘满了整个公寓。林雨嫣掀开锅盖，撒上少许盐和葱花，关火装盘：“汤好啦！四菜一汤齐活了！”
很快，饭菜就被端上了餐桌——红烧排骨色泽红亮、软烂脱骨，清炒时蔬翠绿爽口，虾仁滑蛋鲜嫩可口，香菇青菜清淡入味，菌菇鸡汤鲜香浓郁，白米饭颗粒分明、软硬适中。孩子们闻到香味，都从爬行垫上爬起来，咿咿呀呀地朝着餐桌的方向伸小手。
“尝尝味道怎么样？”程月瑶有点紧张地看着大家，拿起筷子给张清鸢夹了一块排骨，“清鸢姐，你尝尝这个排骨，炖得烂不烂？”张清鸢咬了一口，排骨入口即化，咸甜适中，笑着点头：“太好吃了！比我做的都好，月瑶和雨嫣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苏青庚夹了一筷子虾仁滑蛋，鲜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称赞：“这虾仁真嫩，鸡蛋也滑，味道绝了！现代的厨具就是方便，炒出来的菜就是不一样。”李婉娘喝了一口菌菇鸡汤，眉眼都舒展开来：“这汤鲜得很，一点腥味都没有，火候掌握得刚好。”
沈砚给三个孩子各喂了点软烂的米饭和碎排骨，安之吃得格外香，嘴里还含糊地喊着“爸爸”，小手抓着勺子想自己吃。沈玥则帮着照看乐之和悦之，给她们喂了点青菜和鸡蛋，两个小家伙吃得小嘴巴鼓鼓的，可爱极了。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地吃着晚饭，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公寓里的灯光暖融融的，饭菜的香气和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满是温馨的年味。吃完饭，沈砚主动收拾碗筷，程月瑶和林雨嫣则帮忙擦桌子，张清鸢靠在沙发上，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踏实。
沈砚把碗筷放进洗碗机，走出来坐在张清鸢身边，笑着说：“明天咱们就好好商量年夜饭的菜单，月瑶和雨嫣厨艺这么好，到时候肯定能做出一桌丰盛的团圆饭！”大家都纷纷点头，眼里满是期待——这是一家人在现代公寓过的第一个年，没有外人打扰，只有彼此相伴，光是想想，就觉得格外圆满。
收拾完碗筷，沈砚把洗碗机启动，又从零食筐里拿出下午买的坚果、巧克力和切好的水果，摆到客厅的茶几上。“都来客厅歇着吧，看看电视放松放松！”他招呼着大家，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春晚预热的歌舞节目，欢快的旋律瞬间填满了客厅，年味更浓了。
张清鸢被沈砚扶到沙发中央，身后垫着厚厚的靠枕，显怀的肚子垫着一个小抱枕，坐得舒舒服服。沈砚在她身边坐下，把剥好的核桃递到她手里：“慢慢吃，补补脑子，看电视也别累着眼睛。”苏氏和李婉娘坐在另一边，两人拿起水果叉，叉着草莓慢慢吃，眼睛盯着屏幕上热闹的歌舞，时不时跟着哼两句。
苏青庚和沈伯山则靠在沙发两端，手里各端着一杯热茶，看着节目里的相声小品，时不时相视一笑。“现在的节目真热闹，画面也清楚，比大衍的戏台子看着还过瘾。”沈伯山咂了咂嘴，语气里满是新奇，“这现代的电视真是个好东西，足不出户就能看遍天下事。”苏青庚点点头：“是啊，以前过年听个戏还得跑老远，现在坐在家里，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方便得很。”
程月瑶和林雨嫣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手里拿着薯片，边吃边讨论节目。“这个舞蹈真好看，服装也漂亮！”林雨嫣指着屏幕说，程月瑶附和道：“是啊，动作也整齐，要是在大衍，这样的表演肯定得在宫里才能看到。”两人现在对现代的娱乐节目已经完全适应，看起歌舞、小品来，反应和普通现代人没两样。
沈薇和沈玥则围着爬行垫，陪着三个小家伙玩。乐之和悦之抓着下午买的虎头玩偶，在垫子上爬来爬去，时不时抬头看两眼电视里鲜艳的画面，咿咿呀呀地叫两声。安之则趴在沈砚腿边，小手抓着沈砚的裤腿，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卡通歌舞，小脑袋跟着节奏一点一点，嘴里还含糊地跟着哼，偶尔突然脆生生喊一声“爸爸”，引得大家一阵笑。
沈砚低头揉了揉安之的小脑袋，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递到他嘴边：“慢点吃，别噎着。”安之张嘴咬了一口，嚼得津津有味，小手还不忘指着电视，像是在跟沈砚分享节目。沈玥趁机拿起手机，拍下这温馨的一幕，笑着说：“以后等安之、乐之、悦之长大了，让他们看看自己小时候看春晚的样子。”
电视里的节目一个接一个，有欢快的歌舞，有让人捧腹的小品，还有技艺精湛的杂技。每当节目到精彩处，客厅里就响起阵阵掌声和笑声。李婉娘看着小品里的搞笑情节，笑得直不起腰，苏氏在旁边给她递纸巾，自己也忍不住笑：“这小品太有意思了，比听书还逗。”
张清鸢靠在沈砚肩头，看着身边欢声笑语的家人，心里满是踏实和温暖。她伸手握住沈砚的手，轻声说：“这样真好，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看着电视，吃着零食，比什么都强。”沈砚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吻：“以后每年咱们都这样，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的。”
中途广告时间，沈砚起身给大家添了热水，又拿出下午买的橘子，剥了皮分给每个人。安之吃完一瓣橘子，突然爬到爬行垫中央，抓起他的玩偶剑挥舞起来，嘴里还发出“嗷呜”的叫声，模仿电视里武侠剧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沈玥也拿起一个小玩偶，陪着安之一起玩，客厅里满是孩子们的笑声和大人们的笑意。
不知不觉，电视里的节目已经播了一个多小时，孩子们渐渐有了困意，乐之和悦之趴在楚昭雪怀里，眼皮开始打架，安之也靠在沈砚腿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沈砚看了看时间，笑着说：“时间不早了，孩子们该睡觉了，咱们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商量年夜饭的菜单呢。”
大家纷纷点头，沈薇和沈玥抱着乐之和悦之去洗漱，楚昭雪陪着张清鸢回房间，苏青庚和沈伯山则收拾茶几上的零食残渣。沈砚把安之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家伙很快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公寓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声音被调得很低。沈砚看着家人各自回房的身影，心里满是幸福感——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不管是现代还是大衍，只要一家人相守在一起，热热闹闹、平平安安，就是最好的年。他关掉电视，转身回了房间，准备迎接明天的忙碌，也期待着除夕那顿团圆饭的到来。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温柔地洒在客厅的地毯上。沈砚是家里起得最早的，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熟睡的家人，尤其是怀着孕的张清鸢和三个小家伙。洗漱完毕后，他拎起外套出门，直奔小区门口的早餐店——知道一家人的口味，他特意选了种类丰富的早餐，要让大家一早就能吃得舒心。